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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轩辕殊珺那么讨厌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睡她?
大概是早上十点钟的样子,太阳升到了半空中,明媚的朝阳照耀在他们的身上,让本来就绝世美丽的一对,显得更加的耀眼,让人无法直视。
可是,这绝配的一对,两个人之见的气氛看起来却不太和谐。
冷……
轩辕殊珺本来就是个面瘫,不管任何的情绪都深深的埋藏在那张千年的冰棺脸之下。
而安可儿呢,今天早上从睁开眼睛开始,就一直不爽到现在偿。
刚刚,安可儿被陛下的两个小老婆这么一闹,更是不爽到了极致。
然而,轩辕殊珺就不一样了,他最近每个晚上都能抱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睡觉,爽的不要不要的。即使他的脸上冷漠,他的心里也是喜悦的。
“朕以为,你们女人都喜欢为难女人,你也不意外。每一次看到朕的身边有女人出现的时候,你总是像只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的。可是,每一次朕顺着你的心意,将她们赶走,你却会用这种仇恨的眼神望着朕,为什么?”
“因为我在吃醋。”
男人微微一怔,然后低头温柔的。垂着眸望着她,黑眸里尽是温柔的喜悦:“你中你肯承认,你在吃醋。你对朕也渴望,也有占有欲。”
安可儿不说话,只是别过头去,不看他那俊美迷人的脸,多看一眼,就会多一分的动摇。
“可是,安安,朕都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不管朕怎么做,你好像都不开心。还常常指责朕心狠,亏待了后宫的妃嫔。难道要朕对她们雨露均沾。你才满意吗?”
安可儿沉默了许久,垂下了目光,我想要你,可是,不敢要,也伤不起。
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陛下,你跟她们都离婚吧。”
修长俊美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原本因为看到她而产生的喜悦,也在心里慢慢的冷掉了:“你说什么?什么是离婚?”
安可儿抬起头,坚定的目光,缓缓的注视着他:“陛下,我只问你一次,如果你跟她们离婚,以后都只有我一个妻子,那我就留下来,永远都陪在陛下的身边。”
轩辕殊珺震惊不少:“你的意思是,要朕把后宫里的女人全部都休了?”
安可儿点点头,如果是从前,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和这个男人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次,她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绝对是深厚的。
如果……如果他真的肯跟她一夫一妻制,或许她可以狠下心来,不回去,把爷爷……放弃掉……
虽然这样实在是很不孝,也很不道德,可是她朕的很舍不得轩辕殊珺,光光是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她就无法忍受。
“如果朕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是要朕把后宫都废黜了,从此也不再纳妃,后宫仅有你一人。只有这样,你才愿意成为”
此刻男人的唇角上冰冷的哂笑着,安可儿看不出他究竟是喜是怒。
但是,男人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而是反问了她两次,那不就是最明显的答案了吗?她还在期待着些什么呢?
是她套高估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吗?
安可儿自嘲的一笑:“陛下,向你提了这么无理的要求,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可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那只冰冷大手却将她的手给捉住了。
身后轻飘飘的传来了三个字,几乎没带上什么特别起伏的情感,淡淡的:“朕答应你。”
安可儿听到着三个字,蓦地一震,转过头去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真的假的?
菲薄的唇瓣缓缓的勾出一道浅浅的,迷人的弧度:“朕以为,你听到这个答案,会高兴得跳进朕的怀里。”
在轩辕殊珺的‘提醒’之下,她这才兴高采烈的立即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他忽然觉得,那一刻的幸福,不管用什么去换,他都愿意。因为他已经无法自拔了。
这个奖励性的吻,安可儿本来就是飞快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打算跟他详细谈一谈未来。
可她的唇瓣还没来得及撤离,就被他的一只大手,迅速的扣上了她的后脑,双唇压下,狠狠的缄住了她的唇瓣。
这个吻,太放肆。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已久的猛兽,终于品尝到了美味。
除了第一夜,他可以毫不顾忌之外,之后的每一次他都不敢吻她,就怕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别……陛下……这里人多……”
安可儿有些吃不消,吻得这么动情,那简直就是要就地来一发的节奏,擦……站着……洞房吗?!
她瞟了一眼四周围,那群识趣的奴才都已经不知道躲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偌大的空间里,竟只剩下蓝天白云,和周围的花草树木,还有她和他。
她急得满脸通红:“陛下,你这是,这是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这么饥渴?!”
吻够了,轩辕殊珺才放开她,火热的黑眸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欲:“天天能看不能吃,才更饿……”
她看着男人的喉结在上下的滚动着,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怀抱尖尖的燥热了起来,她赶紧用一根手指点住了他的唇,不能这么没完没了的吻下去了。
“陛下,你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我优化要问你!”
他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没有开口,几乎是从喉结的深处传出的这一声低吟:“嗯。”
“陛下你真的要废黜后宫吗?我刚刚没有听错吧?”
