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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展开,斩妖圣完全不顾及叶舟的接受能力和耐心,继续诉说着自己的彷徨与追求。“上天入地,浩宇任傲游的我决心改变这一切。从哪里开始?从功法开始,从最原始的功法开始。凡事切莫刨根问底,探寻功法的结果同样是悲剧,好在它们进行的修炼和我一样。
上古三咒我最终得到了清神咒,它主要演化成攻击性功法,追根溯源后我对它进行改造,结合自己的感悟创作出斩妖诀。
接下来该对灵气精魂下手了,可时不我与,我体内的阴暗之力暴动不已,又因我创作斩妖诀花费的心血太多,以至于他想冲爆我的身体。苦苦压制无果后我选择封印这些力量,将他抛到浩宇深处。
问题远没有结束,阴暗之力得了我的灵气,他居然在我的封印下修炼!这可不是好现象,让它冲破封印必给修仙界带来前所未有的浩劫。怎么办?没办法,只有以身卦印永远封印它。这样一来我就陨落了。
决定以身化印的那一刻我终于想通,我的努力白费了。”
白费了,这算什么想通?叶舟很不理解。“大圣您想说什么?”
斩妖圣一愣,“我说了一大堆,你一句也没听懂?”
叶舟茫然摇头,又点头。
“我要说的是,关于五种灵气精魂的事,都记录在鬼斧阁的卷轴上了。”
“什么?”叶舟爆跳,“你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记录下来。”
斩妖圣反驳道:“我是陨落,陨落就是死了。若不是借着开明的封印我早和灵芝融合,到哪里去找这些记忆。”
叶舟沉思片刻道:“你到底死了没有?”他以身化印,所以应该还活着,他还活着!
斩妖圣也做出思考状:“死和活着一样,是相对的。作为人,你死了,但是作为鬼,你才刚出生。就算你形神具灭,你的消失也只是对于其他修士而言。对于天地来说,你依然存在,永远都是自然的一份子。”
叶舟一片茫然,形神具灭还存在?那人人都不死了?“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追寻自我?”
斩妖圣道:“不需要,这追寻毫无意义,也不会有结果。但是你能受得了某一天你的所有都离你而去,就像彩衣的离去一样;你能经得起它的诱惑吗,你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吗?”
叶舟惊问:“我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是大圣,怎么会不知道。”
“我是大圣,又不是你。”
“你,你还是说灵气精魂的事吧。卷轴已经被邹衍拿走了。”
斩妖圣再次演说:“这正是我拉你入梦的原因。我将灵气精魂的所在位置和属性特点都记录在卷轴之上,为的是能给后世一点启发,邹衍可能已经着手寻找这些精魂。”
绕了一大圈,现在才说道重点!叶舟实在佩服他的淡定。殊不知,人家怕你不理解才解释那么说,虽然带有自恋的味道,但确实是为了让你清楚地明白灵气精魂的事。
这大圣做得不称职,“你怎么不把邹衍杀了,抢回卷轴?”
斩妖圣怒道:“笨蛋,他抢卷轴的时候我还在封印里怎么会知道。我知道后,他已经不在斩妖城了。”
有你在他还能跑出神州?“你随便招呼几个仙界的人下来解决他很简单。”叶舟对这事儿没兴趣,他准备闭关修炼。闭关没有比小罗天更好的地方,他计划着说服斩妖圣带自己去小罗天。
斩妖圣沉默片刻:“仙界不能干涉这里的事。自己的事,该自己解决。”
叶舟大声疾呼:“那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彩衣,你这是借口。”
“彩衣留在这里太危险,你没能力保护她。”斩妖圣毫不客气地说。
叶舟瘫倒在地,“我要修炼,请带我去小罗天。”
“修仙之路其实就是修心。修为再低,只要有着强大的心境便能战胜一切。心决定着你的容纳量。天地之间除了灵气之外还充斥着无穷无尽的能量,它叫做自然之力,是一种可以和阴暗之力抗衡的力量。
只要有足够的心境去承受,你就不需要修炼。既然我们只是容器,那么我们就只做容器,海纳百川成其大,我便是海。”斩妖圣慷慨激昂,他永远都是站在世界之巅的人。
“他可以容纳自然之力?”这个男人的情怀比海大,比天高。叶舟顿生敬畏,脑海中那个猥琐的形象荡然无存。想到自己还对他大喊大叫……“多谢大圣指点。”俯身下拜。
“你想通了?”斩妖圣又一副猥琐的样子,打量着叶舟。
叶舟感觉将有不妙的事要发生。“没有。”他果断摇头。到目前为止他只知道有比灵气更强大的东西存在,而承受这种东西需要强大的心境。
“想不通最好,相通了就会像我一样自杀。灵气精魂虽然开化,也进行修炼,但它总保持着平衡,吸纳的自然之力和释放的灵气相等。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我所认为的修炼或许不是修炼,它吸纳自然之力只是为了维持生命特征。
只是维持生命,就麻烦了,自然之力终有穷尽的那一天,到时候将再也没有灵气产生。更可怕的是失去自然之力后天地间将充满阴暗之力。一切都会毁灭。”斩妖圣表现出很忧虑的样子。
叶舟凝神听讲,“灵气精魂到底是什么?”
斩妖圣仰首看天,“不知道,这个名字是我发现它的时候取的,现在看来应该叫它灵气之源才是。我有一种猜测它应该和盘古有关。”
盘古?那个开辟这片天地的人。叶舟有着无数的疑问。自己生活的地方是怎么来的,神州之外又是怎样的世界?“是盘古创造了灵气之源?”
斩妖圣摇头苦叹,良久才开口:“不是,灵气之源是为了消灭自然之力而被创作出来的武器!”
叶舟石化了……他已经不知道该问什么,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斩妖圣,期待他的解说。谁有这么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