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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片白色的茉莉花瓣飘在温热的水上,冉冉而起的水蒸气萦绕在整个净室里。若水舒服的躺在桐木的浴桶里,茉莉的清淡香气,抚平了若水紧蹙的眉头。
诗翠则是拿着红铜鎏金雕莲花纹的勺子,轻轻的舀着水。
一丝丝温热带香的水流划过若水凝脂般的肌肤,暖烘烘的让若水微微有些困顿着。
诗翠也看见自家小姐那微眯的眼眸,忙轻声的叫着:“小姐,奴婢伺候您穿上衣裙吧,小心着凉阿,如今天气凉了,这也不似原本家中的温泉,不能久泡阿!”
若水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眸,蹙着眉心,困难的睁开眼睛,轻轻点头。
宽大的织花贡缎浴袍披在了若水还带着水珠的胴体上,三千如黑色瀑布般的发丝紧裹着干爽的棉布走出了净室。
房间里早已经燃上了上好的银炭,黄铜的炭炉里红彤彤的炭火带走了房中最后一丝冷气。
锦缎的被褥带着阵阵香气,干爽、柔软、温暖的触感诱惑着早已经很是疲惫的若水。 素白色的绢布中的领口、袖口绣着粉色的莲花纹,山彤捧着中衣在熏香上微微扫过。这才摆在了床上。
诗翠小心的擦拭着若水湿漉漉的长发,干爽的棉布带走了若水发上的水珠。
带着百合花香的发油,微微涂抹着若水的发丝。
清淡的香气,让若水也是精神一震。
诗翠心灵手巧的为若水挽上了一个随云髻,几支指甲大小的上等东珠拼成的梅花珠花簪在发间,固定着发束。
素白色的绢布交领中衣穿在若水的身上,一条天蓝色贡缎的狐皮大氅披在身上,若水怀中抱着缩成团的球球,迎风站在窗前。
若水望着有些衰败的院子,心中一阵阵的忧心着冷睿铭的安全。
肉团似的球球似乎感应到自家主人心情不太愉快。伸出嫩粉色的小舌头。一下下的舔着若水刚刚结痂的伤口。 球球微微打了两个喷嚏,微微用力挣脱了若水的怀抱。躲进了暖暖的被窝里。
若水好笑的看着这个通人气的小东西。把窗子微微留下了一丝缝隙。轻声的打发了几人下去休息,只留下诗翠在外间伺候着。
也翻身进了被窝,轻柔的蝉翼纱微微遮挡着有些刺眼的光芒。柔和的阳光洒在若水的脸上,舒服极了。
微微娇憨的蹙了蹙鼻子,转身搂住柔软的球球,若水也平静的进入了梦乡。
梦兰也遵循着若水的命令在外面转了一圈,才悄悄的潜回了主院。
宁静的房间里,微弱的开门声,吵醒了刚刚浅眠的若水。
“是梦兰回来了么!”若水慵懒的伸出一只手臂,将纱幔往一旁拢了拢,柔声说道。
“是,小姐!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在府里转了一圈!”梦兰忙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屈膝一礼,轻声回道。
“恩,你和诗翠在外间里歇着吧,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若水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轻轻的丢下一句话就缩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球球倚在若水的肩窝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似催眠曲般呼唤着若水。
……
日落西沉,华灯初上。
几个三等丫鬟踮着脚,燃起了回廊上的八角宫灯。
诗翠也将房中的琉璃宫灯里放上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洒满内室。
清香的茉莉花香铺满内室。
缩在若水肩窝里的球球,睁开一双黑黝黝的小眼睛,粉嫩的小舌头舔上了若水细腻、白皙的脸庞。
微微刺痒的触觉,唤醒了沉睡中的若水。
“什么时辰了!”若水紧蹙着眉头,微眯着眼睛,慵懒的问道。
“小姐,您醒了!已经戌时了,您可要起身了!”诗翠听见动静忙跑了进来,微微扶着若水靠在贡缎靠背上,取过一旁的狐皮大氅,轻轻披在若水身上,轻声的问着。
“恩,扶我起来吧,梦兰,让厨房摆饭吧!”若水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起身往净室里走去。
梦兰忙应了一声往小厨房跑去。
这几日自家小姐和王爷一同失踪,也不见外院的人出去寻找,几个丫鬟也不敢声张,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守在院子里。
如今小姐安然无恙的归来,几个丫鬟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言语间也都露出了喜悦。
