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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齐政霆抬手看表:“现在十点半,再过一个半小时就是明天了!”
安小暖被他的话堵得没了语言。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床。
小心翼翼的问:“你今晚真的打算住我这里?”
“嗯!”齐政霆回答得很爽快。
“唉……”安小暖无力抚额,暗叹自己识人不慧,怎么摊上这么个霸道的前男友。
欺人太甚了!
他好像偷情偷上瘾了。
越是惊险刺激越是兴奋。
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
也对,她对他来说只是欠债人,他把债讨回去就行,根本不需要为她考虑。
哀叹完自己命运不济之后安小暖只能认命。
“你坐会儿,我把床单换了。”厉少承睡过的床单她不想给齐政霆睡。
“嗯。”
齐政霆也正有这个意思。
他坐在落地窗前面的单人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安小暖打开衣柜,取出干净的床单被罩,忙碌起来。
这些年午夜梦回,摸着身侧冰冷的床铺,他总是难以再入眠。
安小暖抬头见齐政霆定定的看着自己,眼中竟满是她熟悉的温柔。
心头一跳,她轻声低喝:“别光看着啊,快来帮忙!”
齐政霆抿抿唇,脱下外套走过去,不用安小暖说,自觉的拽住床单拉扯。
两人一人拉一边,很快床单就铺得平平整整。
安小暖虽然已为人妻为人母,但仍保留了一颗少女心,用的还是粉色系的床单。
特别是在齐政霆的面前。
脸红心跳,完全就是情窦初开的娇羞模样。
换了枕套和被罩,安小暖打开窗户,让风吹走尘絮。
偷偷瞄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十点四十五分,还有一个小时十五分到十二点。
这一小时十五分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
隔着大床,安小暖羞涩的问:“你要不要喝杯热牛奶。”
“鸡蛋面”三个字脱口而出。
欠着安小暖煮的鸡蛋面,齐政霆连晚饭也没怎么吃,早已经饥肠辘辘。
“这个点儿了还吃鸡蛋面,也不怕胖。”安小暖飞了一记白眼给他。
“不怕。体力消耗太大。”
安小暖胀红了脸:“三十岁的人也该知道节制了!”
“吃你还是吃鸡蛋面,你自己选。”
“呃……我马上去做。”
安小暖心惊肉跳,落荒而逃。
齐政霆扬起唇角,开始动手脱衣服,洗个澡,鸡蛋面也差不多做好了。
浴室的盆子里放着安小暖洗澡时换下来的小内内和短裤。
粉色……齐政霆的脑海不知不觉浮现出安小暖穿着它们的样子。
她雪白的皮肤和这粉色的小内内很配。
清纯可爱,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由于生孩子生得早,安小暖的身材恢复得很好。
除了肚子上的一点点浅淡的妊娠纹,别的地方和生孩子之前没什么区别。
齐政霆的目光上移,看到杯子里只有一把粉色的牙刷,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看来安小暖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睡。
房间里没有厉少承的东西,连浴室里也没有。
心情愉悦起来,打开水阀站过去,让温热的水冲走疲惫。
考虑到齐政霆这几天比较劳累,安小暖给他煎了两个荷包蛋,烫熟的青菜放在旁边,洒上绿油油的葱花,色香味俱全的番茄鸡蛋面就做好了。
做鸡蛋面的时候,她一直在哼歌,脸上也挂着微笑。
端着面回房间,安小暖在门口故意板起脸,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齐政霆已经洗了澡,身上穿的是安小暖的粉色浴袍。
浴袍对于安小暖来说宽松舒适,但穿在齐政霆身上却绷得紧紧的,领口拉不拢,露出大片肌肉紧实的胸膛还有毛茸茸的长腿。
安小暖偷瞄了他一眼,心慌意乱的低下头,将面条放在化妆台上,然后走进浴室。
看到自己放在盆子里的内内和短裤,安小暖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政霆一定看到了,呜呜,真丢人!
