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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二话不说,攀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然后就把唇瓣贴了上去。
安可儿做的这一套动作,在旁人的眼里,是这么的熟稔,自然。
在华丽的马车门边上,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让远处高楼上俯视着他们的墨玉甚至误以为他们才是青梅竹马,相恋多年的情侣。
轩辕殊珺吻了一会,嫌弃她的高度不够,还将大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将她的高度往上提起了一大截撄。
安可儿起初只是吃惊了一下,蓦地睁开眼睛,但是她并不排斥他这样触碰她,然后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男人纯熟的吻技。
此刻她却不知道,她的身后,一双冰冷到几乎凝结成冰的视线,淡漠的注视着他们,黑暗的眸色,讳莫如深。
酥麻,缺氧,呼吸不畅,她的脑袋是晕乎乎的,放佛掉进了一个只属于男人的汹涌澎湃的世界里,让她不能自己,她完全被吻她的男人摆布着。
等到她被放开的时候,她已经被轩辕殊珺抱上了马车,气喘吁吁的啪在马车的卧榻上偿。
她微微的红着脸问道:“陛下,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男人的身躯压了过来,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哑声道:“亲不够,再来。”
安可儿有些难为情,这样的姿势吻下去,等会要是把持不住一冲动……两个人就要造了。
乌黑的青丝铺展在枕边,映在男人的黑眸之中就像是一潭神圣而美丽的湖水,等着他去采撷。他忍不住心头之痒,五指穿入她的长发,轻轻的顺着,美丽的长发流淌在他的指尖,美得妖娆。
安可儿温顺的让他亲昵着,不敢制止他,也不想制止他。
可是,眼下的这个状况,安可儿真的不能在被男人的美色所迷惑了。
安可儿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目光从男人那赤果果的眼眸里挪开:“陛下,我……我再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打算告诉我,那我现在就跟你翻脸,哼!”
轩辕殊珺用了力道压了过来,冷谑道:“安安,你跟着朕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暗度陈仓,欲擒故纵的手段你是一点都没有学到吗?”
女人像只狐狸一样,轻媚的勾唇,娇笑着:“陛下,我跟你的状况不一样。你怕我走,你怕我哥哥,我现在可不怕你。”
如果她真的是只狐狸,此刻她的尾巴几乎都翘到天上。
轩辕殊珺揉着她,冷哼着:“你刚刚说什么?有没有胆量再说一遍。”
他对她的身体十分的熟悉,知道如何挑逗她,女人在他的大掌之下几乎溃不成军。
“你,你……这个坏家伙……别,别这样……”
“哪样,是这样,还是这样?”
玛德!她忍不下去了明明两个人都已经摊牌,相互撕破了伪装,再这样***下去,对她的处境是十分不利的。
安可儿偷偷的摸上了男人的胸膛,摸到一大块结实的胸肌,找准了穴位,在指尖聚足了内力,狠狠的一指封住了男人的穴道。
也许是她被男人揉得有些兴奋了,手上没了轻重,下手也狠了些,她这一下子下去,竟然让轩辕殊珺口吐鲜血!
“陛下!”
安可儿的眼睛里被喷进了鲜血,一层淡淡的的红晕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微微的散开。
然后,男性雄伟的身躯蓦地倒下了,安可儿被他毫无预警的一砸,顿时眼冒金星。
安可儿一边低声的轻唤着轩辕殊珺,一边用力的推开他,这个男人真的好重……
完全,完全推--推不动!
可怜的小小的安可儿被他的身躯压得扁扁的,特别是匈,感觉都要压爆了。
安可儿挣扎的半天,才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
她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立即啪到他的面前,将他翻过了,伸出双指探向他的颈窝里,去探他的脉搏。
安可儿呼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大碍,她最近下手怎么这么狠?
