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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挑眉:“多快?”
“越快越好。”
洛凡优哉游哉的,十分之从容淡定:“那就现在吧。刚刚我进来的时候,用*香迷了一路的人,不要浪费了。我潜入墨庄多年,这里的一切机关暗道,我早就探得清清楚楚。走吧,大小姐,您什么都不用收拾,只要一出墨庄,我能为大小姐准备好一切所需。”
安可儿想了下,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洛凡再十二位账房里面,掌管钱庄,别的没什么,就是钱多!反正,有钱能买到一切。
安可儿回头瞟了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小喜,然后指着小喜道:“那就麻烦你,把她打包一下带走。偿”
洛凡颇为嫌弃的看了小喜一眼:“这样的丫头,我随随便便就能给大小姐来一打。况且,她的出身并不干净,中间换了许多次主子。大小姐,你这么信任她,可要当心。”
这话说得安可儿心里有点发毛。当初她就是看错了一个小包子,没想到,后来她差点就死在了小包子的手上撄。
哦,不。那个小婊砸并不想让她死,而是想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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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寒风凛冽的江面,波光粼粼。
在一条外表朴素低调,内在装修得华贵不凡的船舱里,燃烧着银丝香炭,精美华贵的暖阁里,香暖宜人。
“老大,来吃点东西吧。”
安可儿睡在软衾卧榻上,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瞟了一眼小喜端上来的食物,不满意:“我要吃酸的。不要吃这个。去给我准备酸梅汤,我还要吃很多很多的酸梅子。”
小喜皱眉:“老大,你以前可是不爱吃酸的,你明明更爱吃酱油。”
安可儿刚想张口,却停顿住了。她怀孕的这个事情,还是尽量不要让那么多的人知道的好。
安可儿微微一哼:“女人要吃醋,皮肤才会白!你看看,你就是因为吃酱油,把脸都给吃黑了!”
小喜捂脸,伤心欲绝:“老大……”
洛凡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小姐,走水路,可还舒服?”
“还好,就是比马车要舒服一些,马车把人的骨头架子都能颠散了。”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里已经快五个月的宝宝,好在现在的这个时候,已经是比较稳定过来,不然,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吐的,坐船那么晃悠,她干脆把自己打晕了,然后,一路这么晕过去算了。
再或者,直接把自己泡进醋坛子里,晕了,想吐了,就喝一口醋……
洛凡忽然从秀官吏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碰到了安可儿的面前:“大小姐,这是霜花膏,给你治疗你脸上的那道疤痕,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安可儿接了过来,但是,从他手上拿到那瓶膏药的时候,洛凡的神色有一些奇怪,他紧紧的握着这个一小盒子药膏,并没有放手。
安可儿生气了:“嗯?!”
洛凡才反应过来,面上有一丝的羞赧,自从那天在街上,他被她的美貌惊艳,那一剑没有刺入她的咽喉,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
他有些紧张,绷紧一张脸,然后结巴着说道:“你脸上的上的疤,太丑。”
安可儿火了:“切,什么太丑?我漂亮的时候你没见过吗?就算是我的脸上有疤痕,我也是最漂亮的。”
洛凡低下头,真心的说了一句:“是,大小姐是最漂亮的。”
安可儿这才心满意足,拿起洛凡进贡的什么药膏在脸上抹了起来。
洛凡道:“前面要路过通宝宝钱,大小姐,您最好还是亲自去看一看。”
安可儿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嗯。”
小喜看着英俊非凡的洛凡,不由得眼冒红心:“这位大侠?壮士?……您为什么称呼我们老大做‘大小姐’?”
洛凡淡定的回答道:“姑娘,我们见过面的,在帝都的皇甫大宅,那个时候,你还是上官家的丫鬟。我是皇甫家的家仆,称呼她为大小姐,很正常。”
“哦,原来是是这样啊。我说呢,难怪怎么觉得您这么的眼熟。还以为是在前世见过的,或者是在梦里见过的。”
安可儿剧烈的咳嗽着:“咳咳咳!”
