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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的一把犀利的嗓门,将本来他们一家三口之间温馨和谐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安可儿微微的蹙眉头,她就知道这个母夜叉是为自己的妹妹身受重伤,而一路追过来,要向她兴师问罪来的了。
然而,纳兰天音知道现在都不知道伤了西媛的人究竟是谁,那就说明了,重得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然后将事情告诉她的姐姐。纳兰西媛伤得真的很重,
刚刚还伏在她小腹上跟‘儿子’聊天的轩辕殊珺,忽然微微一怔,然后抬起头来,语调不咸不淡的质问道:“安安,你又怎么惹到纳兰家的姐妹了。”
轩辕殊珺一提起这个,安可儿才想起来她该生气!
她冷哼着:“所以,陛下,你是打算要我和她们都在你的后宫里,和平共处?偿”
轩辕殊珺眉头沉了下:“并不是。朕说过,今生只会有你这一个妻子,后宫里只会有你一人而已,决不食言。”
她情不自禁的……很开心笑了。
唇角的笑容刚刚
“那纳兰西媛是怎么回事?!皇宫里的人现在都传遍了,你每天晚上都去宠幸她!还有纳兰天音,她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大家都说……都说纳兰天音是给妹妹陪嫁过来的,以后,纳兰天音肯定是要当皇后的。”
轩辕殊珺不黄不将的否认着:“这个是谣言。”
安可儿冷哼一声:“那么真相呢?真相是什么?”
轩辕殊珺叹息一声道:“因为慕容秋逸在帝都横死。所以,西媛生无可恋,一直都挠着要去容陵郡给心上人守灵,长辈们不让,她就自尽。天音被逼无奈只好想了这个法子,将她送进宫,好好的关着。西媛从小无法无天,但是,最害怕的人就是我。纳兰世家的长辈们都受不了这个刁蛮郡主这么闹腾,所以,就将这个刁蛮的丫头,推给我了。你放心,真不是西媛喜欢的类型,西媛在朕的夜里,就是一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朕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她托付良配,安顿好。“
安可儿呆呆的看着轩辕殊珺。
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理由,这个理由……还真让人不能拒绝,也无法接受。
安可儿忽然默默的问出了一句:“陛下,您的父族是纳兰氏,其实你……你有没有想过,将轩辕皇朝改成纳兰皇朝?”
轩辕殊珺自然而然的回答了一句:“从未想过。纳兰氏福薄德浅,受不起这样的尊荣。”
安可儿慢慢的哦了一声,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西媛,那个嚣张跋扈,心狠手毒的丫头。
“可是,纳兰家的两姐妹都在,而且,她们的身份还都让我这么尴尬。现在皇宫里的些人,每天都在说三道四的,让我十分的不爽”
轩辕殊珺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谁传的这个谣言,朕命人将她拔了舌头。你可满意?”
安可儿的心里咯噔一跳,陛下就是这样敷衍她的?还用那些无辜的人命来变相的要挟她?
她梗着脖子:“谁在意要这个?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你要是能将纳兰家的两姐妹收拾了,让她们不敢再冒犯我,我才会高兴。”
轩辕殊珺一挑俊眉,道:“他们是朕在这个世界上所剩不多的亲人,朕也不能做得太绝。”
安可儿哼了一声:“现在不是你做的绝,或者不绝。而是你是根本就没打算做。”
轩辕殊珺邪肆的一笑:“好,那朕现在就‘做’给你看。”
“唔?!……”
……
院子里,纳兰天音还在个山鹰对峙着。
纳兰大小姐的身份尊贵,从来就不屑于将他们这些奴仆一般的人放在眼里,她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山鹰的脸上:“我警告你!陛下现在的状况已经不同以往了。刚刚你放进去的那个,可不是普通的人,她是刺伤了贵妃娘娘的匪徒!你要是再不让我进去,说不定那个刺客会对陛下不利!”