“你没有听错,是真的。”
虽然是第二次确认了这个消息,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喜悦和兴奋:“那……那你什么时候把她们遣散了?”
刚刚被他一顿狠狠的折腾,她的发饰和衣物都凌乱了,男人修长的玉指为她撩起了眼前的鬓发,轻轻的拢到她的而后,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给朕一点时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达成的事情。”
安可儿咬咬牙:“好,我等。但是,我不会等太久。”
如果,在她集齐八件宝器之前,轩辕殊珺如果还没有把后宫清理干净,那么她……她还是要再穿回去的。
此刻,她只听到男人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嗤笑了一声,那音色,极冷!
冷得安可儿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难道陛下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陛下不知道的话,那为什么会发出这样一声轻蔑的嘲笑?
安可儿不敢继续往下猜想,权当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轩辕殊珺忽然挑起了她的下巴:“今晚,侍寝?”
她的身体狠狠的一抖!居然还有些怕了……
安可儿还记得,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第二天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躺了整整一天都下,不,了,床!
轩辕殊珺看她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挑眉:“你还担心朕说话不算话?”
“不,也不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咳咳……”
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么挫的借口,她居然也能说得出口。一听就是她也很想那个嘛……
安可儿偷偷的瞄了一眼面前高大的男人,轩辕殊珺果然在嘲笑她!
“无妨。朕今晚哪里都不去,就在寝殿等着你。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过来。”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陛下,我们这是不是有点早?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好……”
和一群女人的夫君睡觉,她始终都过不去心里的那一道坎。
轩辕殊珺放开了她,冷冷的自嘲:“是,不好。朕从来没有想到过,朕在自己的皇宫里,还有宠幸不得的嫔妃。安安,有时候你的存在,甚至让朕搞到有些屈辱。”
安可儿轻咳两声:“陛下,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只是形婚。你娶的只是‘皇甫安’,我可是不附赠的。”
轩辕殊珺一双沉敛的黑眸火热,悠然的将她望着,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朕不介意开头,也不在乎过程,朕只要结果,反正,你总会是朕的女人,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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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台。
安可儿正趴在桌子上,一边核查着案卷,一边心思忡忡的转着手上的毛笔。
她此刻满脑子都是两个字,和一堆的省略号:
今晚……
今晚要,要侍寝么?一旦开始了,那就是确认关系了,她还想着回现代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对恋人的不忠诚?
正当她愁肠百转的时候,一个欢脱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脑子里:“东方兄!我们的长官给我们颁发了嘉奖!”
安可儿懒洋洋的抬起头来,看到她的搭档,小银牌,一脸欢脱的奔跑进了他们的办公室。
“东方兄,今天下了早朝,长官就给我们带回了陛下的嘉奖!可惜,你不在。”
安可儿振作了起来,直起腰版:“挺好的。那我们继续加油……”
忽然,安可儿想了什么。
“小银牌,这个嘉奖,是不是要把我们的名字公布到大家都知道啊?”
范进举颇为骄傲的抬起了下巴:“那是当然!我老爹现在逢人就说我是他的儿子!我们现在也是名人啦~”
安可儿忽然明白了。
这步棋,轩辕殊珺下得是在是用心良苦。
本来她在接手这件案子之前,轩辕殊珺早就考虑,不管真相如何,他都要‘找出’一个凶手来,尽快的解决掉这件考生被害的案件。
现在,她顶着‘东方安之’的名字破了这个案子,相信,很快就会有一大堆跟东方世家有仇,有怨,有纠缠的人会找到御史台来。
范进举还在滔滔不绝的将他那点开心事翻来覆去的说着。
安可儿对他的,叨叨叨是处在自动屏蔽的状态。
她想要找到慕容秋逸,要回那几件宝贝。慕容秋逸是个活人,她当然不能从一堆资料里找到他,她得到活人多的地方去。
比如酒楼,客栈,还有一些达官贵族的娱乐场所。
甚至去青楼转转都是必须的,好在她现在是男装,去逛窑子也方便。
至于,那颗夜明珠,还有那些巫祝师的档案,安可儿还是得找个借口,或者晚上的时候,在悄悄的潜入御史台的卷宗室。
“对了,小银牌,你家这么有钱,是不是也收藏了许多的稀世珍宝啊?”
“嗯,还好吧。我家老头比较俗气,就喜欢金条,稀世珍宝什么的,他哪有那个品味啊。”
安可儿白了范进举一眼,真是没见识的有钱少爷,连金条都看不起啊。喜欢金条才是最高尚的好吧!喜欢珍奇古玩字画的,那都是装逼……
“唔,那么,你家里有没有夜明珠?”
范进举认真的想了想:“有哦!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都有好几颗!”
安可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有没有一颗名叫‘月神之吻’的夜明珠?”
范进举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蚊子?”
安可儿满头黑线:“月神蚊子……擦,是月神之蚊,吻,亲嘴的意思……”
安可儿自己都快被他弄糊涂了!
