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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卿此时在房子不停地来回走动,一双幽深的眼眸阴沉而恐怖。
皇上身边的小卓子居然暴毙了!小卓子是他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性子谨慎异常,一点风吹草动便能马上警惕起来,可如今,为何会突然暴毙?
夜非熙心中不由地咯噔了一下,突然想起早朝结束后皇上对自己的态度,以及他那微冷的眼神。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气,一颗心里渐渐的不安起来。
他本来设计得好好的,如今事情的走向竟会如此?
夜非熙串谋安淮王,为夺太子之位将边防图流泻出去,皇上早上与他说时,他的心里便已惊讶,面上却是温润如常,丝毫没表现出异样。
皇上无端地与他说这番话根本就是在试探他,或许已经怀疑到他的头上?
夜非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神色一凌,到底是谁?
是谁将那信笺放在皇上面前的?
小卓子突然暴毙绝对与这件事有关系,可他是自己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又则,这般私密的东西怎么会被他捡到。
此刻,夜非卿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来,阴戾而冰冷的男子,那个看到他时,眼中总是带着疏离与冷漠,还有防备的男子!
夜非白!定是夜非白,定是他才有这能力,才有这能力能打垮他扶持的夜非熙,可是,夜非白不是不在这儿么?
莫非,他回来了?!
想到这里,夜非卿面上露出了一抹厉色,越发阴沉起来,再无往日里面对别人时的温和之色。他扬起手将搁在茶几上的茶具都拂倒在地,茶具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看着地上的碎片,夜非卿的眼中尽是怒火,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在背后出手,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这么多年来他不仅韬光养晦,更是揣摩每个人的喜好,讨好每一个人,这次居然差点着了别人的道。
他的母妃当年被柔妃害死,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认柔妃做母,极尽全力讨好她!他隐忍这么多年,既是为了母妃报仇,也是打定主意要了那个位置。
凭什么别人可以争夺的东西,他不能去争,不能去夺?
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拥有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他努力得来的!他的双拳紧紧握起,他所做的一切不能前功尽弃,如今这把火已经烧到了他的身上,逼得他无路可退,那么便只能舍夜非熙了!
他身为皇后的嫡子,享受了这么多年来的宠爱,也是时候结束了!
夜非卿站在窗棂之前,望着满园子郁郁葱葱的植物,眼眸一闪:“来人,给给苏四带句话。”
夜非卿在各个皇子府内,甚至皇上的身边都安插了眼线,而苏四便是他安插在四皇子府的眼线。
说起来他挑了苏四也是有原因的,苏四的父母被夜非熙所害,他憎恶四皇子已经多时。当时听命于夜非卿就是因为他肯替他报仇,如今夜非卿将这样的机会交给他,他定然能完美地做好。
夜非卿眼眸越发暗沉,四哥,真是对不住了,反正你也时日无多了不是。自小卓子死后,皇上便令禁卫军首领徐统领彻查了四皇子府,这才一日,徐统领便带来了一人。
苏四跪在地上,而皇上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面,脸色不怒自威,唇角抿着一丝怒色。
徐统领在一旁道:“启禀皇上,臣在搜查四皇子府时,发现这人鬼鬼祟祟,想要从后门离开,被臣捉了回来。”
皇上看了一眼苏四,只见他一副极其害怕又似乎什么都豁出来的神色,他察觉有异,眼眸不由一眯便道:“你为何要逃走?莫不是四皇子的事情与你有关?”
苏四咬牙切齿恨声道:“哼,他是咎由自取,活该!”
“大胆!”徐统领不由的喝道。
却听苏四声音带着愤恨和不甘,皇上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你继续说!”
苏四的声音中含着一丝痛苦:“四皇子曾经为了得到小人的姐姐,害死了小人的父母,他得到我的姐姐之后,又将她无情地抛弃,姐姐一时想不开便跳河了!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家,因为他劝毁了!小人不甘心,便潜伏在四皇子身边多年,就是为了找到四皇子的证据。”
皇上忍不住道:“这么说,那封信笺是你放的?”
