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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调侃声音这么说着,男人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忽然手上动作一顿,他发出一声疑惑鼻音……紧接着,阮向远立刻感觉到对方那上一秒还不要脸似想往他体内挤手指就这样抽了出去,隐隐约约听到了身后传来衣服摩挲声,就好像有人自己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直到阮向远十分熟悉那种、只有狱警电子表里才会发出“滴滴”电子声响黑发年轻人耳边响起,很显然,那就是他身后这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来某样东西所发出声音,他似乎调整了下某个设定,很,那种空旷浴室中显得略微刺耳声音立刻消失了。
被黑发布条覆盖住脸上露出一丝茫然,黑发年轻人微微拧过脑袋,他身后男人皱着眉不耐烦地将手中那个乱叫破东西塞回口袋里时,阮向远顿了顿,用非常犹豫声音试探性地问到:“雷……雷伊斯?”
问题一说出口,阮向远就后悔了——几乎是预料之中,接下来长达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几十秒内,除了耳边哗哗水声,回答他只有一阵沉默。
这诡异气氛让黑发年轻人下意识觉得哪里要不妙,果不其然,他略微不安地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张口就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时,他身后男人嗤笑一声,像是充满了讽刺嘲笑,那灼热大手毫不客气地从后绕上来,一把拦住他腹部,狠狠地将他往后拽了拽——
因为这个动作被迫微微翘起臀缝间,哪怕是隔着双方彼此都不算薄裤子,阮向远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一根坚硬、以令人毛骨悚然活力突突跳动巨大男性器官以十分具有威胁性姿态紧紧地贴着自己臀缝!
“想死吗?”男人沙哑声音他头顶响起,嗓音中带着用脚趾头都可以听得出威胁成分,“那个乳臭味干只会哇哇乱叫小鬼能用这个把你操得叫妈妈?”
阮向远:“…………………………………………………………………………这个台词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男人拖长了嗓音哦了声,那只贴着黑发年轻人小腹大掌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阮向远看不见角度,他勾起唇露出一个慵懒笑容:“继续猜啊。”
阮向远闭嘴了,到嘴边那个名字就这样被吞回肚子里——他还是蛮喜欢玩猜谜游戏,但是绝对不是裤衩被脱下来一半背后又顶着根那种定时炸弹似东西情况下。
没有得到回答,后面那个人倒是得寸进尺了,原本揽黑发年轻人肩头结实手臂动了动,紧接着,阮向远感觉到两根强而有力手指捏着他下巴,强制性地往后扳了扳动,这样,男人再说话时,那因为紧紧地贴着他薄唇触碰到了他耳垂——
“怎么,不猜了?我还等着你把绝翅馆里所有男人都猜一遍,”那个人嗤笑着,纵使他说话语气里似乎听不出半丝笑意地冰冷,“才来绝翅馆多久?就勾搭上狱警,你倒是很识货……相比起跟你一起进来那个漂亮杀手,我看你倒是有招惹男人本事。”
对于被如此高看被形容成一个活生生小妖精,阮向远鲜了——
明明是你大爷自己贱兮兮倒贴上来用这种姿势半强迫地抱着别人嘴里却他妈完全不负责地把所有错都推到那个被强迫人头上,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老子是你偶尔路过咱们浴室窗边时候跳着脱衣舞把内裤从窗户扔出去糊你脸上热情邀请你进来干一干还是怎么你了?
毛病!
阮向远不说话,对方却似乎挺有兴趣地,之前看上去想做事也急着不做了,就好像下半身彻底和大脑分离似放着那根滚烫得要命命根子不管,冷静地要命地抓着他非要刨根问底:“为什么猜我是雷伊斯?”
“随口猜,”阮向远不假思索道,“之前是想到你身上带那个东西,恩,那么会这样吧响,我只狱警身上见到过。”
“现呢?”
“后悔了,”说话期间,依旧保持着被抬着下巴姿势,阮向远不仅觉得自己脖子要断掉,加已经懒得计较这期间他已经呛下去了多少洗澡水,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你不是雷伊斯。”
不知道这个诚实回答是不是让对方暂时满意了,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再为难黑发年轻人,相反,他说完之后,那大力捏他下颚手指也松开了,与此同时,原本紧紧地贴他小腹灼热触感也无声地消失了——
事实上,听到了一声微小脚步声后,阮向远判断那个贴他身后男人似乎往后退了一步——阮向远转过身,花洒喷洒下来水珠从他身后洒下,脸上终于不再淋到热水,他甩了甩头发,水花从柔软黑发发间处甩出,然后那些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他略显得白皙过分清秀面颊上,阮向远甚至注意到,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候,对方似乎发出了一声略觉得有趣低笑。
阮向远垂着两只被不同人强行卸下手,忍着几乎已经变得麻木痛,面无表情地站水下等待着——就好像一只天底下听话宠物,然而,他沉默也很好地取悦了从头到尾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神态变化男人,黑发年轻人沉默之中,男人知道对方已经从自己那堆令人忍不住想要下手折磨天生反骨之中,意识到谁才是现真正主宰者。
男人动了动,仗着对面站着人被覆盖这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他大大方方地将口袋里那个被调成静音却依旧疯了似嗡嗡嗡震动东西拿了出来,抓手心几乎是看也不看也摁了一个摁键,那个被误以为是狱警电子表东西彻底安静下来后,男人抬起眼,扫了眼黑发年轻人,忽然像是心声感慨似说:“你要学东西还有很多,人。”
“比如不要相信任何见义勇为路人他真只是个见义勇为路人?”阮向远勾勾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笑容,“多情况下,他们可能是凶残流氓?”
