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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竟然出现了“蛇缠腰”的症状!
这种病是由水痘带状疱疹病毒引起的,急性炎症性皮肤病,据古代医书记载,有以“甑在疮”、“火带疮”和“缠腰火丹”等名称之。这种疾病好发于腰腹部,并且那水泡密集,很容易在腰上满满地缠上了一圈。
不过这种病是好发于青少年,并且在春秋两季为高发期。但是小儿子的病却来的迅疾了一点儿,几乎就是两天的时间,小儿子的腰上几乎长了满满一圈的“蛇缠腰”!
这一下可算是极坏了家人,虽说这种疾病,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疾病,但是也有人云,若是腰上被这“蛇缠腰”给绕上了一圈的话,那肯定是要死人的。
这下子全家可算是慌了神儿,赶紧带着小儿子去台北各大医院去检查,诊治。但是即便是寻医问药了很多家,但是收获却颇少,而且小儿子的身上一天天长满了那密集的水泡,无奈,小儿子又不肯住院,便又拉回了家中。
可谁知,到家后的第二天,一家四口,两公婆加上大女儿也都出现了这样子的情形,几乎都是一天之内,全部都长满了腰部,病情发展迅速,并且极为疼痛,一时间家里面的一家老少都躺在了床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见到这样子的情况,有热心的乡邻便请来了村中的“耆老”。
在古时六十曰耆,七十曰老,原指六七十岁的老人,现在把一个地方的德行高尚、受人尊敬的老人称为“耆老”!
这位老人善做法事,看到这一家的情况之后,便出手相帮,于是便要做一种名为“斩”的法事,据说,这位“耆老”在年轻的时候,用这种方法帮助很多被“蛇缠腰”所困扰的人恢复了健康。
“斩”是民间流行的一种方法。具体方法是:在天朦朦亮时,对着东方,口念咒诀,然后拿刀把预先准备好的草绳剁成几段,再拿墨汁把患处圈起来,每天一次,连续四、五天,一般情况下,“蛇缠腰”这种症状都会得到控制!
但是这位老人此次却失了手,连做了七天的法事,对于这家人的症状竟然没有一点儿的缓解,并且也用了类似于“雄黄”之类的药物,对于这种症状照样没有任何缓解的作用,并且日渐加深。
这下子可慌了神,找来极为阴阳师看一下,但是个个儿都摇头离去,看起来均是那束手无策的模样。
并且这些人在离开的视乎还不肯更多透露,这更让整个事情看起来更加的扑簌迷离。大家纷纷说,这家人是否是惹上了什么邪灵了,才会招徕如此的恶报。
“二位法师啊,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压根儿不相信啊,你说说看,一家人全部都躺在了床上,个个儿在痛苦地嚎叫着,嗨,真的是很可怜啊,我就想到你们两个了,看有什么方法,能否帮助一下他们……”石老板又朝着我们拱着手。
好吧,既然话说到这里,也只有跟石老板走一遭了!第一,我们之前合作的还算是不错。第二,去看看什么情况,若说是可以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话,当然可以出手相救,这样子也算是为自己累积了一些功德。
基隆港就在基隆车站附近,从基隆车站坐基隆客运T99东岸线,可以到瑞芳车站,而在瑞芳车站,便有直接发往猫村的班车,并且班车的车次十分之多。
石老板的车子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昨天晚上的时候,坏在了猫村,便索性坐了一位老乡的车子上来,不过好在这一路走下来也比较顺利。
事不宜迟,我们收拾了行李,便和他一起坐上了从基隆开往瑞芳的火车,车票比较好买,并且速度也比较快,30块新台币一张,时间大该是54分钟。
火车一路疾行,路过了那阳光下被照的闪闪发亮的海滩,还有那浪花翻卷的海岸线。我和崔明伏还有崔明丽在路上聊着天儿,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便到了瑞芳车站。这里有从瑞芳火车站,开往猴硐猫村的公交车,更加方便。
侯硐其实是一个再小不过的小乡村了。石老板告诉我们,整个村子全走遍的话就是上海南京路的四分之一。
下了公车就可以看到猫,它们当真一点不害怕人们。
这些猫都在售票处,侯车处悠闲地散步,也有的庸懒地躺在地上,不管一旁的人用什么眼光用什么话语,与它们就像没有看到一般。
我轻笑,如此淡定的一群猫咪,想不出名真是难呀。有一只全身乌黑的猫咪,我们经过的时候,崔明伏拿着相机给它照像,它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又趴着了。