“是,是我给小卓子的。”苏四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的低落,“小卓子是我的远方堂弟,我便让他帮了这个忙!没有想到竟让他……”
“那,信中所言可是真的?”皇上猛的从椅上站了起来。
苏四朝皇上叩拜道:“千真万确!四皇子与东晋国的淮安王一直都有书信来往,小人此次为了报仇,便豁出命来偷了这些书信,只为呈现给皇上过目。”
皇上听罢,心中怒火顿起,却是极力忍住,他坐在龙椅之上,将那些信件的内容过了一遍,心中越来越惊,猛地拍桌,道:“将四皇子圈禁在府!”
非熙擅长狡辩,如今证据确在,皇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四皇子,便将他圈禁起来。
圈禁其实是一个很残酷的刑罚,皇上下了这个旨意,只怕是四皇子这一辈子都要在四皇子府中度过了,他彻底失去了他的人身自由!
夜非熙被圈禁的消失一经传出,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其中,皇后娘娘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不是舍弃了芸菲了么,怎么非熙还是被连累了呢。她是夜非熙的生母,一生荣辱都押在他的身上,如今一听他被圈禁,当下急急地赶到长安宫去求皇上。
只是她还未靠近,便被守门的太监拦了下来,皇后怒道:“大胆!”
那太监却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后急得在门外不住的徘徊,心跳怦怦地跳着,双手用力地拧着帕子,过了半晌都不得被召见,毫不犹豫地跪在了长安宫门前。
那太监的神色犹豫,冲另外个打了个眼色,那个便进了宫门,去里面跟皇上禀报去了。
过了片刻,皇上终于出了来,看着皇后脸色不豫。
皇后见到了皇上,面色一喜,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凄切道:“皇上,皇上,非熙是冤枉的,他一定是被人冤枉的,他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皇上,你不能将非熙圈禁了啊,一定要彻查此事啊!”
皇上冷眼看着皇后,神色淡淡,似是一脸的不以为意。
在还未听到苏四所言时,他曾极力说服自己相信非熙,可如今,他还拿什么理由去相信那么个逆子?
且,那封信中,那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居然都写在上面。
他说,自己已承诺会将太子之位与他,只是时候未到。
皇上的眼中阴冷至极,哼,自己确实与他说过,那不过是想扶持他与夜重华抗衡而已,谁想他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要坐稳皇位,就必须要让皇子之间势力均衡,谁若是野心大了,那便离死期不远了。
皇后还在地上嘤嘤哭泣求情,皇上脸上却已不耐,看着皇后尽是厌烦,只有这样蠢的女人,才会教出那么蠢的儿子!
“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你若是心疼,自可去陪他。”皇上冷声说完这句话,便径自朝外走去。
夜非熙已无作用,那么,他只能再找其他人了。
皇后猛的一愣,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眼眸顺势暗淡无光,等她回过神来时,便见到皇上已朝外走去,只是不停地喊着皇上,朝他磕头。
她知道,如今非熙被圈禁,能救他的唯有她了。她跪在烈日底下炎炎烈日底下,她被晒得几乎要晕过去。
额头上脸上沁了密密的汗水,脸上的妆容几乎都花了,可她只能咬牙坚持,她的身子微晃动,一旁的紫苑忍不住劝道:“皇后娘娘,您还是先起来吧,再这么下去,你的身子还怎么得了?”
“住嘴!”
天色渐渐黑了,突然乌云密布。一阵雷声响过,豆大的玉珠掉落下来,砸在皇后的身上。
雨中又夹着一丝丝地冷风,皇后衣着单薄,几乎是瑟瑟发抖。
紫苑忍不住劝了一句,皇后却无动于衷。
直直整个夜色都被雨雾笼罩,花园的树木变得越发苍茫而可怕,皇后的身影在雨中变得十分寂寞潦倒。
即便这般,皇后依然长跪不起,脊背挺得笔直。
直直天空泛白,跪了一夜的皇后,心中惊惧,又因着邪风入体,发了高烧,终是坚持不住,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皇后生病的消息传了出去,李府便马上准备进宫。
自李芸菲死后,皇后便拒绝与李家的人相见,这回,李府便趁着这探病的由头,由李芸菲的母亲李夫人入了宫来。
皇后幽幽转醒时,入眼的便是站在床前的李夫人。
皇后头昏脑胀,昏昏沉沉地喊了一声:“嫂嫂。”
这是她未进宫之前对李夫人的称呼,已是好多年未叫了,许是病了,一切都回到了原来。
李夫人幽幽地站在床前,看着皇后的脸色苍白,不屑道:“这声嫂嫂真是不敢当。”
想起李芸菲的惨死,李夫人的恨声道:“皇后,你好狠的心肠!”
