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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姐，我不知道啊……”明天都快要哭了，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尚温然，结果发现他家少爷明显也在等他的回答。
“没事，放轻松放轻松，又不是上刑场，你就说你怎么想的就行了。”
九歌对着明天笑笑，说着是要让明天放轻松，可是明天看着她那个笑容，又怎么能放得了轻松！
明天看了看尚温然，又看了看二小姐，最后还是歉意的对着自家少爷笑笑。
“奴才觉得，二小姐说的对。”
少爷，对不起了，我惹不起您，但是我更惹不起二小姐啊，惹到二小姐我估计今天这个门都出不去了，再说了，我要是惹到二小姐，少爷你不还是帮着二小姐揍我啊，所以少爷对不住了。
“看了吧看了吧，连明天都看出来了，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
九歌兴奋的要跳起来，尚温然则继续扶额，他不想说话，他感到了这个世界对他的深深的恶意。
“我是说真的，哥。”九歌收起了那些不正经，开口，这句话说得是那样的真挚。
九歌的这一声哥，让尚温然的动作直接楞在了那里，好久都没有回神。
这是千落的身份暴露了以后，小九第一次叫他叫哥，好久了吧，等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了。
当他听到那一声“哥”的时候，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而来的，则是快到不行的悸动，抬头看了九歌一眼，九歌认真中又带上笑容的模样，让他看晃了神。
“你应该去找个人谈恋爱了，找一个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女子，谈一场恋爱，然后成婚，组成一个家。”
九歌的声音很静，也很轻，但是却进了尚温然的心里，一点一点，慢慢的击打着尚温然的心，撞进了尚温然的心脏。
又想起九歌的那一句哥，嘴角泛起抹苦涩的笑，是啊，他是小九的哥哥，他这是在奢望什么呢。
“好。”
好，我去找个人谈恋爱，去找个我爱的人，去跟她谈恋爱，跟她组成一个家。
九歌弯起嘴角和眼角，笑的很满足，像个孩子，尚温然突然间想要伸出手去揉揉她的头发，心里想着，也这样做了。
手掌中传来的熟悉的触感，让尚温然还有些浮躁的心慢慢的回归于平静，小九，小九，在心底默念两声小九，小九，你可知，我可以为了你去做任何事情，哪怕我的身份永远都是你的兄长，只要能够陪在你身边，那就足够了。
这样就足够了。
……
原本九歌她们都快要走到楼梯口了，九歌又突发奇想想要去承欢阁去看看，尚温然拗不过她，只能跟着她一块去了承欢阁。
尚温然对两个男子之间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不是没见过这种事情，相反，在宛城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些朋友也有这种癖好的兴趣，反正他不参与，也就对这个不怎么热衷。
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也有些好奇，两个男的，是怎么做那种事情的，有个朋友塞给他一本小书，他打开看了一眼，立马就丢回了那个朋友的怀里，脸红的不像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