范进举脸一红:“是为我……我还没有吻过女孩子呢……”
安可儿忽然不想跟他说话了。
如果范进举能这样误解她说的夜明珠,那就证明了他家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最怕的就是,持有月神之吻的主人,并不知道它是宝器,以为它只是一颗普通的夜明珠就难办了。
范进举看着安可儿一脸苦恼的样子,好心的问道:“那你说的那棵夜明珠长什么样子,多大,什么颜色,有什么特点,我或许能帮你问问看。”
安可儿更加的丧气了,她不知道。
所以她才想去查一查那些被尘封的巫祝卷宗,查查这个诡异的夜明珠的线索。
安可儿苦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唉声叹息,忽然想找个什么借口逛逛街,吃好吃的,放松一下心情。
范进举忽然拍着脑门说:“哦,对了,皇甫大人让你一回到御史台就去见他,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派给我们。”
安可儿一听,眼睛都亮了。
这些可以借口出去处理事情,然后就去逛街了,还能去怡红院,天香阁,带着小银牌去开开荤……咳咳。当然,主要还是想找一找慕容秋逸的线索。
很不幸,这次安可儿接到的任务是不需要走出皇城的。
“刑部副官宇文侍郎被指控渎职,现在关在刑部大狱里,指证人就是刑部左司寇,凤清雅。早朝之后,内阁议事,陛下和我都以为这里面有文章。你是不是还记得上次,凤仲离在陛下的面前力荐凤清雅当刑部的尚书?”
安可儿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两只眼睛钉再那份案卷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找个什么理由出皇城才好呢,打探消息的话,还是要到大街小巷人多多的地方去才行啊。
皇甫辰观察力何等的敏锐,只消一眼就看出了安可儿的斯文已经在天马行空的小差了。
皇甫辰皱眉:“所以,东方,说说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安可儿忽然被提问到,这才恍然的回过神来:“哦,看法……嗯,这件案子相当的复杂,并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总之呢,详细的说起来,这会是一件相当麻烦的案子。如果处理不好,那就会给整个中央的行政机构都带来不良好的影响。”
皇甫辰听了一阵好笑:“也亏了你,什么都没听明白,就能讲的这么头头是道。”
安可儿不好意思的撇撇嘴:“咳咳,其实我刚刚走神,就是在想怎么样出其不意的决绝掉这个案子。”
“噢?你又什么想法,说出来。”
安可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正常思维都是从那位被举报渎职的刑部副官的周围开始调查。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从检举者的方向调查。”
皇甫辰点点头:“嗯,继续说。”
“这件案子,我们都知道意义非同一般,可能还涉及到刑部内部官吏的派系斗争,我认为,要先从人下手,才更容易找到证据,而不是从证据下手。”
皇甫辰沉思着:“嗯,有道理。那你有什么想法?”
安可儿都有点抑制不住内心的小激动了,她笑眯眯的说:“我打算带着我的搭档,去一下天香阁,怡红院之类的娱乐场所……先把凤清雅最近在动向,以及和什么人关系走得近,这些信息都调查清楚。”
皇甫辰认真的看了一下安可儿的表情:“嗯,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底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找借口,假公济私去花天酒地呢。”
安可儿笑呵呵的说:“哪会?我每天待在御史台,想的都是要怎么把我的工作做好,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
皇甫辰被她机灵的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给逗笑了,但是他很快就严肃了下来:“你去那些地方查案,我不阻止你。但是,你们喝花酒产生的费用,御史台是不会报销的。”
安可儿哼了一声,甩了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过去。
虽然皇甫辰和她都是穷人,但是,他的搭档可有的是钱,这么肥,还跟他老爹一样,都是土豪的属性,不宰他宰谁?
安可儿早就听说,凤清雅和风金枝这对姐弟,都非常的喜欢来天香阁,嫖高级货。
额,风金枝估计就是来被嫖的,找优质的姘头。
第二次来天香阁,安可儿站在门外,仰着头望着那奢靡的装潢,里面传出了的歌乐管弦之音,完全就是一个由美色和金钱堆砌起来的销金窟。
范进举两腿发软:“我……我还没进过这里……”
安可儿笑嘿嘿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交出来!”
范进举一脸的茫然:“交什么?”
“你的钱袋啊。”
范进举傻傻的应了一声:“哦,我的钱袋……”
安可儿舔着粉色的小舌头,捉急的看着他笨笨的去掏钱袋:快点呀,要不是那啥有别,我都想亲自替你摸钱带出来了。
范进举忽然闹到被雷劈了一样你,闪过一道灵光:“为什么我的钱袋要交给你?”
安可儿笑得贼兮兮的:“因为啊……因为你一看就像是土豪家的有钱少爷,而且愣头愣脑的从来没有来开过荤。你要是被里面的姑娘知道你这么的蠢……纯、洁,里面的花姑娘们,肯定把你当成童子鸡,剥皮拆骨,啃得连渣渣都不剩下!”
---题外话---不好意思,今天晚更了,明天争取早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