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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趁着药劲把她办了?哎呦喂,这水汪汪的......绝对带劲!”
迟凡瞅着亦可那水漫金山的秘境,心里忍不住动了歪念。
他猛然想起络腮胡还在远处碍手碍脚地“盯梢”,便清了清嗓子喊道:“那啥,胡子你......你先回避一下,嗯,我得给她解毒治疗,不能有人在边上打扰。”
“喔,嘿嘿,我啥也没看见,师傅你尽管助人为乐救死扶伤。”络腮胡楞了一下,转眼就猜到了迟凡的那点心思。
“赶紧滚!去看看叶大少咋样了,他要是问起亦可的情况,你知道该怎么说吧?”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心来暗骂:麻痹你个大胡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现在却TMD机灵起来了,就不会装憨?
络腮胡踹了一脚黄毛,瞪眼问道:“这狗曰的咋办?扔在这里还是弄出去?”
“啊......”
那黄毛叫唤呻吟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的了,下身那物件依旧在喷着,只不过那浆糊中已经混着些血色。
连续不止地哆嗦熊,谁受得了?再这么哆嗦喷下去,肾亏受损是小事,搞不好真会精尽人亡。
“把针拔下来吧,先别弄死他。”迟凡不耐烦地皱眉说道。
络腮胡将黄毛腹部的银针拔下,拽起他的脚腕就朝洞口拖去,还咧嘴朝迟凡嘿嘿一笑:“别让这瘪犊子打扰了师傅您的雅兴,您继续救死扶伤吧!”
“滚!”迟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络腮胡吐舌做了个鬼脸,一溜烟拖着黄毛没影了,只听到黄毛一路杀猪般惨叫不止--从这边到叶大少所处的位置至少也得二百米,后背不磨去皮蹭去肉才怪呢!
“呼......世界终于清静喽!”
迟凡呼了口气,搓着手急不可耐地凑近石台。
“啊......难受......我要......”
亦可猛然间呻吟得更加惨烈起来,身子不停地抽搐哆嗦,秘境似乎在微微张合蠕动。
“麻痹,是你勾搭老子的,嗯,老子是帮个忙......”
迟凡一撸短裤掏出大棒槌凑了过去,然而就在蘑菇头将将蹭触到她那湿滑温润的秘境洞口的时候,却又冷不丁停了下来。
“呃......乘人之危不太地道吧?哎呦我擦,有点下不去腿啊!”他心来烦躁地嘀咕着。
此时他心里有两个声音不停地争执着:日后再说?还是曰后再说?
他很想助人为乐帮亦可疏导体内的燥热,也知道络腮胡肯定不敢透露半点给叶大少,当然更不会告诉惠若曦。
似乎也没啥可担心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老天开眼的赏赐。
可是内心残存的那一点理智还是让他难以下定决心。
“麻蛋啊,老子为啥就这么心慈手软啊!又是这个套路......”他心里越想越郁闷。
上次救治惠若曦的时候,他也是有机会下腿将其生米熟饭的,可关键时刻还是于心不忍就那么无耻地夺了她的身子。
现在貌似又是重蹈覆辙,亦可就赤果果地躺在他面前,还“淫荡”地渴切召唤他快些下腿,然而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心甘情愿地献身,这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郁闷、同情、不舍......
“呃......我就在外面蹭蹭,不弄进去不算是强干吧?”
他在欲火地催动下忍不住开始自我安利,小心翼翼地晃动大棒槌沿着她那秘境缝隙来回磨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片饱满的门户在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双嘴唇在微启蠕动,上端那条小舌头时不时亲吻着他的蘑菇头,麻酥酥的、滑溜溜的......
“这是啥型的?传说中的泪珠型?”
迟凡忍不住伸手摸向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
圆润,但上部不是特别饱满,就如果一颗泪滴的轮廓。
“36......F?”
迟凡脑子里不自觉地蹦出个数字。
“啊......”
亦可“痛苦”地闷哼粗喘,身子不停地颤栗颤抖,猛然间两腿缠住迟凡的后腰用力缠绕回拽!
“我擦!别......”
迟凡“惊恐”地察觉大棒槌在往她秘境里钻,急忙两手用力摁住她的咪咪将身体撑住。
“还好......”
他低头瞥了一眼,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由于他眼疾手快反应及时,蘑菇头仅是半个脑袋卡进了秘境洞口。
“嗷......进啊!”亦可狂乱地摇晃着脑袋,焦躁地催促着。
她不死心地继续用两条玉腿奋力拦拽迟凡的腰肢,那架势恨不得要将他整个人都摁进去。
“痒......”
她狂暴地晃动屁股,来寻求磨蹭带来的慰藉。
“嘶......好舒坦。”
迟凡惬意地哼唧着。
她那温热湿润的秘境就像一张小嘴巴在温柔地舔拨着他的蘑菇头,那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觉让他飘飘欲仙。
“麻痹!忘了这茬......”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黄毛!