“陛下,对不住了,你就好好的躺着吧!等会回到皇宫,找个御医看一下就好了。我……我要走了,你好好的保重。也许……也许我可能不会在回来了。”
安可儿依依不舍的看了他最后一眼,她说的是实话。
就算玉枢和慕容秋逸都在轩辕殊珺的手上,她也是不怕了。
因为她现在有哥哥了。
哥哥本身就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而且通过墨玉哥哥的语气来判断,安可儿觉得她在古代的生父亲肯定也是十分的了不起。
实在不行,她就去要回她在古代的身份,这样的人力物力,她就不相信她夺不回玉枢和慕容九。
安可儿指尖轻轻的擦拭他优美的薄唇上沾染的点点血迹,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唇边,浅浅的舔舐了一口,男人的血,充满了阳刚的力量和气息。
安可儿告别式轻吻他,如蜻蜓点水般,停驻在心田。
转身,离开。
可是当她背过去的时候,却久久的都迈不开步子。
她心里终究是不忍心,不舍的……
可是,正式这点不忍心,不舍得,让安可儿这辈子都逃不开他。
轩辕殊珺的俊眸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线,然后从卧榻的枕边取出了一瓶酒,那是她只要沾了一滴就会做到的桃花酿。
他将酒水含在口里,悄悄的起身,一切的动作都完成得这么悄无声息,悄无声息。
安可儿没有察觉到,她的心这个时候还在纠结着,忽然,背后伸过来了一双手,把她牢牢的给抱住了。
“啊!”
安可儿失声尖叫,然后她的下颚就被牢牢的钳住了,一个强劲的力道将她的下巴往回后扳过来,然后她唇瓣就被狠狠缄住。
酒水带着清冽的桃花香气,从他的嘴里缓缓的渡了过来。
安可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体对桃花酿过敏,她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陛下,你你刚刚吐血是装的?!”
他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她,邪魅一笑:“是朕自己震断的静脉,吐出的血。虽然不想你担心朕,但是朕很喜欢看你为朕着急的样子。”
安可儿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长吁一口气:“那陛下,你装吐血干什么?就为了喂我一口酒?酒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药,呃……陛下,你知道我是百毒不侵,就连迷、药对我都不起作用的。”
他邪肆的冷笑:“朕当然知道。”
可是,只有他用苦肉计,只有他让安可儿放松了警惕,安可儿才会这么大意的用后背对着他。
轩辕殊珺一边冷笑着,嚣张且淡定的把安可儿放开了,安可儿想站起来,可是却头晕目眩的贴在男人的身上,手脚发软四肢无力。
安可儿脸色微微苍白,不断地晃着脑袋,似乎多晃两下就能让她把脑子里的那股朦胧的醉意给甩掉。
忽然,马车一个转弯,安可儿一个站不稳,向后倒去。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的往她的方向挪了一步,笔直的站着,颇有心机的让女人跌到了他的身上。
安可儿凭着本能攀住了轩辕殊珺的身体,像一条藤蔓一样软绵绵的附在他的身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陛下,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他一边揉弄着,声音邪魅沙哑至极:“桃花酿,你神医谷的师父,专门为了克你而用秘制的配方酿造的。安安,看来你的那位神医师父很忌惮你。”
她脸色渐渐的苍白了:“你怎么知道?”
轩辕殊珺的声音带着寒冷的笑意:“是司徒告诉朕的,作为交换,朕答应了他一个条件。所以,现在司徒告诉了朕很多事情,包括你知道的,以及你不知道的。”
安可儿苍白的唇咬成血红色:“我竟不知道……原来司徒瞒着我,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忽然,安可儿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是她那个神医谷的师父。
先是冰蚕,现在又是桃花酿……
她的神医师父虽然给她吃了天下第一的解毒圣药,但是专门克她的东西,却一样都不少。
她的那个神医师父,到底究竟是什么居心?!
还有,墨玉的父亲也是她其中的一个师父,她到底有几个师父,好像每一个师父都曾经想要她死……
安可儿咬牙道:“哼,能让你们这么忌惮我,这是我的荣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