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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陶陶捏着手里面的那瓶水,眼中一片暗色。
如果不是自己会读心术,可能就真的着了秦柔柔的道了。
但是现在嘛……
“谢谢。”秦陶陶接过那瓶水,忽然凑近了秦柔柔,故作惊讶,“哎呀,柔柔,你脸颊上面怎么有这么大颗痘痘啊?还是赶紧用粉底盖盖吧,要不然等会儿下去了,让大家伙儿都看见那就不好了。”
秦柔柔一听她说痘痘,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去翻镜子,照自己的脸颊。
果不其然,在她右边脸颊上面有一颗硕大无比的痘痘,秦柔柔慌慌张张的去挤粉底液,往自己脸颊上拍。
秦陶陶趁机把手里的这瓶水和玻璃桌上的那瓶水换了一下,这才打开瓶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
等秦柔柔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秦陶陶水瓶子里空了一点,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充满怨念地看着秦陶陶白皙的皮肤,心中愤恨。
【多喝点,等会儿你看我整不死你!】
秦柔柔生气地打开了另外一瓶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才克制住怒气微笑道:“陶陶,其实现在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不忍心你一直陪我在这里耽搁,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好啊。”秦陶陶微笑地看着那空了一半的水瓶,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等到两个人进了秦柔柔休息的房间,秦柔柔忽然觉得晕乎乎的,她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屁股坐在房间的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秦陶陶绕着她转了一圈,哼笑一声:“想算计姑奶奶,下辈子去吧。”
她转身就出了屋子。
至于这间屋子里面之后会进来什么人,又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要看秦柔柔原本的准备了。
但是,才刚刚出房间门的秦陶陶,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砸在地上。
她伸手赶紧扶住旁边的墙壁,甩了甩自己晕乎乎的头。
为什么她会感觉头晕?该不会她刚才喝的那瓶水也有问题吧?
真是见鬼了,秦柔柔这个死丫头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害。
秦陶陶在心里面暗自骂着,又看到旁边楼梯口居然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上来,她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手脚发软地走到的厕所里面,找了一个隔间把门给反锁住。
她坐在马桶上面,颤颤巍巍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秦夏”的电话。
嘟——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宝贝!”
秦陶陶根本来不及想对面的臭小子为什么敢叫这个称呼,呼吸粗重,颤颤巍巍道:“5楼,尽头,厕所,赶紧过来接我。”
说完她就晕了过去,手机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大厅里面的钟在下午六点敲响。
咚!
清脆的声音响起,大部分的宾客都聚集到了大厅里。
楼下,秦俊文,林晓梅和以及林多宝的父母都已经到了,可唯独不见今天的两位主人公,下面的议论声渐渐地都大了。
“这两个人去哪里了?”林父板着一张脸,问身边的林母。
林母:“我给多宝打个电话。”
她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那头却打不通。
旁边站着的林晓梅不知怎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偷偷摸摸地也给秦柔柔打了个电话。
可同样的,电话那边没有响。
秦柔柔的闺蜜在旁边小声道:“可能是在休息室里,刚才柔柔说她有些困了,指不定是这会儿睡过了头。”
林晓梅扭头看了一眼秦柔柔的那个闺蜜,对方正冲着她讨好一笑。
林晓梅暗道,可能这是自己女儿特地安排的吧。
看来还是要先把抓奸在床这件事情先做了。
她微笑道:“这孩子都要订婚了,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这可叫我怎么放心,蓉蓉你陪我一起上去喊她吧,顺便找一找多宝在哪里。”
叫做蓉蓉的女孩子点了点头,又拉上了自己的两个朋友一起。
林多宝的父母也急忙着找儿子,跟着他们一起往楼上走,旁边还有几个帮忙的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
林晓梅找到秦柔柔的休息室,敲响了房门,她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尖叫声,眼中一喜,立刻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房卡,打开了房门率先冲了进去。
“秦陶陶,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话没说完就卡壳了。
林晓梅震惊地看着在床上浑身赤luo,一丝不挂的男女。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更多的人冲了进来。
更多的人呆了。
他们看见了什么?秦柔柔在订婚的当天居然和另外一个男人厮混?
“啊!”秦柔柔吓坏了,她赶紧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瑟瑟发抖,泪流满面,“出去!你们都出去!”
反应过来的林晓梅疯了一样的去抓床上那个男人,伸手抓他的脸,“你这个杂碎,你居然敢动我女儿,我今天要弄死你!”
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一个不慎身上就被她多抓了几道血痕,不耐烦地伸手把她给推开,大声道:“是她自己喊我来上门服务的,你们这是翻脸不认人。”
跟过来的林多宝的父母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秦柔柔痛骂:“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居然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休想嫁进我们林家。”
里面的吵闹声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一些还在楼上溜达的宾客以及服务生都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林晓梅护着自己的女儿就顾不得这些看好事的人,只能不停地和林母解释:“林夫人,你听我说,这件事情肯定有误会,不是这个样子的,对了,是秦陶陶,本来是秦陶陶的,柔柔只是被人给陷害了,你要相信我。”
她又指着旁边那个正在穿裤子的男人,声嘶力竭地质问:“你说,是不是秦陶陶指使你这么干的?”
“原来我在二伯母的心中竟然就是这样的人吗?”门口出现了一道清冽的声音,大家伙儿都为来人让开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