红着脸将内内短裤洗干净,安小暖拿到阳台去晾起来。
再回房间,齐政霆已经吃饱喝足,坐在床上了。
瞄一眼小闹钟,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过来!”齐政霆脸上的表情温和,也许是处于放松状态,周身的气质少了平日的冷峻。
安小暖低着头慢慢挪过去。
待她走到床边,齐政霆长臂一展,圈住她的腰,猛地收入怀中。
“还没到十二点呢!”安小暖死死护住衣襟,紧张的看着齐政霆。
在他的怀中,隔着单薄的睡袍,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体温。
很热,很热,很热……似有火山即将喷发。
齐政霆的呼吸是温暖的,吹在安小暖的脸上酥酥麻麻的痒。
她水盈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带着羞涩也带着期待。
“现在可以开始前……”他的唇凑到她的耳畔,慢慢悠悠的吐出一个字:“戏……”
这么多次他哪次耐着性子前戏了,每次都是直奔主题,让她苦不堪言。
安小暖红彤彤的苹果已经熟透了。
她不敢与齐政霆对视,羞涩的说:“别让我妈妈听到……”
“嗯。”他应了之后吻上她红润的嘴唇。
轻轻的啃噬,认真的品尝。
那是比草莓还要鲜香的味道。
安小暖死死闭着眼睛,仍由齐政霆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双手被压过头顶,他用牙齿解开她身上睡衣的扣子。
唇之所处,点燃一簇簇的小火苗。
无边无际的夜色将室内的奢靡隐藏,静谧得只有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交织。
齐政霆与安小暖双股交叠,相融相合。
十二点一到狂风暴雨倾盆之下,安小暖被卷进去很快便迷失了自己。
风吹散了云,在云端穿梭的两人一起回到现实。
安小暖疲惫得睁不开眼,纤细的腿被齐政霆死死压住,两人还保持最契合的状态。
“累吗?”他低哑的嗓音带着餍足,性感得让人窒息。
“嗯……”
她快累死了。
饱暖思淫逸啊思淫逸!
明明知道齐政霆这么能折腾,还给他煎什么荷包蛋,而且还煎两个,吃了之后更是战斗力爆棚,自作孽不可活啊!
“原来还活着!”
齐政霆轻飘飘吐出的话差点儿把安小暖给气死。
原来他是想把她往死里折腾啊!
安小暖欲哭无泪,掀掀眼皮,有气无力的看着齐政霆俊朗的脸。
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呼吸交织不分彼此。
酝酿了许久,安小暖才卯足了劲儿问出盘桓在心头很久的话:“你折磨夏小姐的时候也这么狠?”
“不是。”齐政霆闭着眼,睫毛颤动得厉害。
“哦……”
看吧看吧,同人不同命。
他对夏云浅温柔备至对她却是要有多狠就有多狠。
安小暖感觉自己的腿真的快成火包架子了。
每天都被齐政霆架起来,各种折腾,真要命。
齐政霆睁开眼,看到安小暖愤愤不平的看着自己。
水盈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好似在控诉他的暴行。
可惜敢怒不敢言,她累得连大气也没得出。
待缓过劲儿,齐政霆将安小暖抱进浴室,在浴室里将第二次要了。
两次还清,她险些晕过去。
齐政霆帮安小暖涂药,伤口又有一点儿裂了,有血珠渗出。
“嗤……”
药涂在伤口上,杀菌效果明显。
安小暖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缩成一团。
“呵呵……”齐政霆闷闷的笑出了声,动了动手指,碰触安小暖的伤口。
安小暖紧张的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肌肉僵硬得像石头。
“放松。”齐政霆唇畔噙笑,带着浓浓的魅惑。
“快睡吧……好晚了……”
她不但累还特别困,眼皮子直打架,真不知道齐政霆为什么可以这样精神抖擞。
做完那种事他不应该更累更困吗?
“睡不着。”
累过了头,反而精神百倍。
他现在只想逗弄她。
睡觉什么时候都可以睡,但能逗弄安小暖的时候却不多。
“我困死了,让我睡觉吧!”她都快哭了,为什么他可以让她怎么难受,很奇妙的感觉。
“睡。”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手不停,脚不住,他分明就是不让她睡。
救命啊救命啊,齐政霆这讨债鬼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齐扒皮,非得扒她一层皮不可。
“咚咚!”房门突然被敲响。
安小暖大惊失色,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牛牛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妈妈开门,我害怕,你陪我睡吧!”
