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这是太极?

白句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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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欢呼声中, 感觉天旋地转躺在地上,血沫从口中喷出,血沫中还有很多碎肉块,现在不语的身上几乎是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绞肉机也是无愧于他的称号,手段之残忍,让人心寒,不语仅仅是在开始还有能力反抗,后来却是直接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绞肉机的力量堪称恐怖,不语只要与他一接触便是筋断骨折,那力量几乎是堪比凶兽一般,现在不语的全身骨头都是断了大半,不过不语的身体毕竟是入道境的身体,修复能力异常变态,这样的伤倒是不会死,只是这样的痛苦却是一般人无法忍受的。

    意识模糊的不语被人拖走,而比赛也开始了下一场,场面更加热闹。

    整个赛场最上空,有着一间特殊的观看室,此刻里面的气氛却是有些诡异。

    “风青阳,你怎么看?”如同出谷黄鹂一样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俞不语的还差的远,要想真的领悟战斗之心,掌控冰狱,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风青阳淡漠的说道,听声音不正是曾经在三思手下的那个风青阳么。

    “那就帮帮他,时间不等人,俞不语必须以最快的度,崛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好听的女声命令一般的说道。

    风青阳依旧是那样闭着眼,淡声道:“怎么帮?”

    “不停的给他安排比赛,形不成战斗之心,形成杀戮之心也行,反正整个冰狱本来就是他的。”坐在椅子上的青衣女子看着下方的比赛冷漠的说道。

    “可是那样他的身体承受的了么?”

    “承受不了,不是有万年冰髓么?”

    “我知道了。”

    不语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此刻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血肉复苏的麻痒感与断骨接合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不语生不如死。

    不语的意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虽然途中感受到了一股冰凉的从口而入,但是不语却是没有能力睁开眼睛看看了。

    在虚空不知道堕落的多久,不语眼帘猛地颤动起来,下一刻,不语便是身体绷直,一下子坐了起来。

    呼呼——不语喘着粗气,然后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身上,现身上的伤竟然全都好了。

    就在不语还没有松口气的时候,那特制的牢门再一次打开,不语瞳孔一缩,身体却是没有立刻出去,他不愿意再去面对那样的痛苦,他怕了,封闭的心神,竟然因为恐惧而产生了裂纹。

    但是不语不出去,却是不代表别人不进来,一个瘦小如同猴子一样的家伙以极快的度冲进了不语的牢房。

    那瘦猴度奇快,几乎是就是瞬间冲到了不语的眼前,尖利的爪子,抓向不语的面门,不语下意识的一躲,但是却是现眼前失去了那个人的身影。

    后颈猛地一痛,那人竟然绕到了不语的身后,右拳像是凿子一样狠狠的掼在不语的脊椎和颈椎的连接点处。

    这一击有着恐怖的渗透劲力,不语的全身瞬间便是瘫痪,除了脖子以外其他的地方没有一个还能动的地方。

    紧接着,那凿子一样的拳头,却是如雨点般落下,被那样的拳头打中,却是没有任何的伤口,只有无尽的剧痛。

    不语痛叫出声,但是刚刚喊出一个字,一股鲜血却是直接从喉咙的深处涌了出来,贯进鼻腔,不语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但是却是没有办法阻止哪怕一下。

    不甘与痛苦疯狂的折磨着不语的神经,但是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直到不语再也忍受不住,陷入昏迷中,要知道以不语现在的魂念强度,想要昏迷可是十分的不容易的,足见不语到底有多么痛苦。

    再一次堕入了无尽的虚空,周围似乎是空无一物,不语的魂念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无尽的黑暗似乎是这里的主题。

    不语魂念形成的小人,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强烈的不甘的情感从小人身上散出来,形成了一股魂念风暴。

    在这风暴的震荡下,整片虚空却是产生了变化,一黑一白两股气流出现在世界中,两股气流头大尾细互相追逐着对方的尾巴,形成了一个黑白的圆环。

    小人看着这黑白圆盘,眼中有些好奇,便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感觉,这黑白两气,却是有着很玄妙的联系,但是他又看不出来。

    看了许久,小人有些厌烦,但是周围似乎只有这黑白圆盘,除此之外也没有了其他的东西,于是小人也只好继续的看向这黑白圆盘。

    也许是百年,也许是万年,这个时空时间似乎是精致的,但是同样的是小人的思维转动的也是很慢,这个圆盘中似乎蕴含了无数的玄妙,但是他却是看不明白。

    就在小人以为自己就这样一直看下去的时候,空间震荡,魂念归体,不语猛地睁开眼,看向熟悉而又害怕的牢房。

    但是所幸,此刻并没有什么比赛,周围很安静,不语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对于比赛充满了恐惧,每一次他遇到的人都是有着不同的攻击手段,自己在他们的面前却是如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

    不语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是叹完气后,不语也是现自己的变化,心神的封闭已经漏洞百出,自己竟然也会产生了恐惧的心理。

    不语坐在床上,周围都是血迹,这些都是自己吐出来的。

    不语看着血迹失神,脑中却是开始想起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那黑白圆盘,旋转,这是不语第一个产生的印象。