小喜默默的咽下了了一大口口水,然后捂着发烫的脸,蹲在了地上,两个手指头扯着自己的衣角,拼命的跟自己的衣角较劲儿。
安可儿叹了口气,小喜啊,长点心吧,这些男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一个比一个冷血无情!
还不如找一个村头的阿牛哥来的踏实。
“洛凡,你给我去通宝钱庄准备好十万两白银,记着,不要银票,要白银。不要用我的名义,就用少东家的名义。”
洛凡微微的蹙眉:“为什么,一下子要提这么多的银两出来?万一碰上大的客户,要提银两,我们钱庄拿不出手,那是非常难看的。”
安可儿笑而不语,就看着洛凡。她知道的,慕容世家手上持有的银票,几乎都是通宝钱庄的银票。
洛凡想了一下,最近大小姐有在看钱庄的账本,他基本上也能想明白了。大小姐这样做的意图,无非就是为了制衡慕容世家。
因为慕容世家这次是暗地里行军,一切都是轻装上阵,基本是到一处就采集一段的粮食和军需品。如果,通宝钱庄出通告,资金不足,限额提取,那个通宝钱庄的银票就很难在市面上能买得到货品。也就是,大宗的交易在本地,就很难进行。
洛凡想明白了之后,他眉心的折子变得更加的深了。
“大小姐,您这样做,也不怕他们直接把我们的钱庄给砸了。”
安可儿笑眯眯的说道:“砸啊,让他们砸,我再给你一块监察御史的令牌,你调动县衙的官吏过来,刚好能让他们全部暴露,这样,我看他们就算是打着送亲的旗号,也休想安然无恙的蹦哒到帝都。”
说完,安可儿就将一片监察御史的金牌抛到了洛凡的手中。
洛凡此刻,看她的目光,颇有些赞赏的。判断精准,行事果断,果然是能成大器的大小姐。只是……
“只是,大小姐,您还不太了解通宝钱庄的势力,区区十万两,对钱庄来说,都是小意思。”
安可儿想了想:“那你就将七成调走,将银子全都换成帝都贵隆银庄的银票,走水路,都运送到帝都去。大于千两银的,限额提取,”
洛凡想了下:”这样也行。就是,我有些好奇,大小姐您这样的举动,钱庄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您这样做,只会让钱庄的声誉受损。”
安可儿想了想:“有些好处,是用眼睛看不到的。这个,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她在心底叹道,有个毛线的好处。说不定,通宝钱庄整个垮掉……
洛凡叹了口气到:“大小姐,希望您有能力收拾这一个烂摊子。如果,家业注定要败在您的手里,那也是天意。”
洛凡走了。
小喜呆若木鸡的看着安可儿:“老大……小喜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娘家皇甫世家这么的有钱……你们居然是开钱庄的?那为什么,皇甫大宅是整个帝都最破最烂的?你们都不舍得修一修?”
安可儿道:“你懂什么。真正的有钱人,穿得都像乞丐一样。他们是为了体验不一样的人生,看看这个世间嫌贫爱富的丑恶嘴脸。再说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皇甫家这么有钱,那还不天担心别人来打劫么?”
小喜还是一脸的问号:“可是,老大,你们皇甫家那么有钱,不拿来享受,那么多的钱,你们要怎么花呢?”
安可儿轻咳一声:”怎么花的问题,这不是你能考虑的。现在你立即去帮本老大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一会儿,船靠岸的时候,洛凡走远了,你就立即把船开走,我们要悄悄的走,不带上洛凡了。”
小喜呆了一下,然后失望之极的读者嘴巴:“为什么啊?洛凡长得这么的帅气,我们为什么要撇下他,自己走啊?”
安可儿无语的看着小喜:“这和长得帅有关系吗?”
小喜不服气的噘着嘴:“难道没有关系吗?”