黄毛被络腮胡拖到叶大少那边了,他会不会“告状”?络腮胡也不一定看严实黄毛的嘴吧?
这种事无需多言,只需要只字片语就能让叶大少怀疑“奸情”了。
而且迟凡故意将络腮胡、黄毛赶走,这本身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叶大少还能不起疑心?
他后悔不跌,暗恨不该让黄毛就当“搅屎棍子”--那会直接让络腮胡把他弄晕不就完事了?
“哎......这下可好,连磨蹭解馋也捞不着了......”
他叹了口气,用力掰扯开亦可的玉腿,悻悻地抽回大棒槌。
后悔也没有用,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将亦可“毫发无损”地带到叶大少面前,要不然迟则生疑。
“悲了个催的,抽空再勾搭吧,反正今天他们也走不了了......”
他郁闷地嘀咕着,把亦可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我要......”
亦可猛然扑坐起来,一把搂住他的的脖子,张嘴就啃!
“我擦!这是什么套路?晕......”
迟凡有点瞪眼懵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亦可那双玉腿又八爪鱼似的将他的腰肢缠住,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那两坨酥软物件残暴地抽击着他的胸膛,她屁股哆嗦起伏着,像是在寻找枪口主动送死......
迟凡那大棒槌还露在外面翘着呢,还在个头够长,她除非使劲后撅屁股拉开架势,要不然也没法对准枪口。
“快啊!难受......”
她折腾了半天也没对准枪口,变得更加躁动狂暴,腾出一只手来摸向他那大棒槌,愣生生掰扯着朝她秘境塞去。
“别......”
迟凡忙活弯腰后撅屁股,免得大棒槌被强行吞没。
“嗷......”他猛然惨叫一声。
亦可攥着他的大棒槌死活不肯放手,指甲盖掐得他生疼。
“......”
他刚要呵斥她放手,却已说不出话来--那双炙热滚烫的双唇将他的嘴堵住了,哪条游鱼似的香舌直往里钻......
“我晕,这是要搞事情啊!再这么下去老子可就要沦陷了!”
他叫苦不迭,心里烦躁地纠结着,反复盘算着要不要就这么半推半就从了,要不然倒腾进去意思几下?
“算了吧,已经有点不地道了,别太过火,嗯,早创造机会吧!”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极不情愿地从腰间摸出一根银针在她后背上扎了几下,然后扭头把嘴拔出来。
亦可穷追不舍,张嘴又扑咬过来,然而却骤然瘫软晕倒在他怀里。
“哎......这TMD叫什么事啊!”
迟凡悻悻地摇摇头,越想越郁闷。
他将亦可掰扯下来放到石台上,从地上捡了几块布料碎片象征性地遮住她的三点部位。
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他提上裤子抱起她朝外走去。
“呃......亦可差点被黄毛强干了,嗯,身子也被大伙看光光了,那叶大少心里肯定像吃了死苍蝇那样难受憋屈吧?要不然再添油加醋刺激他一下?对对对,让他嫌弃亦可,然后我不就有机会啦?嘎嘎,这事靠谱.......”
他心里贱笑嘀咕着,盘算着该怎么把叶大少跟亦可的感情搅合黄了。
“哈哈!瞧,你老婆被这带毛秃驴开完光了,说不定你已经喜当爹了!”
那黄毛一瞅到迟凡抱着亦可走了过来,顿时扯着嗓子狞笑喊了起来。
“闭嘴!”
络腮胡反手一耳刮子抽了过去。
他刚才只顾得跟叶大少说话,也没留意迟凡走了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师傅,解毒还顺利吧?”他忐忑地问道。
生怕黄毛再多嘴,他从地上抄起块石头,愣生生塞进黄毛嘴里,然后又扯下他的一只臭袜子塞了进去。
“哎,好霸道的春药啊!为师也只能暂时将药力压制住,也没别的法子,也只能等她慢慢消化了。”
迟凡面色凝重地叹息一声,将亦可放到叶大少身边,然后面露歉意地点点头。
“她......”叶大少嘴角抽搐了几下。
“放心吧,没有大碍,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迟凡点头说道。
“他......你......”
叶大少瞥了一眼黄毛,又瞅了一眼迟凡,一脸纠结蛋疼地欲言又止。
“万幸啊!幸亏那会我跟胡子......就是他、我徒弟,”迟凡抬下巴指了指络腮胡,然后皱眉说:“嗯,当时多惊险啊,再晚那么一步,她就要被这畜生玷污了身子,嗯,当时这瘪犊子那物件距离......反正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零距离接触了,我师徒二人不顾安危挺身而出,跟这禽兽展开了激烈地殊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