走在了这个村子里面,街道两边全部都是那原生态的房屋,也有两层小楼,但观其样式,都是仿古式的,和整个村子的感觉很搭调,一种极为自然的原生态。
侯硐是个很小的村庄,原来产煤矿。后来煤矿停产了,村里的年青人都外出打工,只剩下老人。老人们看流浪猫可怜,就开始喂养它们,也算是些精神寄托,渐渐地,流浪猫就越来越多了。
后来台湾有位很出名的女摄影师,她来到这个地方,拍下了这里猫咪的许多照片并出版影集。这条小村落就一下子在台湾出了名。许多猫迷慕名而来,拍摄或者收养这里的猫。这位摄影师因此被称为台湾的“猫夫人”。
侯硐,这个原本被人们渐渐遗忘的矿场,却因猫爪划破时空的宁静,成为台湾颇受瞩目的地名,于是小小村庄热闹起来,曾经的荒废破败因为猫咪的存在而变得生机盎然。
并且在途经的一处墙壁之上,我还看到了许多猫咪的照片,并且在这些照片之下还有那繁体字的注解:乐乐、帅帅、小美、独眼龙……
崔明丽本就蛮喜欢小动物,这次来到这猫村,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着这些猫咪,这些喵们倒是十分乖巧,在她抚摸的时候,还都配合地扬起脖子,发出一种欢愉地低吼。
我们跟着石老板来到他堂哥的住处,单看这房子的外表,倒是发现不出任何的特别之处,仍旧看似一座普通的二层小楼,就是样式颇为复古,一时间,我仿若回到了十几年之前。
“这里就是他们家了……”站在院子前面,石老板准备推开铁门,谁料,他的妻儿倒是先跑了出来。
“爸爸爸爸……”石老板的女儿跑在了前面,小脸上一脸的惊恐。
而后,便是石老板的老婆,也疾步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是我们登时两眼含泪,“你们可算是来了!”她捂住了鼻子,帮我们打开了房门,我们便走了进去,“爸爸爸爸!”贝贝一把搂住了石老板的脖子,开始大哭。
“怎么了?”石老板皱眉询问着她的妻子,她妻子倒是一把把他拉到了院子的一角,又伸出了手,冲我们打着手势,“来,劳驾你们过来一下!”
看到我们纷纷靠了过去,石老板的妻子才哆哆嗦嗦地说了起来,“这里太邪乎了,你知道吗?简直比咱们家之前那房子还邪乎呢!”
石老板的妻子没有跟石老板一起去基隆找我们,便留在这里照顾石老板的堂哥一家,说到这里,她朝着屋子里面转了一下头,而后又把头转了过来,接着说:
昨天晚上的时候,原本照顾他们一家吃了药之后,全家人的情况都缓和了好多,大家便互道了晚安纷纷去睡觉了。
可谁料,就在她刚刚睡着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的胸前猛地一凉,而后便看到一条碗口粗细的白蛇的脸,直直地对上了她的脸。
那白蛇的芯子还一吞一吐,几乎都要碰着她的嘴唇了,她惊叫了一声,马上坐了起来,转头看去,却发现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了起来,并且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说,“妈妈,我好怕,刚刚我做梦的时候,看到蛇了,还是好大的一条蛇……”
想想这事情真的是越来越邪乎,没有想到,在这里的一夜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并且一件挨着一件接连性出现,这不由得让人心生疑虑。
而后,她总算是把女儿给哄得睡着了,自己却去到厕所里面,就在如厕完毕之后,在卫生间的洗手池那边洗脸的时候,在低头的瞬间,又抬起头的时候。
却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仍旧是在低着头的,这不由得让她脊背一凉,但是镜子里面却出现了一个雪白的蛇头,蛇头在颈子里面昂首直立,定定地和他对视,在蛇的眼眸散开的那一瞬间,她当即昏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悠悠地转醒,有气无力地走到房间里面,抱着女儿大开着灯光,就这么瞪圆了两只眼睛坐到了天亮。
“老公啊,这里真的是邪乎啊,昨天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石老板的老婆抱着女儿,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胳膊,开始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