皇后的神智清明过来,一看李夫人居然站在自己的房中,便不由怒道:“放肆,竟敢私闯本宫的寝宫!”
本是愤怒的声音,却是因为虚弱显得很是无力。
李夫人见皇后一丝愧疚也无,一时也是怒上心头,突然便扑了上来用力地摇着皇后,动作疯狂之极。
“皇后,你害死了芸菲啊,芸菲分明是被毒死的啊!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李夫人凄厉的喊着。
一想起李芸菲,想起她那苦命的女儿,她便再克制不住自己。
皇后本就身体虚弱,被李夫人这般剧烈的摇着,只觉得头疼欲裂。
“你为了保住你儿子,你不顾我的女儿,让我的女子当了替死鬼!”李夫人咬牙切齿,几乎陷入疯狂状态,“芸菲死得好冤啊,她便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来人,来人!”皇后高声叫起来,直将外面的宫女唤过来:“快,快将这疯子拉出去!”
几个宫女急忙上前,左右合力将李夫人拉了起来,一直往门外拉。
“我每日都梦到芸菲,她说她死得很冤,她恨你!你等着,芸菲定会回来找你的,她定会化了厉鬼来找你的!哈哈哈!”李夫人一想起芸菲,就恨皇后恨得牙痒痒,她芳菲死得那么凄惨,芸菲好不容易当上四皇妃,本以为能够享受富贵荣华,却没有想到竟死在了皇后的手中。
皇后的双目圆睁,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的吐出了一口血来,倒在了床上,又是陷入了昏迷。
“娘娘,娘娘……”宫女的声音不断的喊着。
渐渐的,这声音似是变了味,透出了一股阴森的味道。
“母后,母后……母后,我死的好惨,好惨啊……还我命来……”低低的哭泣声,皇后猛的睁眼,似是看到了李芸菲的冤魂般,七孔流血,好不恐怖。
“你走开,走开!走开啊!”皇后对着在她身旁伺候的宫女使劲的喊道。
她不住的将身子缩在床里侧,口中喃喃:“不是我害你的,不要来找我,走开,走开,别来找我!”
宫女们面面相觑,皇后,这是疯了么?
自李夫人离开之后,皇后便是夜夜梦见李芸菲,精神衰弱至极,总是不停地喃喃着疯话,渐渐低皇后疯了的消息便在宫中疯狂流传。
夜姚听到这个消息,忙到钟粹宫来瞧皇后,却见她坐在床上,不住抓着头上的头发,口中喃喃着:“不要,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夜娆惊恐至极,冲上前去,到了皇后跟前,皇后却是猛的往后躲了下,看着夜娆的神色很是惊恐。
夜姚小心的安抚,道:“母后,我是娆儿啊,我来看你了。”
皇后的脸上现出一丝迷茫,过了半晌似是想起来一般,道:“娆儿,娆儿,我的娆儿……”
夜娆看着皇后神色很是难受,慢慢的伸出手想将她的头发整理好。
皇后神色愣愣,看着夜娆伸过来的手,眼睛突然瞪大,猛的挥开夜娆的手,喊道:“走开,你不是娆儿,你是李芸菲,对,你是那个贱人,你来索命来了,走开,走开,你给我走开,我不怕你!”
皇后的双眼紧闭,双手使劲的挥舞着,夜娆不得已,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皇后癫狂的状态,心几乎沉到谷底。
夜非熙被圈禁了,皇后如今也是疯了,她一直依附着的力量就这么跨了。
这到底是为何?为何为突然便的如此?