“来了来了。”
一把推开齐政霆,安小暖挣扎着跳下床,穿上睡衣就出了门。
唯恐牛牛看到齐政霆,她将门打开一条缝挤出去,然后迅速关上门,牵着牛牛的手去他的房间。
齐政霆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睡意全无。
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隔壁房间的关门声让他心烦。
本以为安小暖去隔壁将牛牛哄睡很快会回来。
可是坐等不见人右等也不见人。
齐政霆等不住了,穿上睡袍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走到床边。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他看清安小暖搂着牛牛睡得正香。
安小暖是真的累坏了,比牛牛还先睡着。
呼呼大睡,根本忘了自己房间还有一个人在眼巴巴的等她。
齐政霆掀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
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安小暖缓缓睁开眼,看一眼齐政霆又睡了。
蜷缩在他的怀中,格外安心舒适,像只慵懒的小猫。
抱着安小暖回到主卧,齐政霆帮她脱了睡衣,然后一起滚进还带着余温的被子里。
安小暖其实心里清楚但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
窝在齐政霆的怀中美美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安小暖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牛牛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喊:“妈妈,快起床,送我上学!”
“别把妈妈吵醒了,今天外婆送你去上学,快走。”
陆雪婵见平时习惯早起的安小暖还在睡懒觉,便想让她多睡一会儿,上前把牛牛拉走。
“妈妈,我上学去了,再见!”
牛牛又喊了一声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陆雪婵拽出了门。
安小暖这下才算真的醒了,睁开眼看到齐政霆吓得不清。
支支吾吾的问:“你怎么……还没走……”
“再睡会儿。”齐政霆没睁眼,慵懒的回答。
“呃,别睡了,快走吧,万一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安小暖心急如焚,起身找衣服,却又被齐政霆拉回了温暖被窝。
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两个人什么也不穿睡一起真的很暖和。
特别是冬天,让人不想起床。
春宵苦短日高起啊日高起!
安小暖戳了戳齐政霆宽阔的胸膛:“快起来吧,拜托你别睡了!”
嘴上这么说,她自己都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了。
扭着身子在齐政霆的身上蹭来蹭去。
蹭到危险的部位,机枪已上膛,目标已瞄准,只等扣动扳机发射……
安小暖吓得连忙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软玉温香在怀,齐政霆只想就这么躺着,躺多久都行。
只可惜,十点还有一个会议,他必须参加。
他睁开幽深的眼眸,与安小暖小鹿般清澈的双眼对视。
“不想起来,怎么办?”
安小暖羞恼的回答:“不想起来也得起来,今天不是周末,你还得上班。”
“周末就可以一直睡?”
“不可以,周末也不可以。”
“什么时候可以?”
“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你快起来吧!”
安小暖掰开齐政霆的手臂,艰难的坐起来,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拉他。
可齐政霆人高马大,她根本拉不动。
反而一用劲儿把伤口撕裂了,痛得她脸色发白,呲牙咧嘴。
“嗤……好痛……”
“躺下,我看看。”齐政霆立刻坐起来,将安小暖推倒,检查她的伤口。
“别……”安小暖羞得捂住脸,不管看俯身观察伤口的齐政霆。
“还好,裂开了一点儿,没流血。”
齐政霆顺手帮安小暖涂了药,然后又在她的身侧躺下。
还可以再睡一个小时。
“难道你准备就一直这么睡下去?”
安小暖无奈的看着他,各种抗议无效之后她只能顺从。
乖乖听话,当一个有诚信的欠债人。
齐政霆灼烫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畔:“闭上眼睛别说话,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
说话的同时,齐政霆故意拿“枪”顶了安小暖一下。
她立刻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欲哭无泪啊!
呜呜,齐政霆这个大混蛋,整天满脑子都是不健康思想,把她都带坏了。
那谁说的话真没错。
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越是闷骚。
齐政霆绝对是闷骚中的战斗机,最可怕的是战斗力还那么强。
真要命!
被他这么折腾,她严重怀疑自己的伤口好不了了。
就在安小暖满肚子怨气没处泄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
妈妈这么快就送牛牛回来了?
她正纳闷,却听到了厉少承的声音:“小暖,你在家吗?”
天啊!
竟然是厉少承!!!
被窝再温暖,齐政霆的怀抱再舒适,安小暖也无暇贪恋了。
一跃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拼命往身上套。
刚刚把睡衣套好,厉少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小暖……”
他握住门外试着开门,发现门反锁了,又喊:“小暖,还在睡觉吗?”
现在想假装不在家都来不及了!
安小暖扯着嗓子应了一声:“稍等,”
“嗯,我给你买了生煎包和皮蛋瘦肉粥,出来吃吧!”