若水洗漱好,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蜀锦及地长袍配着一条素色的挑线裙子,袍子上简单的绣着几株兰花。
纤细的玉手托着杏腮,面色如花的端坐在绣墩上,桌上放着瑞琪差人送来的字条。
工整的蝇头小楷,清楚的记载着自从若水的亲生母亲珑烟公主过世后,国公府发生的一切以及端王府的一些情况。
先是自己母亲身边贴身伺候的陪嫁宫女先后丧命,再后来府中原本的掌事嬷嬷们都被发卖,连珑烟阁里的粗使婆子也都一个不留。
若是说这赵茹没做亏心事,怕是连傻子都不信了吧。
这也多亏得畅春园的张大嫂,人脉宽广,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在京都附近,帮着瑞琪收购了十几家园子。
字条的最后。瑞琪娟秀的字迹映入若水的眼帘。
只见瑞琪轻描淡写着,哥哥慕容临风从母亲过世到现在,先后生过四次重病,更是跌落过两次假山。
后来哥哥离开国公府,投身军旅,先后也受过两三次暗杀。
这赵茹还真是个狠心的人阿,原本以为只有自己一直受到迫害,没想到哥哥也过得这么艰难。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若水有些愤怒的把字条丢进了炭盆,脚步急促的在屋子里踏着步子。
心头的火气,腾腾涌起。眼中赤红一片。
“小姐。您别这么激动!”诗翠看着若水的表情,不放心的凑到近前,轻声的劝着。
“诗翠,你知道么!她好狠!如果说因为我张的更像母亲。所以她怨恨。我还能理解。可是哥哥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她也容不下,她好狠!”若水眼睛一片赤红。有些抓狂的抓住诗翠的双肩,嘶吼着说道。
若水虽然没有明说那个人是谁,但是诗翠也明白能让小姐这般失态的只有国公府如风园的那位了。
诗翠满心的伤感,拥住了自家小姐。
“小姐,从小到大,奴婢都跟在您身边,奴婢看着赵姨娘和若泠小姐一脸伪善的对待您,奴婢便觉得不平,可是您总是不愿意相信奴婢说的话。
如今,您都知道了也好,这样也好有个防备,若泠小姐母女绝不会是个好人,您可千万不能再被她们蒙骗了!”诗翠字斟句酌的慎重的说道。
“诗翠,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母亲死不瞑目,也绝不会让我与哥哥再遇到危险,你放心!”若水眼中留下两行血泪,声音低迷,却坚定的说道。
“小姐,您快起来吧,梦兰去传膳也该回来了!”诗翠忙扶起跪倒在地上的若水,拿着锦帕擦着脸上的泪痕,轻声的提醒着。
“恩,有你们在我身边真好!”若水抽了抽囔囔的鼻子,拉着诗翠有些粗糙的手掌,有些依赖的说道。
一直蹲在圆桌上的球球也似凑热闹般的舔了舔若水的脸庞。
若水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球球柔软的小肚子。
“小姐,奴婢回来了!您看,在哪里摆饭!”梦兰带着一阵凉气,领着两个二等丫鬟走进了外间,有些气喘的说道。
“梦兰回来了,天气凉了,我也懒得动弹,就摆在这吧!”若水随手抱起了球球,玉指轻点了下圆桌,笑盈盈的说道。
两个二等丫鬟忙屈膝一礼,提着厚重的食盒走上前,小心的摆放着。
洒金黄铜雕兽首的羊肉火锅摆在正中,一个大大的铜盘垫在下面。
黄底缠枝花纹的瓷盘里摆着热腾腾的辣子鸡、清淡的干锅娃娃菜,黄底寿字纹的大瓷盆里盛着黄橙橙的栗子焖鸡。
一个细白瓷的炖盅里晶莹剔透的一品官燕,散发着微甜的气味。
若水把球球放在罗汉床上,手拿着一个黄底缠枝花纹的空盘子,挑拣了些各色菜品递给诗翠,一脸和润的望着球球。
诗翠忙把瓷盘放在球球眼前,手指芊芊的抚摸着球球脖颈下的细毛。
若水看着球球伸着粉白色的小舌头挑食的只吃着几块热腾腾的羊肉,眼眸并未变色,这才一脸淡笑的端起了粉彩桃纹小碗,细细的品尝着。
“你们下去吧,诗翠,看赏,这些菜色很好,我很喜欢!”若水微微品尝了几口后,这才笑盈盈的对着诗翠说道。
“是,小姐!”诗翠从袖笼中取出了些碎银子交给了两个二等丫鬟。
两个小丫鬟纷纷屈膝一礼,这才离开了房间。
“行了,你们都坐下一起吃吧!”若水看着两个丫鬟走远,这才笑盈盈的对着诗翠和梦兰说道。
“奴婢不敢!”诗翠、梦兰忙屈膝拘礼,轻声说道。
“别客气了,现在天气冷了,等你们回去,饭菜都凉了,小心吃了不舒服,这些菜品我也吃不了,还不如咱们一起吃呢,快来!”若水放下手中的碗筷,拉着两人走到桌前,笑盈盈的说着。
两人见自家小姐却是真意邀请,这才虚坐着半个身子。小心谨慎的吃着眼前的饭菜。
“来,尝尝这羊肉火锅,没有一点膻味,而且还很爽口呢!”若水见两个人太过拘谨,忙夹着菜放在两人的饭碗里,轻声说道。
“是,小姐!”