安可儿无奈道:“是我太宠着你了,昂?还敢跟我抬杠?你都不知道,在皇宫里,窦窦可是执事女官,还每时每刻以奴婢自称,事事都对我言听计从的,我说一,她不敢说二。”
小喜闷不吭声,还是不爽。
安可儿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小喜的脑门,道:“你呀你呀!成天就知道看脸。当初叫你不要喜欢青衣,你偏偏不听。现在我教你不要喜欢了洛凡,你也我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告诉你,他们那两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青衣是一个从小被折磨,心理变态的多性恋!而洛凡呢,我特么这辈子就没见过还能一个人能像他这样,隐藏的这么深的……”
安可儿叹气,不得不闭嘴了。再说下去,饺子就要露馅了。
洛凡的伪装甚至能骗过天下第一庄的墨庄主和御史台长官皇甫辰,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以贫穷的家仆身份,生活了将近十年,洛凡的虚伪以及变态程度,更是青衣所不能及的。
小喜被戳到了心底的痛处,然后就“哇”的一声哭了。
安可儿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赶忙抱着小喜道:“好了,好了,偶尔花痴一下就行了。那些长得好看的男人,又不能当饭吃……只能当零食!”
小喜呜咽着点点头:“小喜……小喜知道了,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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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天的水路之后,安可儿换了马车。
马车每天都是很颠簸的,她的宝宝受不了,每一次都是让马车的车夫把马车赶得像乌龟一样的慢。
傍晚的时候,她们要投宿了一间客栈。
忽然前面的马车受惊吓,然后就停下来了。
“吁——”
小喜撩开了帘子出去:“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车夫道:“是,是村民们在祭瘟神。”
安可儿撩开了帘子一看,对面果然是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大队人马,然后抬着一个泥塑像,然后从远处都过来。
安可儿问道:“祭瘟神?这个郡县的人也惹上了瘟疫吗?”
车夫凄凉道:“就是因为没有啊,所以,百姓们都害怕瘟疫。”
安可儿看了一眼外面,现在已经刚刚进入冬天了,虽然天气寒冷,但是还没有道冰天雪地的地步,病菌都冻不死。确实是有点难办的。
安可儿道:“我们让道。”
“是,小姐。”
那个车夫刚刚把车停到一边去,忽然听见马车外面有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你们,你们都给我停下来!你们这样做是……是不科学的!”
安可儿听到了这个声音,眼皮都跳了一下:“小银牌?!”
没错,在这个落后的古代里,还能知道‘科学’这两个字的,除了范进举之外,估计也就没别人了。
因为她记得,她教过范进举,什么是科学。
突然打扰了村民们的祭祀仪式的闯入者,被暴怒的村民们围殴,打得满头包。
安可儿感到她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她就撩开车帘子,跟着也下了马车。
“住手!”
安可儿喊了一声,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她现在没有身份,也没有地位,但是,光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有十足的威慑力。
美貌,本身就是一种权力,会让人臣服。
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都以为她是从哪里掉进凡间的天仙。
范进举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忽然抬起头来,看到了安可儿,他曾经的搭档,他兴奋得不行,他刚刚张口,安可儿大感不妙,于是,就一个飞身落到了范进举的面前,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闭嘴!我就是来收拾你的,替天行道!”
周围的民众们听到安可儿这么说,都是一阵的欢呼雀跃!
“好!”
“真好!"
“非常好!”
掌声“啪啪啪啪——”成一片。
范进举看到她,本来热泪盈眶,现在,瞬间就懵了:“你、你……”
安可儿大义凌然的说道:“我,我什么我?!我美若天仙,人见人爱!你这个背时鬼,我今天要为民除害,把你丢到河里去祭祀瘟神!”