    对,是旋转,不语脑中好似是灵光一闪一样,眼中精光四溢,这是顿悟,一个新的天地猛地呈现在不语的眼前。

    不语整个人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样,愣在原地,直到牢门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不语才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不语眼中的精光缓缓敛去,周围的世界似乎一瞬间平静下来,不管是欢呼声还是场上比赛的惨叫声,碰撞声,这些声音都好像是不复存在了一般。

    心如止水,这样的境界可遇不可求,不语便是又是开始想起自己的那个黑白圆盘来。

    特质的牢门猛地打开了,不语淡淡的抬起头,向外走去。

    失去声音的时间很安静,不语听不到自己的对手在说什么,听不到观众们的欢呼声,看着那些张着嘴的家伙,就好像是在看一场没有声音的大戏一样。

    不语突然笑了,因为他看到了主持人了,那个看起来粗犷的汉子正梗着脖子长大着嘴巴,似乎在呐喊什么,脸都是涨得通红。

    “咦?今天的俞不语似乎有些不一样。”血腥竞技场的上空的房间中传出一声惊咦,那青衣女子透过特殊的阵法看到了不语的样子,疑惑道。

    不语的那个对手却是被不语的一笑激怒了,今天不语的对手并不强,在血腥竞技场中,他也只能算是最末流的,但是即便是最末流的也不是不语这个新人可以比的。

    那个红衣人一个跃步,身体瞬间前进了几十丈,来到了不语的身前,抬手便是一记炮拳,这一记炮拳中规中矩,完全将炮拳的威力打了出来。

    不语看着向自己轰来的拳头,左脚微抬,向左跨立一步,整个人都是重心猛地下沉,一个标准的马步站出。

    这已经是自己小时候练习的东西,那时候跟着俞默然虽然没有学到什么招数,但是却是将这些基本功都是练得炉火纯青,不语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用出马步了,但是此刻用起来却是得心应手。

    不语右拳猛地从腰间爆出去,直接和红衣人的全都对撞在一起。

    砰——拳头的对撞却是碰撞出一阵沉闷的气爆声,红衣人脸色一变,两人旗鼓相当,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他还是借助了度的优势,而不语却是原地不动,这样的对撞,竟然还仅仅是旗鼓相当。

    但是红衣人毕竟在这个赛场上摸爬滚打了很久,自然不会在战斗之时分心,拳势一收,一记低鞭腿带着呼啸的风声,踢向不语的膝盖。

    但是这一次不语却是如同料敌先机一样,右腿也是及时抬起,直接将红衣人还没有踢出的腿压了下去,并且顺手直接抓住了红衣人撤离出去的拳头。

    不语由静变动度极快,一步插进红衣人的两腿之间,左手拉住了红衣人想要撤退的右拳,右手变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下往上,狠狠的撞击在红衣人的下巴之上。

    红衣人感觉自己的上下颌猛地互相一磕,意识竟然产生了瞬间的空白,整个人都是向上飞了起来。

    这些动作说起来长,但是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生,观众们只见两人一个照面,红衣人便是直接被不语一掌拍飞。

    不语保持着攻击动作,过了短暂的一霎才缓缓收了回来,眼中也是惊喜不已,俞默然曾经教给自己的那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东西,竟然有如此的威力。

    红衣人明显被一掌拍的有些眩晕,摇着脑袋站了起来,看不语的眼神也不是那么的轻蔑了,而是警惕非常。

    “竟然扮猪吃老虎,但是你真的以为我的实力就仅限于那点么,刚才只不过是轻敌而已,现在你已经激怒我了。”红衣人显然是感觉受到了侮辱,脸上尽是愤怒的说道。

    “剔风刀!”红衣人爆呵一声,拳头也是骤然变掌,立掌为刀,猛地欺身而上,斩向不语,这是红衣人的隐藏实力,在血腥境界场带了这么久他知道要隐藏自己,但是今天被不语一个弱者打倒显然已经激怒了红衣人。

    手刀能够产生真正的刀意,可见红衣人已经将手刀练得出神入化了,不语猛地抬头看向斩下来的手刀,眼中依旧是一片清明,这手刀上的力量已经过了不语太多,不能硬抗。

    旋转,不语的脑中不知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个想法,而且一出现便是以极快的度左右了不语的行动。

    缓慢,悠闲,又沉稳,这是此刻所有人看到了不语的动作后下意识的想法,不语抬手迎上了那势不可挡的手刀,而且还不是直线快的迎上去,而是曲线划了过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停滞。

    但就是在不语的手与红衣人的手刀接触的瞬间,不语轻微的一抖肩,整个手臂,加上全身的力量都是集中到了手上,直接将红衣人的手刀拨到了一旁。

    红衣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拨偏,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玄妙,不语手臂轻松的划了一个圆,便是将自己的最强杀招挡开,红衣人愣住了,就在愣的瞬间。

    不语直接一掌劈在了红衣人的后脑之上,红衣人闷哼一声便是倒地。

    全场顿时寂静的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所有人都是长大着嘴巴,看着场中还站着的不语。

    过了很久整个血腥竞技场都是轰然炸开了锅。

    不语脸上无悲无喜,嘴角却是挑起一个弧度:“你称这为太极么?”不语的神色好像是在怀缅,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有这样一个人曾经手把手的传授给他这一门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