可是,不管纳兰天音对山鹰如何的叫嚣,威胁,山鹰就是面无表情,慨然不动。
这可把纳兰天音气坏了:“你!你这个蠢货!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你就是不听!要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山鹰看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真的关心陛下的份上,他才勉为其难的开了口:“纳兰大小姐,卑职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称呼您,您现在被削了女官的官爵,虽然是国师,但是名不副实。您这样的的身份……待在皇宫里,是给贵妃娘娘陪嫁吗?”
纳兰天音道:“要你管!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人,也配过问皇族的事情?!”
山鹰本来好意提醒,但是,纳兰西媛这样不知道好歹,他也不屑于好言相劝。
“纳兰大小姐,陛下只是眼睛偶尔看不见,就算是眼瞎,但是心里却依旧是雪亮的。您认为,陛下会让一个他不信任的人,靠近他的身边吗?”
纳兰天音狠狠地瞪着山鹰:“那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在这个皇宫里,还会有比我更忠于陛下的女人吗?宸妃娘娘天天要死不活的赖在宸宵宫里,足足三个月都未曾露面。我想不出,陛下能因为谁在里面,不见我。”
说完,她还十分的有自信,微微的将下巴抬起来,蔑视着他。
这个时候,房间里传来了女人忽高忽低的尖叫声。
他们两个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约而同的呆住了。
然后,从房间里,就传来了一个浑厚而低沉的男声:“山鹰,进来。”
山鹰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纳兰大小姐,陛下让您进去。”
纳兰天音得意至极:“我就说,陛下肯定回见我的!都是你这个死奴才,早点进去通报不下不就好了?浪费我的时间!”
山鹰看着她,不觉得叹息着,其实,纳兰大人当女官的时候,还是刚正不阿、蛮英姿飒爽的一个女人。只可惜,遇到感情的事情,总是强求,总是拎不清。她泥足深陷,不断地犯蠢,只会让男人离她越来越远。
纳兰天音嫌恶的将赌在门口的山鹰给推到了一旁去。她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陛下。
当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就听到有些不对劲儿的声音,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但是光听到这种声音,就足以让她面红耳赤。
她的脚,像是灌了铅一般,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此刻,她满眼猩红,恨不得冲进去,将里面的那个女人撕成碎片!
屏风后,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天音,你来找朕何事?朕不是都让山鹰跟说了,朕没有空,你为何还是要执意的进来见朕?”
纳兰天音这才明白陛下所说的没空,究竟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忙这***苦短……
可是,为什么陛下能随随便便的,难道她就不可以吗!奥,她动了,陛下肯定是很珍惜她的,随意不愿意随随便便的对待她。
那么她今天就要说清楚,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她放弃骄傲,放弃一切,一定能感动那个男人。
她狠狠地咬着唇瓣道:“臣……臣不知陛下,如此繁忙。臣妾打扰了下,罪该万死。”
屏风后面,有个女人想要出声,但是却被什么东西忽然给塞住了。嘴巴,一直呜呜着,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纳兰天音听得面红耳赤,她终于忍无可忍:“陛下!能不能告诉臣女,在陛下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谁?!她刚刚挟持了西媛,因此才能够见到陛下,臣女怀疑她心怀不轨!陛下,此女为了攀龙附凤,丧尽天良,居心叵测。”
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沙哑至极,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她是……朕的女人……”
“陛下!你说过你只喜欢宸妃一人,今生不会再多看别的女子一眼,我才退出的。如果,如果,您现在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陛下,我们之间本来就……”
旖旎摇曳的帷幔后面,传来了一声女子柔媚的低吟。
安可儿终于能说话,她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娇懒,女人特有的娇媚:“陛下,你好坏啊,你就是为了让我听到刚刚的那些话,才让纳兰大小姐进来的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不过,陛下对我这么真心真意,我还是要奖励你一下。”
说完,她就在他的脸上,十分响亮的亲了一口。
纳兰天音的脸如死灰,虽然已就快半年都没有见过安可儿了,可是,就算她化成灰,她都能分辨得出安可儿的声音,她紧紧的抿着唇瓣,说不出一句话来。
帷幔之后,安可儿慵懒的靠着男人的身上,然后玩弄着自己血红的手指:“纳兰大小姐,我不知道你追男人竟然能追得这么的持久?陛下都已经把话跟你讲的这么清楚明白了,你为什么还能不顾一切的倒贴上来。你身为大小姐的尊严呢,你不是一向就很高傲的吗?”
