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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禁忌之神能大圣之一回相聚,那不足便日日寻觅灭界之所谓道则。先时其以为三界之大,便是其早先之域,然如今身在阴司界中感悟天地道则,才知道,一切所谓物在皆在三界之物界中,一切所谓毁殁之虚无所在尽数为灭界也,其两界广大无边,囊括众多,便在此大千世界之外亦是有其之所存焉!至若阴司界,便是融身在无穷之物在与虚无中,行使其往生之功尔。而物在之生成,灭界之毁殁,双方亦是相互融合。故三界无有独身而存在,皆在相互关联之往生,成长,毁殁中繁养生息也。
那不足寻觅灭界,不过数年之查寻便得之!或者便是其相熟与此界之气息,或者便是其对此等道法已然熟练无可比拟也。总之,数年之摸索,其便轻轻易易觅得大破灭元能之圣魔大圣正疾驰往那遥远处一颗暗淡星辰之宇。待得本初大圣之镜面衍射到了那圣魔大圣之面前时,其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本初来了么?”
“哪里能够来呢!不过是镜面衍射在此间之投影尔。道是汝这般急急匆匆往哪里去?”
“唉,一言难尽。灵儿,她......她......她已然灭杀过某家一次矣!”
“哦!怎么会?灵儿怎么会对了某等下手耶?”
本初惊惧道。
“其圣魔之道体已达成极致,气质完全为灭界圣主矣!便是不久前某家挽救其一命。亦是不能脱去其追杀也!”
“唉,其本来便是魔界之共主,不过机缘巧合为吾等所养成也。此时其打杀某等亦是可以想见也。”
那本初叹息道。
于是那本初大圣谓圣魔大圣道:
“七十六众家兄弟已然寻到,然彼等无有这般手段,哪里可以与某家相唔也。再说便是某家此时需用彼等兄弟,然观夫其目下已然娶妻生子,修炼之道,天伦之乐,某家何忍打扰?”
“还是设法与其相唔得好。若彼等愿意相助,吾等亦是得了一众帮手。若其不愿。便算了。亦算是吾等相交一场之厚报。”
“只是无法可想也!”
“或者可以用往生之手段谋通传之。”
“往生之手段?此事万万做不得!吾等怎能以他修之性命换取此时之目的!”
“何哉?”
“往生者。需他修之生死操控于手,便得有意屠杀修众耶。”
“呵呵呵,难道目下魔界无有半修自然死亡么?若有,则当便可以以此修而通传之。”
“唉。自然死亡便是阳寿已尽。可以往生轮回!而若通传吾之意思。则需阳寿未尽,意外死亡,如此其便可以重新再生也。然吾等不可以操控六道轮回之法则也。如此与主神等之做派何异!此事断断做不得!”
“也是!算啦。还是本初自家好生修炼,自家觅得妙法儿吧。”
而后不足复归于阴司界之九幽黄泉地,寻觅与七十六修众家兄弟之相唔法门。
大约是数十年月过去,那不足忽然觅得一法,操控梦寐之法门!此亦是偶获。或者便是其尝试之时令久远过甚,一日忽然便搭上了梦寐之道则。其法乃是以不足所属操控之道则往去七十六修众家兄弟之一域,亦是闲暇无事,其忽然便是操控此一番镜面衍射之映像之能,正是这般摇来摇去,忽然便连接上了那梦寐之道则。两下里道则相互勾连缠绕,不足深感决然可以操控此一道则为用也。于是其操控了此物,投了一番机缘巧合去,只是告诉彼等其不会采摘彼等之美梦,然彼等亦是需道一声是否愿意追随其出行?
第二日,辰时起来,那数修尽皆将梦境尝试复述之,结果一模一样之梦境,惊得彼等一干大修瞠目结舌。
“难道真正是大人在凿通此困地?”