夜娆的神情很是迷茫,脑中突然闪现那个总是淡然笑着的女子。
对,就是她,是欧阳舞,是她来了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四哥是想要对付她,才会变得如此的!
母后是为了救四哥,才会疯掉的!
都是因为欧阳舞,都是她,都是她,若是她没有出现,若是她早毁了她,如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来?
夜娆精致妖娆的面孔上出现了一抹凌厉,转身便往外跑了出去。
从门口的侍卫手中抢过长剑,便气冲冲地往宫外跑去。
她现在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去宁王府,她要杀了欧阳舞,只要欧阳舞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她气势汹汹、热血澎湃地握着长剑赶到宁王府时,欧阳舞却不在府内。
只余些丫鬟下人们在府中做事,见夜娆手持长剑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不由的一愣,却见夜娆将宁王府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仍然不见欧阳舞的踪影。
夜娆握着手中的长剑乱舞,将一切看到的东西全都砍刀在地,不过片刻,大厅里一片狼藉,好些古董玉器都被砸在地上摔在碎片。
一众的丫鬟躲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吭。
夜娆精致的面孔几乎扭曲,带着狰狞而愤恨的神色,她抓住其中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眼神凶恶,道:“说,欧阳舞去哪儿了?”
那个丫鬟被吓的血色全无,只哆嗦着道:“去,去,去安阳王府上了。”
夜娆此刻毫无公主风范,行步如风,裙袂翻飞,她握着长剑朝着安阳王府奔过去。
因为是双生子的缘故,安阳王妃的肚子比常人大得多,安阳王总是怕安阳王有个闪失,时不时地请欧阳舞到府中替安阳王妃诊脉。自然有时候也是剥削欧阳舞的劳动力,求她给王妃做点小点心。
欧阳舞坐在桌前,帮安阳王妃诊了脉,笑道:“放心,一切安好。”
安阳王松了口气,望着王妃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如今他对王妃腹中的孩子是越发期待了,只想着等月份足了,他就会有两个大胖小子了。
正当三人言笑晏晏时,却听外面一阵骚乱,还未回过神来,便见夜娆冲了进来,双眼赤红,手中的长剑在太阳下散发出一丝冷光。
夜娆一见欧阳舞便杀气腾腾地,她提起剑便猛的朝欧阳舞的要害处刺去。
只要除去了欧阳舞,以后她便能安枕无忧了!她想要杀了她很久了,她讨厌她很久了,这种令她憋屈的感觉,令她整日痛苦的感觉,此时都发泄了出来。
欧阳舞感受到剑锋朝自己袭来,头发微微扬起,她神色淡然地站在原地,幽深的眼眸中浮上几丝兴味,唇边带了几分嘲弄,夜娆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敢和她动手!
“啊!”安阳王妃只看到长剑朝自己刺来,便吓的面色全无,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望着那尖锐的剑几乎刺入欧阳舞的胸膛天,夜娆只觉得心脏都砰砰地跳起来,却不想手臂突然一痛,拿着长剑的手不禁脱力,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
安阳王一手钳着夜娆的手,猛的将她摔了出去。根本顾不上她是皇上的女儿,凶狠地将她压制在地上。
“你们都是死人吗,把她拉出去,拉出去!”安阳王脸色铁青,气得半死,急急地朝着赶过来的侍卫吼道。
当他看到安阳王妃混了过去,心脏几乎都跳到了嗓子口!
他面上血色全部,大叫叫道:“舞儿舞儿!心儿这是怎么了,你快给她看看,快给她看看!”
他上前拉住昏迷中的安阳王妃,心里着急得不得了。
欧阳舞急忙给安阳王妃诊了脉,面上松了一口气:“惊吓过度,差点就要小产了,舞儿马上开一个方子,煎药给王妃喝,不过这段时间要安心养胎不宜走动才好。”
安阳王一听没事,心才稍稍放下来一些,他急忙点头称是,欧阳舞开了方子便马上吩咐人去抓了药煎来。
直到安阳王亲自给王妃喂了药,扶着她睡下后才松了口气。
安阳王想起刚才的事也是后怕不已,他的王妃年纪也不小了,若是这次因为她而落了胎。他随即想起这事的罪魁祸首夜娆,便再忍不住怒气,转身便往宫中走去。
安阳王到了宫中时,皇上正在太后宫中请安,便直接往太后处寻去。
皇上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唯一的胞弟一脸委屈的冲了进来,站在自己面前,不由的问道:“阿询,你这是怎么了?”
