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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润叶!你麻痹......”迟凡怒骂。
何润叶那秘境正欢快地喷着秘液呢,一股一股的劲头十足,又猛然被她使劲一扒,秘液顿时如天女散花般四处喷溅,迟凡的短裤悲催地被喷了个大花脸。
“干我!干是何润叶这贱货,凡啊快来干她呀,瞧啊,她尿了你一裤子......”何润叶扯着沙哑的嗓子叫嚣着。
“干你麻痹!把先给老子舔干净了!”
迟凡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狂踹她屁股几脚,甚至想抄起那个空酒瓶塞进她下面那张嘴里。
他揪住她脖颈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抬脚一踹她的腿弯,把她摁趴跪在地上。
其实他这完全是多余的动作,何润叶现在两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压根就站不住啊,刚才也就是趴在锅台上不用她使劲,要不然早就被迟凡倒腾瘫倒趴窝了。
“好好好,对,就该让何润叶这骚货给你舔干净,呃......蹲着舔行不?”
何润叶被迟凡摁跪在地的时候,居然还没从角色中抽离出来,依旧是灵魂出窍状态,直到膝盖传来阵阵生疼,她才回过神来,于是挣扎着想要蹲起身来。
“蹲?何润叶啊何润叶,你TMD是不是欠抽啊?舔!就跪着舔!”
迟凡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肩膀上,将她再次压摁跪倒在地,然后稍微往前一跳挪了下身体,一手甩动大棒槌猛抽着她的腮帮子。
何润叶没敢再挣扎,急忙张嘴把大棒槌吞了进去,卖力地摇晃脑袋吮吸舔拨,舌头缠绕住迟凡的蘑菇头急速搅动着。
“呼......呃......”迟凡忍不住闷哼一声。
或许是何润叶舔吸卖力、口技有所进步的缘故,或者是迟凡以这种新姿势将她压在胯下“蹂躏摧残”所带来的成就感、满足感,何润叶这番舔弄给他带来的快感格外强烈。
他重新点了支烟,惬意地“吧嗒吧嗒”吸着,一手摁扶着她的脑袋,一手插入衣领揉搓掐捏着她的大枣,前后晃动腰肢挺动冲撞何润叶的嘴巴深处,用蘑菇头刮蹭碰触着她咽喉里面的小舌头,时不时顶到嗓子眼更深处......
“呕......”
何润叶嗓子被戳得难受,差点吐了出来,见迟凡皱眉冷眼瞪着她,便急忙愣生生憋住了。
她疯狂地舔弄了几下,猛然往后一仰头把迟凡的大棒槌吐了出来。
“嗯?嫌我大棒槌恶心?!”迟凡冷声质问道。
他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扯,挺动腰肢用蘑菇头撞击她的嘴唇。
“不恶心,好吃着呢!”何润叶急忙解释,用嘴角叼住迟凡的蘑菇头,舔着脸哀求道:“凡啊,我给你好好舔,舔这里......都行,求你再接着倒腾倒腾下面,痒啊,何润叶这骚X就是欠曰啊!凡你狠抽她、狠干她,现在就......”
她现在已经处于疯癫凌乱状态了,语无伦次,满脑子都想着受虐式倒腾,而自己的角色身份在旁观者与何润叶之间来回切换。
李德贵经常买岛国动作片观摩学习,何润叶也没少看,俩人也边看边演练过一些招式,然而对其中的一些虐待式倒腾却也曾来没尝试过。
鞭子抽、绳子捆、手铐拘、蜡烛烫......这些招数看起来相当残暴,何润叶当时还纳闷呢,为啥那些被虐的女人反而看起来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就在刚才那会她被迟凡粗暴摁在锅台上边抽屁股边狂曰的时候,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受虐可以使倒腾的快感更强烈,那是比当着李德贵的面倒腾还要刺激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刺激快感,只要品尝过一次就会上瘾,欲罢不能,而一般的倒腾只会像白开水那样索然无味。
“还没被倒腾爽?行啊,只要把老子伺候舒坦了,待会就再干你一回!欠抽?更好办......”迟凡弯腰抄起锅门口的笤帚疙瘩,轻抽了她屁股几下。
刚才何润叶用手指揉搓了他菊花几下,示意他可以舔这里,这让他顿时怦然心动。
“李德贵你也有今天啊,平日里村里人给你当‘舔腚狗’,呵呵哒,你老婆现在主动要给我舔喽,嘿嘿,舔了我的屁眼然后再回家跟你亲嘴......”
报复的快感让他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解气。
他把何润叶的身子再往下压了一下,让她跪坐在地上,然后侧身抬脚踩住她的肩膀,摆出类型弓步的姿势,还“善解人意”地一手往外扒扯了一下屁股蛋,将菊花展露出来--这样的话,何润叶舔菊的时候也能更顺嘴一些。
何润叶眉头微皱稍微楞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她歪着脑袋吐出舌头,从迟凡的蘑菇头开始一寸一寸地舔弄,逐渐往大棒槌根部游走,然后将他那俩大鸡蛋逐一含在口中轻轻吮吸拨弄,用舌尖揉搓抚慰着蛋皮......