纳兰天音忽然沉默了下来,然后失魂落魄的神情,说道:“我若是爱一个男人,哪怕是爱得没有尊严,我也心甘情愿。我在他的面前,永远都不会高傲,他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安可儿先是一怔,然后蓦地转头过来看着她身侧的男人。
轩辕殊珺倒是悠然自得,餍足得很,惬意的搂着她,那暧昧不明的眼神,胜过千言万语。
她挑眉,微哼:“看来是我太幼稚了。我本来以为你是在为我出气,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让她来‘教育’我?”
轩辕殊珺摸上了她的脸,玩弄着她的下巴,玩味道:“一举两得,岂不美事?”
安可儿气不过,挥着拳头想要揍他,却被他牢牢的一把抓住了。
他压低了声音道:“别闹。”
“我就闹……”
她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又被堵住了。
……
纳兰天音听到帷幔之后的声音,恼羞成怒:“陛下!刚刚宸妃娘娘刺伤贵妃娘娘!就算陛下再怎么喜欢宸妃娘娘,也不能护短到这种地步!臣女要个说法!“
轩辕殊珺被打扰了,心情十分的不好:“宸妃一直都在此处侍驾,哪有什么空闲去伤害西媛,你不要无理取闹。”
纳兰天音听到轩辕殊珺这么笃定、盲目的护着那个小贱人,她也没有办法再继续闹腾了,她要是再继续闹腾,那就是公然驳了陛下面子。可是她又不甘心,她失落的跌坐在地上,心里不断的盘算着、琢磨着,究竟要怎么样说动陛下。
安可儿从棉被里探出了一个头来,妖妖的一笑,低声道:“陛下你这样护短,就不怕纳兰大小姐生气吗?”
轩辕殊珺欺身过来,眸色深深,沙哑的声音道:“朕更怕在床上找不到你。”
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她的鼻息之间充斥着都是男性干净好闻的气息。那种微醺的感觉,让人沉醉。
这样的气氛很微妙,她忽然很想吻他。她情不自禁的将唇瓣凑了上去……
纳兰天音的声音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了:“陛下,西媛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现在身受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陛下,难道你真的一点都疼惜她了吗?”
就在她的唇瓣即将要贴上男人的唇瓣的一瞬间,蓦地,轩辕殊珺搭在她纤腰上的手臂,忽然就箍筋了。
他语气冰冷质问在着她:“天音说的是真的?你当真想要害西媛的性命?”
安可儿怔住了,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冷冷的笑了下:“是她想害我的性命,难道你都已经忘记了吗?”
轩辕殊珺的眉头,微微的一沉,淡淡凉凉道:“那一次,西媛是被那个贱人陷害,中了*的药,所以才会失控袭击你。那个事情青衣舍身为你挡刀,你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可是,朕还是惩罚了西媛。身为女人,你的心胸这么这么狭隘,到现在都还记着这件事情?”
安可儿冷哼了一声:“那又怎样?!青衣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没有伤西媛一根头发!你就是做做样子的饿了她几顿,放出来之后,屁事都没有。”
男人的眉头微微一皱:“安安,你太过于维护青衣了。就算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只是一个奴才。我们是主子,给他一些奖励就可以了,你不用一辈子记着他的恩情。舍身就主,本来就是他们该做的。朕是为了你而惩罚西媛,并不是为了青衣,懂?”