话音刚落,安可儿就一把揪住了范进举的衣领,然后用轻功带他飞上了屋顶。
腾空而起的时候,她还不忘记在空中打了几个漂亮的华丽的圈圈,经验了全场。
以至于她的背影消失在众人面前之后,叫好声好此起彼伏,掌声如雷鸣灌耳。
然而,安可儿并没有将范进抓到河边去沉入河底,而是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前面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在那里,小喜已经提前将马车停下,等着自家的老大把那个二货给救过来。
当安可儿拎着范进举落在马车面前的时候,将范进举仍在地上,这才发现,这个家伙已经不省人事。
范进举一点武功都不会,在天上飞来好一会儿之后,就头昏眼花了。
小喜用指尖戳了戳范进举:”老大,这货还活着吧。”
安可儿道:“嗯,据说没用的男人,都很耐摔抗打,他应该没这么容易就挂掉。”
小喜听到安可儿这么说,默默的同情的看了范进举一眼,然后怀着关爱老弱残的温柔,轻轻的拍打着范进举的脸:“这位公子,你醒醒,这位公子……”
“小喜,让开,让我来。你这么温柔的叫他,他能幸福到明年都起不来。”
安可儿直接从马车上提了一壶凉水,然后,大冬天的,就将冰水从范进举的衣领往里倒……
几秒钟之后,杀猪一般的嚎叫,从小破巷子里传出来,然后,响彻云霄。
“啊——”
安可儿赶紧往范进举的嘴里塞了一块手帕,堵住了他的破嗓门。
范进举此刻已经冻成狗,惨不忍睹。
安可儿走到了范进举的面前,然后蹲下,将他口中的布条拿了下来:“范范,你怎么老是干傻事儿?!你说,我要是不在你的身边,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范进举全身都被被打得青黑乌紫,越看越像只破烂。忽然,他抬起手,捏了一下安可儿的脸蛋,然后用力的扯了一下:“和想象中的一样丝滑,手感非常好……”
安可儿顿了一下,然后嘴角抽了抽,抱拳,将自己的手骨捏得咯咯直响:“小银牌,我怕的脸你都敢捏,你是不是获得不耐烦了,昂?”
范进举忽然露出了一个蠢蠢的微笑:“我能在死之前,再见到你一眼,看到你真正的脸,真好……”
忽然,他的手就这样垂下去了。
小喜吓哭了,哇哇直叫:“死人啦,死人啦!”
安可儿整个人都僵硬了,很无语:“小喜,镇定一点,这个男人不是死了,他只是睡着了。”
小喜木然,然后安静了下来,侧耳一听,果然,能听见了男人轻柔的鼻鼾声,她的唇角抽了抽:“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二?”
安可儿看了一眼范进举眼眶的黑眼圈,然后缓缓的笑着:“他收了好多,肯定是最近的的工作太累了。让他睡吧。外面冷,把他拖上马车。”
“是,老大。”
本来还以为要等很长的事情,没想到小喜费尽力气,刚刚把范进举搬上车,扔在地毯上,没一会儿,安可儿刚刚打算喝一碗安胎药,屁股都没有坐热,范进举就自觉主动的醒了过来。
他双眼迷茫的看着安可儿,然后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好疼!这真的不是梦啊。”
安可儿没好气的说:“对啊,不是梦!你刚刚掐我的时候,我的脸也是这么疼的!”
范进举忽然十分紧张的一把抓住了安可儿的手臂:“东方兄!你赶紧走!这里的村民都想要烧你,杀你,活埋你,你要赶紧跑!”
安可儿被着他这一惊一乍的搞得莫名其妙:“为什么?”
范进举直到现在,依然是十分的紧张,猛咽口水:“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这个郡县的百姓都抬着你的塑像,把你当成瘟神来祭祀了!”
安可儿下了一大跳!
“你你你说什么,刚刚他们抬得的那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是我的塑像?!不可能啊,我长得这么漂亮……那有那么丑?!”
范进举道:“他们就是太憎恨你了,所以故意抹黑你!怎么丑,就怎么造塑像!”
安可儿感到狠心赛,原来全国人民都把她当成瘟神了,还不遗余力的丑化她,难怪刚刚她就出现在那些暴怒的百姓们面前,都没有人能将她认出来。
安可儿把小喜打发出了马车:“小喜,你带着车夫走到别处去没注意看着,如果有人靠近我的马车,你就学布谷鸟儿叫。”
小喜不满的撅着嘴:“老大,小喜不喜欢布谷鸟,布谷鸟儿阴森阴森的,它一叫我的心里瘆得慌。我这一叫,恐怕把自己都吓着了。”
安可儿无语:“还自己吓自己……那就学鸡叫,公鸡性格开朗,积极乐观,你一定会喜欢的。”
把小喜轰出去之后,安可儿就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小银牌,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范进举不会说谎:“你……你是陛下身边的那位惊天地泣鬼神的宠妃……我,我已经从皇甫大人哪里知道了。”
安可儿重重的拍了一下范进举的脑袋:“你是不是傻!明明知道我是谁,还不离我远一点,活得不耐烦了?”