“凡,能不能......先倒腾?”她忽然腾出嘴来,舔着脸哀求道。
就在刚才,她正小心翼翼、认真仔细地舔弄着迟凡的大鸡蛋,一扭头刚好把鼻子尖凑到了他菊花位置,那醇厚浓郁的味道......
“磨蹭什么?舔!赶紧的,嗯,舔几下意思意思就行了,嫌有味?呃......应该没啥味道吧?那啥,那会我可是擦屁股了呀!”
迟凡坏笑说着,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抓紧下嘴干活。
“这......可是......”何润叶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迟迟下不了嘴。
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不该作死主动提出舔菊的馊主意。
当时她感觉迟凡的大棒槌在她嘴里微微哆嗦了几下,以为再舔下去就不会他舔喷了,那可就没法倒腾她下面了,至少得歇息几分钟才能再提枪上马再战。
而且她原本是想忽悠迟凡先倒腾她下面,舔菊?说不定待会迟凡哆嗦出熊来就忘了这茬了,然而悲催的是迟凡根本不上套,反过头来让她先舔菊。
没办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尝试一番,然而迟凡菊花的那股浓郁“香气”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何润叶,以后还想不想跟我倒腾快活了?要么舔,要么你提裤子走人,以后咱俩谁也别骚弄谁,你也不缺棒槌,我也不缺那啥嘴......”迟凡冷笑说道,佯装要抬腿收工。
“别!求求你......我舔,就一下行不?呃......改天你用香皂好好洗洗,然后再舔行吗?”何润叶急忙抱住迟凡大腿。
“行,一下就一下,那啥,不过得舔到位了,不是轻点一下就完事了,瞧,得这么抿一下。”迟凡吐舌抿了一圈嘴唇,给她做了个示范。
何润叶被逼无奈也只能含着热泪从了,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伸出舌头猛然舔了过去。
“呕......”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狂吐不止。
虽然刚才她仅是用舌尖飞快地舔划过迟凡的菊花,虽然她已经屏住呼吸了,然而醇厚的味道还是霸道地迅速侵占了她的味觉细胞......
迟凡见势不好急忙后跳一步躲闪,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悲催地被何润叶吐了一裤裆。
“我晕......你麻痹啊!”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大骂--恨不得抬脚把她踹趴在地,然后再狂踩几脚。
他那会就被她尿了一裤裆,现在又被吐了一裤裆,不被气疯了才怪呢。
“呕......呜......”
何润叶刚想张嘴解释一下“事故”原因,结果一张嘴又吐了出来。
“迟凡!还在家不?”
迟凡刚要继续跟何润叶算账,忽然李德贵的声音从大门口飘了进来。
“不在家......呃,不在家在哪呢,德贵叔?”
迟凡慌了神,居然脑子抽风喊出“不在家”,急忙改口搪塞。
脚步声已到院子里了,他顿时吓得亡魂四冒,急忙踢了一脚何润叶,示意她赶紧往里屋躲。
然而何润叶早被吓得六神无主了,瞪眼傻愣在那里,嘴里还欢快地往外吐着。
迟凡一把抄起锅台上的抹布塞进她嘴里,弯腰抱起她来,三步两步一溜烟就冲进了里屋。
情形危急之下迸发出的潜能,再加上他刚才暗提了一口真气,他这冲刺的小速度简直是堪比百米飞人,前后也仅用了几秒钟而已。
“叔,啥事?”
迟凡刚一条腿迈回外屋,李德贵就闯了进来,他急忙打招呼,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楞在了那里。
“迟凡,你......撸了一家伙?”
李德贵瞪眼瞅着迟凡的裆部,也懵逼愣了一下--这么驴货的玩意,他还是头一次见着实物呢,原先也就在动作片中瞧见过。
“呃......撸个毛啊,我可不好那一口,那啥,刚才不是闷了点酒嘛,一不小心喝急了,瞧,吐了一裤子,刚想换条短裤,结果你就进来了......”迟凡急忙搪塞,赶紧把大棒槌塞进裤裆里。
刚才只顾得“金屋藏娇”了,居然忘了提上短裤,他那大棒槌正朝着李德贵摇头晃脑显摆、挑衅呢。
“嗨,谁年轻时候还没撸过几回?不丢人,等你有了媳妇就用不着撸了,倒腾女人下面那骚嘴可比用手撸快活多了......”李德贵砸吧嘴调侃说着,打量着屋里。
地上还有一滩呕吐物,迟凡裤裆上也有,这让他信以为真--以为迟凡确实是喝吐了。
“哎,叔啊,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穷得叮当响,谁家闺女会看上我啊?”迟凡叹息说道,装出一脸感慨的样子。
“那可不一定啊,凡,你还没尝过女人滋味,还不懂女人呀,知道不?女人嘴馋,上面不带毛的嘴馋,下面那带毛的嘴更馋......”李德贵摆摆手,淫笑说着。
“那你给我讲讲呗,女人下面那带毛嘴是怎么个嘴馋法?叔!你......要干啥?!”
迟凡刚要附和着李德贵瞎扯几句荤话,却惊恐地发现李德贵猛然抬腿朝里屋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