“行了,别客气了,就当只有你们俩个在吃饭,不许这么拘谨了!”若水故意板着脸。冷声说道。
两人这才不好意思的伸着筷子轻轻夹了些菜。大口大口的吃着。
虽然国公府和端王府都是贵族大户,但是丫鬟的饭菜也只是比普通贫民家里好上那么一星半点,比起主子们的菜色要差的很多。
两人吃着香甜可口的粳米饭,品着爽口滋润的精致菜品。一脸的满足。
若水则是微微放下筷子。端着瓷盅。手拿着玉制的汤匙,细细的品着瓷盅里的燕窝。
球球也在一旁住了口,满足的打着轻轻的呼噜。
小肚子滚圆的露在上面。四个小爪在空中挠蹭着。
微软的小耳朵一抖一抖的耍着宝。
若水见状,端着瓷盅,窝上了罗汉床,一下下的挠着球球白绒绒的小肚子,语气轻快的说道:“你们两个慢慢吃,吃饱了收拾好就下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到时候还得给你们请大夫,本小姐也不给你们付账!”
梦兰、诗翠见小姐离开桌前,也是一阵放松,也不似原本那般拘谨,放开了肚子,吞吃着桌上的好东西。
猛然听见若水这般调侃的话语,倒是一阵噎着。
若水也不拘着身份,忙给两人添了杯热茶,转身回到了罗汉床上,微微挽着广袖,优雅的磨墨。
上等的描金徽墨里夹杂着淡淡的香气,若水深吸一口气,一股书卷香气,沁人心脾。
细密轻薄的宣纸上撒着点点金漆,玉管狼毫握在手中。
莲叶状的上等端砚摆在一旁。
若水优雅娴熟的微微蘸着墨汁,流畅的写下了几个墨字,朱唇微启,轻轻吹干,这才叠好放在了一旁。
圆桌旁的两人也已经迅速的完成了光盘行动,嘴角带着点点油渍,若水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
“梦兰,把这个送出去吧!诗翠,这里就要麻烦你收拾了!”若水盈盈起身,将信封交给梦兰,轻声的吩咐着。
“是,小姐!”两人忙屈膝一礼,各自忙活起来。
“咕咕,咕咕……”梦兰走出正房,见无人注意,这才走到鸽舍附近,抓出了一只信鸽,小心的把信封塞进了鸽子身下的铁管里,轻轻放飞。
诗翠则一手提着一个厚重的大食盒,有些艰难的走出了房门。
梦兰放飞鸽子后,忙跑了过来,接过诗翠手中的一个食盒,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小厨房走去。
若水则是窝在罗汉床上,手中拿着一本楚辞,随意的看着。
宁静的夜里,偶尔几声梆子声远远的传来,打更的汉子,朗声的唤着。
“嗯……球球,你说这冷睿铭到底跑去哪里了,明明已经离开了瑞琪那,怎么还不见回来呢,不会是遇到危险了吧!”若水有些烦躁的放下手中的书卷,戳了戳一旁眯眼养神的球球,有些担忧的嘟囔着。
“嗷……”球球却是有些不爽被打扰的微微叫了一声,便缩了缩身子,拳头大小的脑袋埋在了蓬松的大尾巴下。
若水有些不安的丢下书卷,走到了窗前。
天空中几个星星稀疏的挂在墨色的夜空中,四周都是一片宁静,让人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唉!”若水呆呆的在窗前,望了片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有些哀怨的长叹一声,关上了窗子。
而另外一边的冷睿铭却是目光炯炯的看着手中属下送来的各路信报。
温暖的书房里,阵阵松香袭来,冷睿铭头戴玉冠,身着淡青色的交领长袍,手中的狼毫,时不时的写下几句批示。
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张美人花卉图,一个身着淡紫色绢纱曳地长裙的淡雅女子,盈盈立于花丛间。
几只缤纷的彩蝶飞舞在美人身旁,栩栩如生。
各色的花卉上带着点点露珠。
美人一脸浅笑的掐着一朵素净的海棠花,旷世而立。
左下角的印章赫然是冷睿铭的私人印章。
“王爷。府里一片平静,似乎没有人对于王妃的回府起疑!”奕冰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到书桌前,轻声说道。
“恩,我就知道那妮子是个聪明的!你下去吧,这几日别往这边跑了!”冷睿铭眸光闪闪,望向一旁的美人图,嘴角微微扬着,轻柔的说道。
奕冰只觉得背后一道道冷汗划过,转身离开了书房。
自家主子越来越奇怪了。只要是提起王妃。便是这样一番样子,真是太吓人了。
冷睿铭目光凝视着美人图,轻声嘟囔着:“若水,你跑不了了!”