接连数日尽数这般梦寐,彼等终于半信半疑。
复几日后,那七十六修众家兄弟,由向大人、魏庐,姚祥等领军造了一座高台,其上备了祭祀之贡品。那向忠叩拜天地后大声道:
“吾主上大人,可在此地么?若汝在此地,今夜却然独独脱了梦境与吾等三修,道一声此后之路途该当如何?吾等近乎十万年之迷惘、彷徨,神通虽有大进,然却再无有如往昔时候与大人在一起之突飞与猛进也。大人,吾等七十六修随时准备冲锋陷阵也。”
是夜,那三修果然受托梦境,一般无二。且有一道玄妙道法唤作“和合天道律法诀”,其乃是合道周天大算卜之法诀,可与主神之算卜相抗衡,着实了得!一道大阵唤作“通天破界道阵”,乃是可以破界脱身之**阵。一道突破境界之道诀唤作“小千创世道法诀”,此可以为创世也。
次日醒来,三修合计,结果只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大人终于寻觅到吾等兄弟也。”
于是彼等迅疾传下三诀,而后复得之大人处经典道诀《道一经》一部,兼且有相关杂论若干,那七十六修如饥似渴,勤修苦炼不提。
正是本初之不足于阴司界破解主神之生造道则时,那圣魔之不足已然行至一颗星辰上,此星辰正是那莫如地星,而不足登高四顾之立足处,却然乃是不周城之旧地。似乎是大战罢了,烟尘未懈时。不足观夫其地,再思量起旧事,便在此地不周城之生涯,喟然叹息:
“万载孤苦万载泪,
悠悠阴阳幽幽心。
岸边柳绿鸣翠鸟,
池中鱼游戏污尘。
原上本有百家作,
水中舟船彻夜明。
如今三春时令佳,
处处狼烟何人家。”
那不足叹罢,往从前与母亲所居处洗衣坊而去。其地残垣断壁,似乎荒凉久矣,再无有人问津也。不足拾阶而上,绕过一处街角,正是那铸造坊,其地已然破败,屋脊上几无完瓦,灶火之地死灰冷灶,似乎尚可以忆起当年打铁铸器之声息,然其时再无有何人影在也。不足再回身,直直行去了当年之儒学院旧地。远远儿观视,似乎尚有几道人影闪动,于是不足便径直行来此间。儒学院墙倒屋塌,已然无有几修琅琅然读书矣!唯低阶数修,模样歪瓜裂枣一般,往来行去,除此之外,却然无有再半个人影也。
不足悄然来至旧地家舍,破烂衰败之状况,较之学堂更糟。而后不足便怆然而去了其母亲之坟地。一处石峡边缘处,一堆儿碎石覆压之下,便是其母亲早已消亡之坟地。如此年月过去,便是锈骨已然无存也。不足恭恭敬敬伏地跪拜,道一声:
“母亲!”
却然再无法语出半句,便如痴傻一般静静跪坐至天明。
第二日,不足终于迎面遇见一修,其半条腿儿似乎短了半截,一瘸一拐往此一边行来。
“啊也,原来是大师兄!汝怎的成这般模样?”
那不足观视其人,居然乃是先前之旧识,不自禁兴高采烈行过来问候道。
“啊也,却是汝,郭俊!汝怎的在此?”
“大师兄,此地怎生成这般模样?”
“啊也,一言难尽!莫如大圣居然乃是叛贼之幕后,其修一死,数家大能来此地平叛。吾家儒学院终是在彼等扫荡下尽数覆没。虽吾等尽力保全,不过有数修苟活尔。”
“哦,原来如此!”
“对了,郭俊师弟,汝怎的不好生潜藏起来,待得日后有机缘再重启儒学院以传道授业解惑!”
“呵呵呵,吾家乃是遭了......对了,大师兄,吾家父亲哪里去了?”
“唉,战死了!”
“战死?”
“是!当日平叛者数位大能来攻吾儒学院,汝家父亲率众相抗,寡不敌众遭彼等轰杀,粉身碎骨,便是体骨已然无处再觅得也!其死身也,魂魄消散,亦不知是否往生呢。”
“啊,便是父亲之一生一世就这般不在也,人生之意义到底何在耶?”
不足长叹一声,其身形袅袅然再无有踪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