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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卧室的谢景曜刚好冲完凉出来,听到白翩翩的话他充耳不闻。
“小乖啊,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能如此诅咒自己的男票呢?”徐翔宇这次站在谢景曜那边。
白翩翩没料到他会倒戈相向,瞪了一眼,单脚在原地跺了跺。“狼狈为奸,我也讨厌你。”
她说完气呼呼的跑下楼去,伸长手臂,他正要叫住小丫头,被出来的谢景曜阻止。
摇了摇头,示意痞子徐不用在意。“任由她去吧!”
刚下楼,白翩翩就见到胡菲菲回来了,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味,夏天的季节这股浓烈的味道经过一宿的发酵闻上去有些发酸,让人更觉恶心。
丢了一个白眼,她故意撞了胡菲菲一下,然后往餐厅走去。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撞我?”她受了一肚气,没忍住白翩翩的挑衅。
停下脚步伫立在餐厅外,小丫头双手捏着书包肩带,目光微冷审视着胡菲菲。
撅了撅嘴,她一脸嫌弃的开口。“做过什么事你心知肚明?再说了,你又不是豆腐,一碰就碎。”
哼,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抢我男票,他是要顾及男士风度,反正我是个女人,照样可以同你撒泼耍赖。
胡菲菲刚想发作的时候,谢景曜从楼上下来,白翩翩见到他赶紧跑进餐厅,临走福嫂准备好的早餐,出来的时候拽着徐翔宇的手臂往外走。
“宇哥,你送我去上学,今天不等谢瑞了。”她故意大声说话。
谢景曜也没理会白翩翩的生气,心想着让徐翔宇送也好,这一路上指不定他会给小丫头洗洗脑。
察觉到自己失礼了,胡菲菲赶紧上楼去洗漱,待会儿还有个早会要参加,再不快点,她就没办搭顺风车去谢氏集团。
徐翔宇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小丫头,她还在独自生闷气。“小乖,你是不是对冰山有什么误会?”
坐在副驾座的白翩翩听到他的话,连忙转头用她认为最狠毒的眼神“杀”向开车的痞子徐。
“他都和那只狐狸精夜不归宿了,难道要我等到他们把孩子生出来,再认清局势吗?”她不满的握拳,做了个咬牙的凶狠状。
嘶……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发起狠来还真不是盖的,就算眼前这丫头也不例外,小小年纪在感情的事方面处理的如此干脆,毫不含糊,就这股子狠劲儿颇有野蛮女友的架势。
开车的痞子徐用另外一种进行试探,“那我问你,要是他们昨晚真的睡在一起了,你会不会和冰山分手?”
听到徐翔宇的暗示,白翩翩本来气鼓鼓的小脸,顿时憋了,像是泄气的小皮球。
继而又委屈兮兮的抬起头来,“总之,我眼里不揉沙,绝不允许自己的男票出轨,那个人就算是景曜哥哥也不行。”
徐翔宇算是听出小丫头的弦外之音,在他们聊天之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学校,她正要解开安全带,被他按住了小手。
“小乖,你听我一句话劝告,这自古有女小三,自然也有男小三,你要想想冰山昨晚一宿没回来究竟原因在谁身上,聪明的你应该能懂宇哥的话。”他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眼神温柔。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显然得英勇的挺过战争过程中的残酷。
虽然没能马上明白他的话,白翩翩还是虚心受教的点点头。“好啦!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好好开动小脑筋想想。”
目送小丫头走进学校,徐翔宇无奈的笑了,拿出手机拨通谢景曜的号码。
“人我已经安全给你送达了,冰山,有些话你不要马上向她解释,女人这种事儿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让那丫头自己去想明白,想开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想不开就当你们这段感情经不起考验。”旁观者的他给他俩做了个主。
和谢景曜通话完毕后,徐翔宇挂断了电话,望着手机屏幕,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怎么看别人的感情那么通透,轮到自身倒是一筹莫展,想想真够讽刺的。
一整天,白翩翩坐在教室里回想着徐翔宇说过的话。
自古有女小三也有男小三,谁是男小三?
想的有些头昏脑胀,白翩翩还是没有再继续坚持想那个破问题,她拿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写了一节课谢景曜的名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谢氏集团,大家坐在会议室内,能感受到谢景曜今天心情似乎不好,每位高层都兢兢战战的,不敢说错半个字,或是提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生怕一不小心会遭罪。
胡菲菲把那天的企划书在会议上拿出来讨论,“大家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尽提。”
拿起放在手边的文件,谢景曜用力的摔在会议桌上。
“你难道不知道刚才那个点子抄袭了美国一家巧克力广告的创意吗?胡菲菲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万幸个案没有送过去让对方审核,要是送过去了,是想告诉对方我们谢氏集团已经沦落到靠抄袭来赚钱,才能维持每年的生意考核绩效,你是这个心态吗?”他犀利的眼神扫视着她的方向,当着大家的面批判着,毫不留情。
说到底胡菲菲也是大小姐,哪里承受得起谢景曜的当众侮辱。
所有高层憋着笑,他们不友善的眼神让她极度不舒服,仿若丢了自尊。
推开椅子,胡菲菲哭着跑出了会议室。
待她离开后,谢景曜的目光投到那些高层们。“这份计划书我希望再明天上班之前你们已经修改好了,否则我会让人事部结算薪资。”
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下,从皮椅上起身,谢景曜单手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长腿迈开走出了办公室。
谢瑞赶紧捧起会议桌上的文件,快步跟上他远去的脚步。
走进总裁办,谢景曜解开外套的一颗扣子,坐在了皮椅上,黝黑的眸子斜睨着眼前的贴身助理。“昨晚,她没有追问我的下落吗?”
抓抓头,谢瑞露出干笑。“小姐是半夜给我打电话的,当时她都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