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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舒坦,”何润叶扭晃了几下屁股,见迟凡皱眉瞪眼瞅着她,便急忙说道:“那啥,你不是没同意到那联合诊所上班的事么?李德贵那王八蛋说你不识抬举、打他的脸,嚷嚷着要收拾你。”
“收拾我?他打算怎么使坏招?”迟凡嘴角一挑,冷笑问道。
何润叶摇摇头,皱眉沉吟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喔,我拐弯抹角问了几句,他说......让你一辈子都捞不着干医生,好像是要让牛所整你吧。”
“喔,想让牛所找我的麻烦......让我不能干医生......这逼犊子到底憋的什么坏屁呢?”迟凡皱了下眉头,嘀咕盘算着。
“再具体我就不知道了,我怕他对咱俩的事起疑心,也就没敢再问,反正你小心点,实在不行的话......你找他服个软?好汉不吃眼前亏呀,那牛所比他更畜生。”何润叶关切地说着。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冷哼道:“呵呵,我给他服软?做梦去吧!一个小小的破村长再加上个小所长就想整治我?麻痹,瞎了TMD狗眼,砸我的饭碗?草!老子还想砸你的饭碗呢!”
“凡,千万别冲动啊!单纯一个李德贵也就罢了,可是还有牛所、高镇长啊,你今儿包地的事闹出这么大动静,那瘪犊子回来后又得眼红,肯定还会寻思法子收拾你,喔,你没包我家的地,那不就是故意打他的脸么?”何润叶焦急地说着,一个劲地劝说。
“我乐意包谁家的地就包谁家的,只要你情我愿,谁管得着?合同啥的都齐全,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吧?”迟凡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凡,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他们不讲理啊!”何润叶摇头苦笑。
“行了,别叨叨这些了,我先盘算一下对策,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水来土掩吧。”
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摆好造型。
“李德贵你个作死的货,敢招惹老子?哼,有你的好果子吃......”他心里暗骂。
李德贵的“打击报复”并不出乎他的预料,只不过这老扒灰要跟牛所、高镇长勾搭到一起来对付他,这事确实有点头疼。
谁占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拳头大,这天高皇帝远的破山区,镇长就是TMD土皇帝,所长就是活阎王,跟他们讲理?那简直就是笑话。
何润叶急忙重新弯下腰扶着树干高高撅起屁股,前后晃动身子忙活起来。
“擦!怎么又没水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抬手抽打了她屁股几下。
“呃......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这一分神就忘了动弹忙活,别生气了行不?你歇会,我鼓捣一阵子。”
何润叶急忙加快摇头晃腚的频率,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迟凡。
她抽风似的前后左右乱扭乱晃,时不时还上蹿下跳蹦跶几下,还不停地用力收缩下腹带动秘境蠕动来夹、挤他那大棒槌......
“呼......哼哧......”
粗重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小树林里本就不透风,热得要死,再加上她这番剧烈运动,不喘成狗才怪呢。
汗水一个劲地往外冒,秘液也再次泛滥。
“凡,要不然你再往我那地方喷点花露水?”她猛然停下忙活动作,回过头来急切地说道。
“嗨,想找刺激作死?”
迟凡被她这“大无畏”精神给逗乐了。
“再喷点也没事吧?还能出人命?喔,你是怕我受不了?没事,我就喜欢......刺激猛点的,嗯,待会你使劲抽我,掐也行,肯定会很舒坦......”何润叶瞪眼一本正经地问道,然后又一脸渴切地点点头。
“呵呵,这骚货就TMD个神经病,受虐上瘾了?没事就瞎折腾找刺激......”迟凡不禁心里暗笑。
他想起了上一回在他家粗暴“虐待”她的时候,当时完事之后他还觉得很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太“不人道”,现在看来她这是对被性虐待上瘾了--越是屈辱、折磨越是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玩的就是心跳刺激。
“问你个事呗,那啥,上回你跟我说李德贵换孩子的事,你说你对他恨之入骨对吧?可是那回......就是我偷摸到你家当着他的面倒腾你那次,我进屋之前瞧着你貌似对他没啥厌恶、怨恨呀!”他好奇地问道。
上回的事他也盘算过,总觉得有点不合逻辑:何润叶显然不是这几天才知道孩子被换的事,可是为什么她对李德贵仍旧“浓情爱意”呢?