范进举十分坚定的说道:“我……我是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搭档的!不关你是瘟神,还是妖妃,我都不怕。”
安可儿看着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哭笑不得:“你也以为我是瘟神?!那你和刚刚那些抬着我的塑像游行的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
“不不不,是我嘴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假如你是瘟神,哦不不不!就连假如都没有,你不是瘟神,他们才是瘟神!”
安可儿忽然安静了下来,微微一笑:“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刚刚为了维护我,不让他们诬陷我,甚至一个人都冲出去阻止他们……这个世界上,估计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会为我做这种事了。”
很蠢,但是,却拼上了全部。
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都太聪明了,他们的心思九曲十八弯,没有人会做这样掉价又愚蠢的事情。
特别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事先的计划好一番。他从来不会管她的感受,不会在意她的痛苦。
范进举看到安可儿的意志这么消沉,赶紧过来安慰道:“东方兄!你千万不要难过!我的手上,有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安可儿从那个莫名失落的圈圈里走了出来,一下子清醒了:“什么证据?!”
"其实,贺兰郡的瘟疫的事情,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都是慕容氏的阴谋!我带了证据,正准备回朝上报给陛下,揭穿慕容氏的阴谋。”
安可儿听得眼睛都大了:“你居然这么能干?!没有我你都查到这么大的案子?”
范进举嘿嘿的笑着,傻傻的:“不不不!这都是一个神秘人的功劳。是他一直在指引我,给我线索。所以,我才能够查到慕容家。等我回到了帝都,我立即就向御史台呈上证据,一定要慕容世家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知道为什么,安可儿的第一个反应竟是……那个引导范进举查到慕容世家的神秘人,会不会是青衣?
安可儿道:“你赶紧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要知道!”
范进举却不大愿意说:“这……这个,我们御史台有规定的,正在执行任务的监察御史,都不能向任何无关的人员泄露自己正在执行的秘密任务。哪怕是,同为检查御史的同僚。”
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范范,我不是打击你。万一你被慕容世家发现了,灭口了,那真相就会跟着你一起被埋掉了。毕竟,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关键是‘呆’……”
范进举委屈的咬着唇瓣,然后,欲哭无泪。
……
小喜和车夫都被安可儿赶到远处去站岗了,安可儿和范进举两个人躲在马车里,密谈。
大概是一炷香的时间,范进举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然后就和安可儿分道扬镳了。
安可儿从马车的车窗里探出了一个头来,冲着小喜招了招手:“小喜,过来。”
小喜难得看到自家那个不正经娘娘忽然露出了这么正经的表情,小喜对安可儿肃然起敬,一路小跑狂奔了过来。
“老大,您叫我!”
安可儿慈祥的摸了下小喜那颗精灵的小脑袋,然后道:“小喜,你看到刚刚的那个范公子的没有,以后你找相公,就要找那样的人。”
小喜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娘娘!我还以为您要跟我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呢。”
安可儿冷哼一声,渐渐的指甲一直戳着小喜的脑门:“你懂啥?人生最正经的事情,不过结婚生娃娃!范公子是个好男人,虽然长得寒碜了点儿,但是,他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书橱。”
小喜咬着指甲,不解道:“娘娘,你确定像书橱一样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么?”
安可儿叹道:“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爸是帝都的第一首富,范土豪。如假包换的富二代。”
小喜的眼睛亮了起来:“哦,那他果然是个好男人。而且还是御史台的监察御史,御史台是整个皇朝最难进的部门了吧。”
安可儿点点头:“唔,相当的难进。每一个御史,都是由陛下过目。他是唯一一个考试不及格的人但是,他还是被录用了。”
“你不是说他博学的书橱么?”
安可儿抱歉的说:“他的脑袋里书太多,考试的时候,就翻不过来了。”
这就是典型的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