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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凤妩连忙给大主教行礼，一脸的欣喜。
大主教再一次扶起了她，脸上的笑容明媚得不像话，依稀竟是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云歌，以后就搬到师父的大殿去住吧，这也方便师父教导你。”
凤妩毫不犹豫地回道：“云歌自当伺奉师父左右。”
口上这般说，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寒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一个月来，她虽然在修炼，但其实或多或少打探了一些神殿之中的事情。
历代的那些圣女，大主教从未如此关怀过，似乎都只是住在神殿之中，然后被神殿的众人慢慢地遗忘。
然后在等到了一定的时候，突然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一死亡。
被诅咒？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
最高光明神殿的那些人私底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内幕，凤妩自然也查探到了一些。
那些圣女的死亡，或多或少都跟大主教有关系。
只不过谁也不会去证实。
那些圣女本身就在神殿之中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而现在，大主教竟然一反常态要把她带在身边。
很显然，他一定是在打她的主意。
只不过这与她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住在那里，更方便她以后取得金丝花。
“真乖。”大主教伸手摸了摸凤妩的发丝，然后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了。
只余下的一群人在那边，微微发呆。
他们还真从未见过这样的大主教，看来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
于是，他们争相奔走，凤妩被大主教收为弟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神殿。
而此时的凤妩，低着头，乖巧地任由大主教牵着走在他的身后。
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云歌。”大主教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凤妩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了他。
原来他们已经到达东殿了，现在正在东殿的花园之中。
偌大的一个东殿，此时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人。
“师父，你有什么吩咐？”凤妩只是看了大主教一眼，就又连忙垂下了眼睑。
大主教拉着凤妩在一旁的石凳下坐了下来，这才笑着开口道：“云歌，在圣女选举的时候，其实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你，你虽然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但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那个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就是她了，最后符合我要求的那个人一定是她。果然我的感觉没有错，最后那个被选出来的人就是你。”
凤妩低着头听着大主教的那些话，越听越不对劲。
大主教这是在做什么？
向她示好吗？
不，他是在用言语蛊惑她。
这一刻，凤妩想她应该知道大主教想要做些什么了。
而她也知道她该怎么做了。
凤妩依旧低着头，没有言语。
“云歌。”大主教又唤了一声。
凤妩这才有些慌乱地抬头，而那张本是白净平静的脸上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红晕，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震惊和窃喜。
“能得师父如此关注，那是云歌的荣幸。”她连忙又低下了头，恭敬地回道，但气息隐隐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