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九节 又进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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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只得一个太祖,不世出的奇人,其诗词气势磅礴,天下无敌。

    生于红旗下,长于红旗下的韦晞现在唐朝,他所处的位置,让他最爱的就是太祖诗词,拿出来展示,无往而不利,他深深感谢太祖!

    细细地品着这首词,太平公主也曾远赴西域,见识过巍峨昆仑风光美景,横空出世,莽昆仑!

    玉龙三百万,无数雪山连绵起伏,景象壮观。

    此作让她感受更深。耶,当中还有太平世界衬出自己,论起来此词作,高大深远,内涵远胜过给婉儿。

    老公最疼我!

    太平公主立被KO,芳心如上官婉儿般从头到脚都投降了!

    再无丝毫怒气,温驯如羊!

    超级白富美照样不难泡,只要你有本事!

    ……

    京城里一时间给冲淡了许多戾气,人人欢唱《一个女孩名叫婉儿》和传抄《念奴娇·昆仑:赠太平公主》。

    感受到两样大作闪耀的光采,诸人感慨韦晞的文才,更是羡慕两个女孩的运气。

    于是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的大名声响亮无比,芳名远扬。

    “明眸似水,乌丝如云,冰肌如雪,纤手香凝”让人人争说上官婉儿的美貌,这下她喜不自胜。

    论起太平公主,一个“念奴娇”,其实这是词牌名,可是个个都讲太平公主娇美啊。

    以致于武则天品过两件佳作后,着上官婉儿亲唱《一个女孩名叫婉儿》,她银铃般的声音在殿上回荡,武则天赞好不止。

    待她唱完,武则天动问:“婉儿,此歌是驸马下足心思,为你所写,道出了你的生平!”

    上官婉儿乖巧地道:“流云散尽,终见月明,驸马写得确实好!奴对今天的生活心满意足,感谢太后天恩!”

    武则天微微一笑,也不问她有否对前事愤懑,话题一转道:“昔徐逆(徐敬业)造反,他与党羽们死有余辜,让哀家觉得可惜的是一个人。”

    “骆宾王!”一般上位者说话,旁人不能够插言,但上官婉儿却有特权地接道。

    骆宾王写过讨武逆檄,揭露宫廷秘事,武则天在他死后假惺惺地说替他惋惜,真要是活着,只怕早给酷吏让骆宾王去“走一遭”了。

    “对,骆宾王!”武则天点头道:“文才飞扬,落入叛军之手,是宰相的失职!”

    “好在本朝还有驸马,你看他为本朝留下了多少的墨宝!”武则天赞赏地道:“说不定啊,本朝不因哀家而留名,却因驸马大作而传世呢!”

    “太后过誉了!”上官婉儿赶快为韦晞降温道:“驸马能有今天,还是太后对他青眼有加,没有太后知遇之恩,就没有他掌军立功,太后更将爱女嫁给他,他生活好,动力足,使得他有如此多的大作,成果都因太后而出!”

    她点评道:“宰相失职,让本朝失去了洛宾王,而太后慧眼,成就了韦晞!”

    “一个韦晞胜过了十个骆宾王,大后其功大焉!”

    “瞧婉儿说得多好!”武则天讲道:“一个韦晞确实胜过十个骆宾王,婉儿拟旨,加封韦晞三百户(食邑),赏他三百左卫武士,作其护翼,保卫他的安全!”

    消息传出来,坏种们嫉恨无比!

    唐代军队管制严厉,兵部有出兵权而无掌兵权,兵部的出兵权是朝廷授予方可,府军管军却不能够出兵,若无兵部之令而出十个府军者,视同谋逆!

    这韦晞却能够将三百官兵随便调动,哪怕是武家三傻、酷吏、释法宗,都没有这样的特权!

    除他之外,太平公主则有一千官军专门听她的,任她调遣,

    这对夫妻真的是得天独厚,恩宠深重。

    正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在中他们身上时,韦一笑不声不吭地发动了对侯尊道长的营救。

    过程顺利,以有心算无心,以职业对业余,换作是以前的白马寺,护院僧队尽职尽责,即使是特种部队也不易溜进寺里作案。

    但现在白马寺道德败坏,假和尚当道,其守卫漏洞百出,以致于侯尊道长给偷走了三天后,释法宗才知道他的“玩具”没了!

    顿时他暴跳如雷!

    是谁,敢这么大胆在老虎头上拨毛!

    丢个把人没什么,关键是谁这么够胆!

    释法宗将看守释法宗的和尚们统统打了一顿,责令他们还俗!

    然后着刑部、洛阳府和执金吾的公差们齐至破案,虽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军情司行事自然是滴水不露,查无可查。

    公差们四处侦查,侯尊道长就象消失在空气中,杳无踪迹。

    大唐帝国的破案精英也是厉害的,当武家二傻之武三思武承嗣又来给释法宗牵马辔头时说起这件奇案道:“大师,此案查不出来,但查不出就是能查出!”

    他们是好心啊,可是好心给狗吃,得回来的是:“有P快放!”韦怀义高傲地道。

    两傻心中大恨哪,更觉得自己卑贱,哪怕是天家亲戚又如何!

    可怜两位堂堂国公,充当马夫去讨好一个贼秃!

    看韦晞两公母活得多潇洒,权势、财富是长着翅膀自动飞来找他们的,所以两武看不过眼,拼命地给他上眼药道:

    “能够做得这么干手净脚的,一种可能是各大家族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这么巨大的能量,但是,以大师现在的威势,没有多少人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触怒大师,除非是与道教中大有关系的大家族!”武承嗣分析道。

    韦怀义叱道:“你说是谁可能就行了!”以他的脑袋,可没什么心思去想个明白。

    “快说!”他严厉地道。

    武承嗣嘴巴张合,他原本寄希望于韦怀义自个想,只是大和尚脑袋里没有脑浆只有***想不出来。

    “另一种可能则来自军方,军中有‘军情司’乃上官婉儿所掌,其专做特种作战,其人来无踪去无影,所以做起事来别无痕迹。”武三思为武承嗣解围道。

    上官婉儿?韦怀义脑海里闪过那个精灵也似的女孩子,不禁令他心痒痒地。

    可惜她在深宫里人多眼杂,在外几时都是大队人马护翼,不好动她。

    “你的意思是说军情司抢走了那个道士?”韦怀义居高临下,也斜着眼看武三思道。

    “是的!”武三思比起武承嗣带种,咬着牙道。

    “何妨说来听听!”韦怀义想知道什么样的货色敢来对付他这么一个皇夫!

    当韦怀义听闻武三思讲述了军情司的一些内幕,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你真是没用,兵部尚书居然管不住辖下的军情司,堂官还做不了司官的主。”

    “原来,我家的那个好侄儿是军情司的大后台啊,他是道家的重要角色,出手救了侯尊和尚!”韦怀义狞笑道,他最终明白了

    “好,你看我去搞定军情司!”韦怀义拍拍胸膛道,想起韦晞老婆,不禁心头一片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