安阳王看着两人,一脸的委屈,开口道:“皇上,您是容不下我的独苗么?”
皇上一听到安阳王如此问话,不由神色大惊,道:“此话怎讲?”
安阳王冷哼一声,道:“我的孩儿差点就被夜娆给害死了!”
皇上和太后面上一愣,随即现出怒气,太后因为紧张,身体微微前倾,一张脸绷得很紧,道:“此事可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就刚刚,夜娆居然手持长剑,跑到我府里来闹腾,可怜心儿,惊吓过度,差点伤了腹中的孩儿啊!”安阳王却说却是伤心,神色愤怒中带着哀戚,眼中几乎含泪。
谁不知安阳王多年不育,好不容易王妃怀上了孩儿,如今差点……
太后和皇上脸上惊疑不定,却都是愤怒异常,夜娆这是疯了么?
安阳王想起什么般,继续道:“若是不信,可以叫舞儿来对证,舞儿当时也在。”
太后一听,便急忙道:“快宣舞儿进宫。”
欧阳舞早已猜到,宫中一宣,便马上进了宫来。
一见太后和皇上,欧阳舞的脸上便是委屈,太后一问,她便哭了出来。
欧阳舞那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不知道舞儿哪里得罪了四公主,她居然想要杀了我。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当时舞儿在替王妃诊脉,王妃身子重,行动不便,只见那长剑直直地刺来,差点,差点吓住了王妃……”
一看安阳王说的话被舞儿证实,太后的脸上再掩不住怒色。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太后素来对放荡不羁的夜娆十分不喜,如今见到她差点害死了安阳王妃腹中的孩儿,便更是厌恶。
皇上坐在一旁脸色铁青,道:“真是混账东西!”
太后冷哼一声,看着皇上道:“皇上,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皇上看着太后的怒色,心中也是浓浓的怒气,皇后还真是培养了一对好儿女啊!夜非熙让他伤透了心,如今想着自己放纵了夜娆这么多年,却只是让她的性子,越来越骄纵。
心中叹了口气,皇上冷冷的开口道:“遣散她的那些男人,一个不留,把她关起来。”
“是!”
这才没一会儿,便又有内侍来禀报道:“皇上,方才李公子离去时候,说是令小的务必将这封信交给皇上!”
皇上一看,更是气得不行,狠狠地将信扔在地上:“圈禁四公主,终身不许出来!”
欧阳舞看了那封信之后,找到了几个关键词,害死李芳菲,多次陷害欧阳舞,虐待男宠……
各种恶劣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皇上坐下来之后,终于喘够了气,又安抚了安阳王,便带着安阳王去了御书房,说是有些国事要处理。
便只余了太后和欧阳舞两人。
太后看着欧阳舞眼神色呆滞,似是被吓住了,她突然觉得这些日子,欧阳舞似是憔悴了许多,心中便有些不忍起来,之前她为了容随云的性命让皇上想办法将夜重华派去办案,如今才觉得自己似乎过于自私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好歹容随云如今性命无忧,这也是拖了舞儿的福。
欧阳舞从太后处告退,便回了宁王府。
欧阳舞遣了竹绿,一个人在花园中漫步,这个花园是夜重华特地为她建造得,种植了许多她喜欢的花草。欧阳舞望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眼中突然有了一抹落寞之色。
她一眼瞥见了花园中的秋千,便上前坐在秋千上,慢慢的荡了起来,脑海之中竟浮现起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
沉浸在思绪中的欧阳舞听着耳旁轻柔刮过的风,对其他事物毫无察觉,突然觉得腰间一紧,似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一般,力气之大,使她根本挣扎不了。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口中不由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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