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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是它,”岳芷凝挑挑眉,“宗主跟我说过了,这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神农老人当年所佩,凡是受过他恩惠的魔兽,都会在这玉佩上滴一滴血……”
“我明白了!”岳芷婷一拍脑门,“只要魔兽闻到这玉佩上有自己的血,就不会伤害神农老人!”
换言之,如今岳芷凝只要把这玉佩带在身上,那些魔兽,就不会伤害她。
神农老人在“幽冥之森”住了那么多年,受他恩惠的魔兽必然不少,这就等于是开了绿灯,一路畅行无阻啊!
“不错,”岳芷凝点头,“再说了,我是神农老人的后人,一脉相承,那些魔兽总得给几分面子吧?”
“你面子也太大了。”岳芷婷将玉佩递回去,“那你赶紧收好吧,别又被父亲和大哥给惦记上。对了,上古十大魔兽会不会受过神农老人的恩惠?”
“这个不好说,不过上古十大魔兽并不是都在‘幽冥之森’,也不是谁都那么有闲心,非要跟其他魔兽或者人类过不去,一般而言是遇不上的,到时候小心点,见机行事。”
再说了,她也没说一定要去,要先看看莲华天的药草有多少,再说炼灵丹也是需要时间的,从配药到炼成,没一两个月也出不了成品,所以据她估计,莲华天找药草,用上个几年,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样也好。”
收好《千丹方》和玉佩,两人又去了炼丹房,继续配药。
金焰隐龙和碧宵龙此时正在用神识交流。
“你怎么不早告诉主人,那玉佩的作用?”碧宵龙口气不善。
“我忘了。”金焰隐龙理直气壮地答。
碧宵龙,“……”
“主人现在知道也不晚,”金焰隐龙哼哼两声,“反正她最近也没去‘幽冥之森’。”
“对上古十大魔兽管用吗?”
“看情况,大多数时候是管用的。”
“少数时候是什么时候?”碧宵龙深吸一口气,忍住要揍它的冲动。
亏它还是神农鼎的护鼎神兽,一直陪伴着神农老人,连这都不知道。
“没在‘幽冥之森’的,就没受过神农老人恩惠,当然不管用。”金焰隐龙白它一眼,真笨。
那还好。
碧宵龙哼一声,“主人炼灵丹时间不长,还不太懂控制境力,总是蛮干,你护着她点。”
“我知道,用不着你说。主人就要参加‘群英会’了,你也看着点,要是打不过其他灵兽,你也不配跟着主人。”
“你说什么!我会打不过其他灵兽?”碧宵龙炸毛,“你小看我?”
“哼哼。”
“哼哼是什么意思?”
“就是哼哼的意思。”
“……”
——
一大早的,太后懿旨就到了岳府,要岳芷凝进宫。
“一定是明生公主进宫告状了,大姐,你能应付吗?”岳芷婷少不得有些担心。
明生公主母女俩一人少了一只手,肯定是惨兮兮,往太后跟前一站,太后肯定先生出心疼愤怒之心来。
而后这俩人再呼天抢地哭一番,太后怒火一攻心,能饶得了大姐才怪。
“没事,早晚都要解决的,”岳芷凝一点不担心,“我已经让人知会逸云,到时候有他给我做证,燕知仪修炼邪功的事,就无可抵赖,我要她们母女一只手,这惩罚还是轻的。”
“有姐夫在,我就放心了,那你去吧。”岳芷婷连最后一点担心都没有了。
姐夫在手,天下我有……不对,是天下尽为大姐所有,噗。
岳芷凝换了身素锦的衣裙,没怎么打扮,就进了宫。
夜逸云原本就让人注意着公主府的动静,是以这母女俩一人托着一只断手,坐马车进宫,他立刻就知道了,料定太后会传岳芷凝进宫,所以他早早就在进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呢。
两人会合后,无须多说,一道进宫。
太后寝宫里,哭声一片。
其实就是明生公主母女俩在哭,但因为她俩哭的声大,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岳芷凝的“恶行”,再骂几句,所以听起来就格外闹的慌。
两人才断了手,因为失血太多,都是脸色蜡黄,身体虚弱,按理说根本不应该出门,要好好养伤才行。
可她俩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又收拾不了岳芷凝,这才忍着疼痛,也要进宫来告状,不借太后之手杀了岳芷凝,她们如何能安心养伤。
“芷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砍断你们的手?”太后乍一看到她们母女俩各少了一只手,震惊到无法言语,差点没吐出来!
这是她的亲生女儿和亲外孙女啊,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
然而当知道是岳芷凝动的手时,她就不觉得特别意外了,而且更知道,绝对不是岳芷凝无理取闹,一定是母女俩又惹到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这样,岳芷凝下手也太狠了,母女俩少了一只手,就成了废人,以后定会惹人耻笑,可要怎么活?
“她、她是个疯子,她有毛病!”明生公主一边痛的打哆嗦,一边哑着嗓子道,“母后您让她给知仪治病,她却忽然发了疯,非说知仪要吸她的境力,不但把知仪打伤,还砍了我们的手,母后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太后简直要被她们俩给折腾的成疯子了,“那知仪到底有没有吸芷凝的境力?”
修炼的事,她并不太懂,但是吸别人的境力,这肯定不是正派所为。
“我当然没有了,外祖母,”燕知仪被打伤,又断了手,伤的比明生公主要重的多,刚刚哭闹了一阵,现在都没什么力气了,有气无力地回答,“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再吸岳芷凝的境力,是她胡说八道的!”
太后也不是个偏听偏信的,板着脸道,“既然你没有伤害芷凝,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伤你,还要断了你的手?”
“我……”燕知仪不能自圆其说,只能哭,“我也不知道啊,外祖母,岳芷凝她就是个疯子,她、她怕我在比试的时候会赢她,就一直害我,把我害成这样,没办法参加‘群英会’,她就一定会赢,她太卑鄙了——”
“是吗?”岳芷凝忽然挑帘进来,“见过姑祖母。表姐,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