“好的,你放桌上吧,我换了衣服就出来。”
冷汗霎时间全冒了出来,安小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扣扣子的手不听使唤,连续扣错。
相对于安小暖的慌乱,齐政霆则镇定得像在自己家,躺床上连动都没动一下,掀掀眼皮,看着惊慌失措的安小暖。
她到底最在乎厉少承。
当年他把她和厉少承堵在床上,她的脸上不见一丝惊慌。
有的只是破罐子破摔的狠绝。
他冲上去要打厉少承,她却拿身体护着厉少承。
还说要打就打她,是她对厉少承情不自禁。
哼!
好一个情不自禁!
现在她对他,也是情不自禁了吧!
从最开始的干涩到现在的湿润,她的身体骗不了人。
“你快去洗手间躲起来。”安小暖床上衣服之后第一时间去开窗户,让风吹散齐政霆的味道。
她手忙脚乱的捡起齐政霆的衣服往他的怀里塞。
“快去躲起来。”她哭丧着脸,哀求他:“求你了!”
齐政霆深邃的眼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安小暖。
他是来讨债不是来偷情,躲躲闪闪岂不是自掉身价?
呵,他倒要看看,厉少承是什么反应。
当年,他看到厉少承和安小暖在床上,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今天,厉少承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到,比他可幸运多了。
安小暖急疯了,心急火燎的帮齐政霆穿衣服:“你到底躲不躲?”
“不躲。”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你……疯了是不是?”安小暖气得吐血,齐政霆要不要这么屌。
这不是他家,是别人家啊!
躺在别人家床上玩别人的老婆,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她真是服了!
能当大老板的人脸皮果然比一般人厚很多!
厉少承在外面等了许久,忍不住又问一声:“小暖,你起床了吗?”
“起来了起来了。”
应了声之后安小暖有气无力的看着齐政霆。
两人的视线打了一会儿架,她只能妥协。
他那么固执,她确实拿他没办法。
安小暖赌气的拉扯被子蒙在齐政霆的头上,然后开门出去。
脸上堆笑,她若无其事的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突然很想吃生煎,就买一些回来和你一起吃,给你打电话没接,我就知道你没起来。”
厉少承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摸摸索索走到餐桌前。
“你还真了解我。”安小暖苦笑着打开袋子,取出热呼呼的生煎包和皮蛋瘦肉粥。
他笑道:“你是我老婆,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
“是啊是啊,你对我最好了。”安小暖将勺子塞进厉少承的手中:“快吃吧!”
“好。”厉少承吃了一口粥说:“我要吃生煎包。”
“在你手边,自己拿。”
“我要你喂我。”
“矫情。”安小暖笑着拿起生煎包喂给厉少承吃。
“谁让我是病人呢,就应该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是啊,是啊,现在全家你最大,我们都得听你的话!”
说话的时候安小暖下意识朝自己房间看去,也不知道齐政霆在里面干什么。
待会儿吃完早餐得把厉少承支走才行。
安小暖满腹心事,突然卧室里传出了手机铃声。
“你换手机铃声了?”厉少承问。
“是啊。”安小暖的脸皱成了一团,还好厉少承看不见,不然一定会在她的脸上发现端倪。
厉少承问:“不接电话?”
“等你吃完再去接。”安小暖将剩下的生煎包全部喂进厉少承的嘴里,然后慌慌忙忙的进房间。
她进去之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这怪异的举动让厉少承紧蹙了剑眉。
安小暖看到齐政霆还坐在床上摆弄手机,气得跳脚。
她压低声音命令:“把手机声音关掉。”
“嗯。”齐政霆掀了掀眼皮:“当你的保姆去,别管我。”
一开口就有一股浓郁的酸味儿弥漫开去。
连正在气头上的安小暖也闻到了。
她一边找自己的手机一边说:“待会儿我带少承出去,你自己走的时候小心点儿,别遇到人。”
齐政霆没说话,继续摆弄他的手机。
“听到没有?”
“嗯。”
“以后别来了,被你这么一吓,至少短命十年。”
安小暖终于在换下的被罩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有五个未接来电,全是厉少承打来的。
手机声音开得太小,以至于裹在被罩里就听不到响。
安小暖瞪了齐政霆一眼出了房间,这一次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她这下意识的举动再一次让厉少承产生了怀疑。
“关门干什么?”厉少承奇怪的问。
安小暖的智商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她故作镇定的回答:“有蚊子。”
“现在还有蚊子?冬天蚊子不都冻死了吗?”
“是啊,都这么冷了还有蚊子,现在这天气太奇怪了。”
“嗯,全球变暖造成的吧!”
厉少承没再追问,安小暖松了口气,抽纸巾擦擦额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