仿若感应般。另一侧的若水一连串的打了几个喷嚏。有些自嘲的说道:“一场刺杀。没要了我的命,居然睡醒一觉就染了风寒,真是无奈阿!”
诗翠在外间的小屋里听见若水的声音。忙披了一件外衣走了出来。
“小姐,夜里凉了,您还是回床上吧!”诗翠取过一旁的狐皮大氅披在若水身上,有些不放心的说着。
“行吧,你去添些炭吧,我也去睡了!”若水拿着锦帕擦了擦不太舒服的鼻子,轻声说道。
“是,小姐!”
诗翠去外面取了些银炭回来丢进了炭炉里,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窗子上的缝隙,这才放心的走出了内室。
若水让诗翠虚扶着返回了内室,诗翠小心的取下了若水发上的饰物,褪去衣裙,又把一个灌满了滚水的汤婆子放在了锦被里,若水这才进了被窝。
诗翠放下了拔步床上的层层幔帐,暗红色的妆花缎子上缀着缕缕流苏,稀薄的蝉翼纱下缀着点点碎石。
内室里的夜明珠也重新收到了匣子里,只余下墙角的竹状烛台上点着一盏红烛。
多宝阁上的白玉镂空香炉里燃着安神香。
诗翠打点好房里的一切,这才回了外间小憩的小房间里。
若水瞪大着双眸,无聊的躺在昏暗的拔步床上,而球球则是机灵豆似的挠着若水被窝里的那个汤婆子。
“挠死你,咬死你,掐死你,叫你害我!”若水无聊的躺在床上,心中幻化着一个小人卖力的压着另外一个好像若泠的小人。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害我了!”
“你这么无聊,为什么不来幻境里练功呢!”虚影一脸无奈、额间挂着几根黑线的出现在若水的脑海里,冷声说道。
“对呀,我可以练功阿!师傅,师傅,我要修炼!”若水好像找到了发泄空间似的,一脸兴奋的在心中叫嚣着。
“跟我来吧,既然你这么想动手,那今日就教授你与人对战的技巧吧!”虚影感应到若水心中的闷气,有些心疼的说着。
虚拟空间里,还是那般空旷无垠,到处都弥漫着轻雾,一个玉石质地的席地座椅在若水眼前。
虚影飘飘荡荡的站在一旁。
“好了,收敛心神,凝神静气,运行凤翔九天!”虚影严厉的声音回荡在若水的脑中。
若水忙盘膝坐在座椅上,缓缓运功,身后幻化出一对七彩的羽翼虚影。
“很好,你现在已经能顺利的运行功法,凝结出虚影,应该已经突破第三层,现在开始与它对战!”虚影转筛了指一旁的若泠虚影,冷声说道。
“是,师傅!”若水眼露凶光的盯着若泠的虚影,冷声说道。
转瞬便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若泠却是轻轻挥袖,把若水打了出去。
若水不甘心的再次扑了上去。
再次被打翻。
……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过了几十次,若水一身酸痛,眼中满是委屈的望着虚影师傅。
“师傅……”
“你难道不知道运功,使用技巧么,这般似泼皮打架般,你也只能在脑海里虐虐人了吧!
运行凤翔九天中的轻功,加快移动速度,将体内的内力凝结在手心,用力挥出,或是凝结成各式兵器,辅助自己攻击!
起来,继续!”虚影看着不争气的若水,一脸不屑的呵斥着。
若水闻声也只得强撑着酸疼的身体,按照虚影的吩咐,再一次的对上了若泠。
这一次却不再是被瞬间击倒,而是撑了三五个回合,才再一次摔在地上。
若水也不灰心,微微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的改变了些许策略,快速的闪避着若泠的攻击,时不时的偷袭着若泠。
“嘭!”一声巨响,若水再一次的摔倒在地。
虚影这次却是有些满意的扶起了若水,轻声说着:“现在有什么感觉了!”
“恩,我以轻功辅助,快速移动,再用内力攻击,虽然不能快速的将其击倒,但是却让对方的攻击屡屡落空。
若是我能找到机会,致命一击,一定会让其丧命!”若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盘膝坐在地上,轻声说道。
“不错,凤翔九天的功法在于猛烈的攻击和极致的轻功,你现在技巧还不够纯熟,多多练习,才能无往而不利!”虚影看着若水,轻声解释着。
“是,师傅!”若水屏息凝神,恢复着消耗的内力,准备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