“没错。”
男人坦然而无耻地接受了这个评价,而后下一秒,男人手从正面伸了过来,他手指微微勾起,用弯曲指关节托了托黑发年轻人下颚,他下意识顺从地抬起头,用被黑布条覆盖住眼睛茫然地对准男人眼睛方向时,手指满意地离开了他下颚——
“我没有要教育你义务,”男人声音听上去显得非常平淡,这让阮向远忍不住开始猜测对方下面小兄弟现感觉怎么样了对大脑回路如此不遵从它意见和需求有什么感想,当他这样堂而皇之地游神时,站他对面人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似,继续淡淡地补充道,“而下一次,也不用再指望能有什么人你被那群杂碎轮得屁股开花之前跑来救你……”
伴随着男人话语声越来越远,意识到对方好像就要离开阮向远有些发愣,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应该庆幸还是怎么,他双手无力地垂落身体两侧,眼睛上布条因为湿水而变得加紧迫,此时,黑发年轻人只能靠着耳朵辨别对方离去方向——
大概还是他进来那条路。
阮向远看不见地方,男人第无数次地伸手将那个口袋里疯狂地震来震去东西拿出来,重复着不厌其烦呼叫切断动作,身后浑身落汤鸡似黑发年轻人“目送”之下,男人走到了他进来时那副窗边——
赤着脚若无其事地踩一地破碎玻璃上,他停顿下来,后头看了眼,发现那个奇怪三号楼人站花洒之下,满身是水却老老实实站原地一动也不动,面朝着自己方向,歪着头认真侧耳倾听样子非常熟悉。
“………………”
短暂沉默之后,深觉自己病不轻高大男人那张面瘫脸上难得露出一个无奈表情,伸出手揉乱了被水淋湿头发,站破烂了个大洞窗户旁边,窗外夹杂着冰雪气息寒风吹入,似乎将他吹得清醒了些——
“啧……”
皱皱眉,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无语叹息,此时此刻,就连他自己都有点搞不懂干嘛要管这个闲事,糟糕是,他居然差点不管不顾就上了别栋楼还保护期人……干,这是禁欲太久脑子都憋出毛病了么?
越想越不对劲,站窗边发了一会儿呆男人下意识东张西,试图找一个可以让他泄气对象——
一回头,发现方圆五十米之内活物只有那个站不远处衣衫大敞裤子半开要掉不掉地挂盆骨处却完全无视了自己狼狈正大光明地站那里游神黑发年轻人。
男人剑锋似眉皱紧,恶声恶气地喂了声。
谁知道黑发年轻人张口就是一个神仙才回答得出来问题——
“你还没走?”
男人脸上表情僵了僵,抬手摸了摸鼻尖,皱眉态度恶劣地道:“站那里吹冷风是等着进监狱第一天就病死绝翅馆里吗?”
对方被黑色布条遮去大半脸上……完全不受影响地露出“恍然大悟”这样如此生动表情,让男人不知道怎么地觉得加火气旺盛,低声咒骂了一声,黑发年轻人小心翼翼地往充满了水蒸气相对之下比较温暖浴室隔间里挪时候,男人转过身,看也不看也一拳捶窗边墙壁上——
伴随着受到重击而出现裂痕墙壁往下掉粉末,一个被精心包裹玻璃之下火灾警报器尖声响了起来——
大约是三十秒后,三号楼一层浴室门外响起了一阵乱七八糟脚步声以及明显属于男人口中那个“乳臭味干小鬼”雷伊斯大喊大叫,随着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站头窗边男人发出一声咂舌声……
于是,当雷伊斯用他怪力一脚踹开浴室被紧锁大门,哇哇大叫着往浴室里冲同一时间,浴室头窗边,一抹黑色身影就如同敏捷猎豹一般,以单手撑着窗户边缘为支撑点,轻而易举地将高大壮实身体翻出了不属于自己地盘……
当男人□双脚踩浴室之外厚厚积雪上,低头不急不慢地往脚上套只有王权者才有权利随时穿戴鞋子时候,从他身后窗户里,雷伊斯声音十分吵耳朵地炸开——
“哇哇!哪里有火灾!什么嘛这里怎么到处躺满了人——啊啊啊啊啊小远你怎么这里,你手怎么了,你衣服——这个吻痕哪来,你被人上了吗?!可恶!!是谁没经过我批准就捷足先登!!!!”
……
老子哪根汗毛像这只聒噪猴子了?
穿好鞋男人无语地靠三号楼墙边沉默了片刻,听着身后隔着一堵墙,三号楼狱警完全抓不住重点地抓着他手下两只手都被人卸下明显需要第一时间重接回去人,死劲儿追问他脖子上吻痕是哪来……
之后,似乎终于对于这种无聊听墙根行为感觉到了腻味,感觉到了贴着皮肤口袋部位再次不要命地疯狂震动了起来,男人沉默后第八次从口袋里掏出经过了改造之后可以当移动呼叫器使用、此时此时正嗡嗡作响王权徽章,这一次,他微微一顿,随即借着一颗矮灌木丛纵身一跃,下一秒,男人稳稳地落了主干道上,他身后,是一片没有留下任何足迹整整齐齐雪地。
男人皱皱眉,这一次,他果断切断了手中王权徽章电源——用实习行动告诉微形通讯器对面那堆催命似高层——
他们老板心情很不妙,生人莫近,闲事勿扰。</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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