安可儿觉得自己的手在抖,唇瓣咬得紧紧的,拼命的忍着,不降火气发出来。但是,她还是听到了自己颤抖儿沙哑的声音问道:“所以,你先让青衣牺牲一切,去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只为了获得娘家的信任,跟你里应外合,当内应?等你利用完了他之后,你还要他背叛自己的妻子,成为岳父家族里的千古罪人?"
轩辕殊珺冰冷坚毅的下颚,紧紧的绷着,一语不发。
她仔细的盯着他的每一丝变化的表情,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会不为自己做得这些事情感到内疚,可惜,她想错了,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愧色,他的脸冰冷,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完全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半晌,男人才缓缓的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青衣还在为朕效忠?你有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安可儿倔强的梗着脖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会回答你的问题。”
轩辕殊珺忽然了冷笑出声:“果然,男人不该对女人百依百顺。得寸进尺是就是女人的天性。安安,你该知道,朕问你的是正事,你不该在朕认真的时候,跟朕是小性子。你现在年纪虽小,但是,好歹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做事应该有分寸。”
自己的短处,被男人还不犹豫的揭开了。她的脸蛋涨红,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蛋,还好轩辕殊珺的眼睛是瞎的,不然现在看到她脸红,她简直都不想活了。
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她还是觉得气不过:“我就使小性子!你不是男人吗?你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吗!不喜欢我的话,就离我远一点!别靠近我。”
安可儿的这一句,吼得十分的大声,纳兰天音在外面听到了,不免一阵得意。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两个人究竟是不是为了西媛重伤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但是,她知道,陛下肯定是宠爱西媛的,西媛重伤的事情,肯定能成为他们之间矛盾的导火线。
纳兰天音在外面继续添油加醋,带着委屈的哭腔道:“陛下,臣女知道,陛下十分的宠爱宸妃娘娘,臣女也不敢冒犯娘娘,让娘娘偿命!但是,臣女希望,娘娘至少能到西媛的床边,去个西媛道个歉,臣女只怕……只盼着能够在那个可怜的孩子生前能听到娘娘低声软语的一声道歉……”
纳兰天音的戏做得足,说到此处的时候,她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安可儿火了,挣扎着就想下床。但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能挣扎下床,因为男人一只铁一般的手臂,牢牢的将她圈在怀里。
安可儿挣脱不开,她破口大骂:“草!臭不要脸的。我不就在她的后腰捅了一刀么?血流得多了点,缺血晕倒而已,我还没往她的心口上捅呢!你他妈你还是她的亲姐姐吗,你这么诅咒她,是想哦盼着她早点死了,然后好拉我陪葬吧!如果西媛真的死了,那也是你弄死的!”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沉声道:“闭嘴。你难道就不能像天音一样,懂事?”
安可儿气炸了:“她懂事?!看来你是真的眼瞎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她那是在抹黑我……唔!”
男人铁钳似得虎口紧紧的掐住她的下颚,都快把她的下巴掐得脱臼了,她疼的眉头紧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想……干嘛?”
喉结深处,发出了沉闷而冰冷的两个字:“干你。”
“呸,不要脸!”
男人冷笑着挑衅着:“你不想让我赶你,难道你想让我干她?”
安可儿当然不愿意,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干干干,成天就知道干!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脑袋长在裤当里,他玛还是成天被腿夹的,都夹蠢了!”
骂出这句话的之后,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抬起手,朝着男人的脸上挥了一巴掌。
安可儿其实扇得不狠,按照以前的经验,男人都能准确无误的截住她的手。
可是她忘记了,男人的眼睛现在是看不见了,轩辕殊珺没有躲她的耳光,更不可能用手去截住那一个大巴掌。
结果,安可儿的那一个巴掌,纠结结实实的招呼在了轩辕殊珺的脸上。
“啪!”
一个巴掌过后,他的脸上***辣的,不是很疼,但是却足够让他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