他觉得何润叶的行为有点反常,或者说她对李德贵并没表现出“该有”的怨恨。
“凡,你知道么?我恨不得立马就弄死他!可我......还舍不得死啊,”何润叶苦涩地摇摇头,苦笑说:“凡呀,我是真舍不得你......”
“舍不得我这带劲的物件吧?”迟凡戏谑地坏笑。
何润叶反过手来摸了几下他的大棒槌根部,又怜爱地揉搓了几下他那俩大鸡蛋,叹息说:“是呀,有这么带劲的物件,谁舍得死呢?要死也要被你弄死,也TMD不枉做女人一回......”
“你......就那么放过李德贵那畜生?换孩子的事就那么翻盘了?”迟凡试探问道。
“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
他话已出口,猛然觉得这样“怂恿”貌似不太地道,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于是就急忙辩解搪塞了一句。
“先这样稀里糊涂混着吧,等我闺女结婚成了家再说......我也趁着这几年跟你好好快活一下,等没了心事,我就跟李德贵那畜生了结了。”何润叶叹息说道。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很矛盾,即希望立马将李德贵挫骨扬灰,又希望麻痹自己就这么混下去--在李德贵面子装得跟没事人似的,然后得空去跟迟凡逍遥快活。
迟凡撇撇嘴,戏谑地摇摇头说:“可惜呀,哪有不透风的墙啊?你跟我这档子事早晚会传到李德贵耳朵里,再说了,他这不就要对付我么?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吧?”
何润叶紧皱眉头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而后咬牙冷笑说:“凡,你别担心,他要是该往死里整你,那我......就弄死他!不是弄死,弄残废了是不是更好一些?给他下药......要不让他出个意外的事也行,嗯,我也合计合计......”
“呃......拉倒吧,就当我没说,你可别瞎折腾作死,搞不好连我也得受牵连。”迟凡急忙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开玩笑呢,万一何润叶“谋杀亲夫”这事露馅,搞不好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把迟凡供出来,甚至会指责说是他怂恿的,那他可就悲催了--有嘴也说不清。
再说了,他对李德贵也不是没有招来应对,没必要让何润叶这“猪队友”瞎掺和。
当然了,如果何润叶能吹吹枕边风说服李德贵跟他“和平共处”,那是最好不过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等过一阵子他手头的事鼓捣起来了,李德贵算个屁!
“嗯,先看看情况吧,实在不行我就弄残他。”何润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她努嘴指了指迟凡手中的花露水,示意迟凡再喷点。
“真想找刺激?”迟凡咧嘴坏笑。
“来吧,不折腾一下哪知道啥效果?那啥,凡你往里面喷点试试,那会是外面,感觉还行,咱试试里外夹击是啥样的。”
何润叶“坚毅”地点点头,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嘿嘿,待会有你哭的时候。”迟凡心里暗自贱笑。
他晃动腰肢一番急速冲锋之后,猛然后撤步把大棒槌拔了出来。
“嗷......凡你快喷呀!那嘴还没闭上吧?往里喷得深点......”
何润叶粗喘催促着,猴急地反过两手来扒扯屁股蛋将秘境门户打开成“四敞大亮”模样。
“我可就喷喽!”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把花露水喷头对准她那秘境洞口,猛然摁了几下。
她那秘境通道因为刚经历过大棒槌的撑涨,还没来得及收缩闭合,花露水顺畅地喷到了深处......
“拿开手,外面也来几下吧。”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对着她那秘境洞口一顿狂喷,差点把那多半瓶花露水一股脑喷完。
“哦......好凉爽呀,那啥,你要不要把物件也喷上点?”何润叶惬意地哼唧着,居然安利迟凡也跟着作死。
迟凡摇头笑笑,戏谑地说:“拉倒吧,我可不想找刺激,其实也没必要吧?你这带毛嘴里面都喷了,我倒腾的时候一样会沾上些。”
“嗯,也是,嗷......痛啊!啊......火烧火燎的。”
何润叶猛然龇牙咧嘴惨叫起来,秘境门户一个劲地抽搐哆嗦。
“嘿嘿,刺激吧?是不是特爽呀?你不就是要的这个劲头么?”迟凡无良地坏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贱样。
“嗷啊......受不了了,太猛了,凡啊,赶紧弄进来倒腾啊!快点......”
何润叶用力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喷,一边哼唧叫唤一边急切地催促迟凡。
“嗨,就算我现在倒腾进去,你也够呛能拭着吧?估计只剩下花露水的刺激了。”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用手指抠弄了几下她那秘境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