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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吟来的目的,文清暂且也不知道,好在血吟也没有表现出特别来,文清也就当血吟是来散散心。
孩子们和血吟呆在一起玩的时候,完全是把血吟当成了大号玩具,不停地欺负那种。
文清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过去阻止,她看的出来,孩子们开心,血吟也乐意陪孩子们这样玩,这一大三小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自愿的。
文清得到了短暂的空闲,这脑子就有空闲去思考别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神游太空去了。
话说任安然这边,他和林贺宇一起进了房子里后,就直接朝着一个房间走过去,非常有目的性。
“我说表哥啊!你怎么就知道灵韵在这里呢?”这么傻兮兮的问题,只怕也就只有林贺宇能在这个时候问出来了。
任安然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林贺宇,直接就从林贺宇的面前走过去,那种无视妥妥的。
林贺宇停下脚步,这是被鄙视了吗?
摸摸头,有点郁闷的样子,林贺宇看着任安然的背影,深深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拉下来了。
平时,他也非常的聪明,怎么碰到这位表哥之后,就显得很笨的样子呢?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任安然可不管林贺宇在后面犯蠢,他已经一脚踹开一间半掩着的房间,当下被踢的房门就发出响亮的声音,吓得后面赶来的林贺宇,小心脏都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了。
“喝,里面这是狂风过境吗?”林贺宇伸头往里面这么一看,被里面混乱的场面也惊呆住了,还有那个人醒不知,被扔在地上的一坨。
暂且这么形容,那一坨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没有穿好的样子,这可真的是有碍眼睛啊!
“过去看看,死了没有。”任安然吩咐道,站在那里不动。
林贺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吗?”
“不是你,难道是我?”任安然挑挑眉头。
“表哥,我觉得,我过来可不是当什么免费劳务工的哦!”林贺宇强调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是来免费当劳务工,但你不觉得,你站在这里的时候非常的碍眼吗?”
“一,要么你离开。二,要么你上前去把那个女人给叫醒。”
“两个选择,自己好好选择吧!”任安然说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贺宇。
林贺宇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最后,还是乖乖地往前走。
不就是把人叫醒吗?
这点能耐他还是有的。
用脚尖踢了踢,没醒。
又用脚尖踢了踢,还是没醒。
难道是要用冷水才能把人给侥幸吗?
林贺宇思考这个可行性的办法,是不是要去找盆冷水来浇上去呢?
“一分钟,倒计时开始,如果你叫不醒,那就给我滚。”
“60,59,58……”
林贺宇的心脏又扑通一下跳着,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处处都在威胁人的恶魔啊!
林贺宇咬着牙,眼睛那么一溜,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在那里,直接跨过那一坨,拿起水杯,就用水杯里的水扑在了那一坨的身上。
水正好浇在了昏迷不醒的灵韵脸上,因为这个季节的缘故,天气还没有转暖,还是非常的冷,所以这杯冷水下去,就算室内温度暖和,但还是把灵韵给刺激醒了。
灵韵醒来,一时之间,还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所以整个人就显得有些迷糊,眼睛看人的时候,更是出现了几重幻影。
“这是哪?我的脸上怎么会有水?你是谁?”灵韵即便人还有些昏迷,但是该有的警惕已经出现,她开始质声问林贺宇。
“还不傻啊!还知道提防人呢。”林贺宇啧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灵韵已经恼火了。
她已经想起昏迷前的事情,那个可恶的杀手,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想要她难堪。
她明明是请杀手过来杀人,可为什么到最后,受苦受难的却是她自己呢?
想要报酬?
以为她会真的那么傻吗?会像在博轩那里载的那种大跟斗吗?
吃一见长一智,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可还是落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那个杀手最后说了什么?他不会去杀文清,因为文清是他在乎的人?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到处都有人帮着文清?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只要有那个女人存在,她前面就会有一座大山压在那里,怎么也搬不开,别人看不到她的努力,看不到她的好。
是了,文清一定要死,一定要死,不能让她再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啊……”
“好痛,是谁?”
不知不觉,灵韵把在心里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而等待她的可想而知。
“是谁?”
“哼,你倒是真的很会诅咒人死啊!你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权利让别人去死呢?”不用任安然来说,林贺宇就先开始收拾灵韵,那一脚正面踹过去,可没有给灵韵任何缓冲的余地,直接把灵韵给再次踹到在地上。
“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也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就能动歪脑筋,没有人和你说这些话吗?”
“还是说,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就像碰瓷呢?”
“果然,脑子里有十八湾的坑,所以才会长成这样一副缺心眼样。”林贺宇的嘴巴,有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的毒,不会因为那是个女人,就嘴下留情之类。
在林贺宇的字典里,只有人,可不会去分男女,尤其是对那些不认识的人。
“嘴巴这么毒,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你到底是谁?”灵韵听着林贺宇的热嘲冷讽,加上胸口上的疼痛,哽在那里的一股气和刺痛,好一会的功夫才缓和过来,她的脑海中,拼命地在想,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可是想了半天,灵韵还是没有想出林贺宇是谁。
“不用和她多说废话,林贺宇你是白痴吗?”任安然的神色莫测,早在灵韵说出那样侮辱文清的话后,他就想把灵韵和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一个女人,没有人会去同情,心思歹毒至极。
明明文清从来都没有招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却跟蚂蟥一样,非要扑到文清的身上去吸文清的血。
“任安然,你为什么在这里?”灵韵没有认出林贺宇来,但是任安然的声音,不用回头去看,也能知道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任安然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步子就跟量好了一样。
“这是非常好的一个问题,你问的很好,很令人深思。”
“前提,你要知道,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有些人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问题你有好好想过没有?”任安然冷冷一笑,人已经站在灵韵的面前,居高临下,仿佛看蝼蚁一样看着灵韵。
这个丑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呢?
“任安然,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们之间,好像,你最没有权利说我吧!”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是这个男人,给了文清所有的勇气,所有的资本,才会把她踩在脚底下,才会把她当成了践踏的污泥。
他们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