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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他......他出去了,嗯,有点事......”
孙福瑞吭哧支吾说着,一脸的蛋疼,表情极其不自然。
“有点事?啥事能比喜当爹要紧?”迟凡冷笑问道。
“他......”
孙福瑞红着老脸耷拉着脑袋,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憋出话来。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砸吧嘴说:“得,你不说也无所谓,不过呢我可告诉你,那啥,他的小命估计也活不多久喽,你想啊,这么些年不要命地折腾那事,身子骨早就掏空了,嗯,腰子啥的早就折腾出毛病来了,搞不好哪天倒腾的时候就直接死在肚皮上啦!”
“啊?!真......真这样?”孙福瑞顿时急眼了。
“那你觉得呢?俗话说一滴熊十滴血,那玩意多金贵呀!知道不?爷们这一辈子哆嗦出来多少熊是大致有数的,折腾完了也就死翘翘喽。”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你可一定要救他啊!俩娃才出生,以后谁养活啊?我已经黄土埋半截了......”孙福瑞又跪了下来,急得“老泪纵横”。
“现在我也不好说,毕竟他作死折腾了这么多年,身子早就快要垮了,不过呢让他多活些年还是没啥问题的,具体得瞧过才知道。”迟凡吐了口烟圈,淡然说道。
“你跟我来啊!求你帮他瞧瞧毛病......”孙福瑞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迟凡的手就往外拖拽。
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开,不满地呵斥道:“干嘛?你就不会把他喊回来?”
“他......他没法回来啊!他......”孙福瑞焦急地说着,一脸蛋疼、欲言又止。
“啥意思?”迟凡纳闷地问道。
“哎呦,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孙福瑞急得直跺脚,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哀求。
迟凡又追问了几句,孙福瑞死活不肯说出详情,最后也只能跟着他出了屋,转过几排房子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谁家?”迟凡问道。
“呃......我小儿子家,孙成梁。”孙福瑞咧嘴解释说道。
“晕,你俩儿子?擦,现在四个额儿子了......”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猛然又问道:“不对吧?你小儿子也生了俩闺女?让他续香火不就完事了?”
“没呢,他没孩子,他......有点......哎,这话咋说呢?反正续香火的事就别指望他了。”孙福瑞抓耳挠腮纠结地说着,脸色的表情很是复杂。
“嗨,不会还有更狗血的故事吧?”迟凡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那会他听到孙福瑞跟老伴在院子里斗嘴,貌似那大婶也“不干净”,这不禁让他联想到某些脑洞大开的情节......
“啊......别拽了,痛......”
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呻吟声。
“我擦,有奸情啊!”迟凡不禁乐了。
孙成才肯定就在屋里,这热血喷张的声音当然跟他有关系,不用问,这销魂的浪叫声肯定是他弟妹喊的。
“呃......那啥,你自个进屋吧,我......不方便进去。”
孙福瑞满脸尴尬地咧嘴说道,掉转头蹲到门口抽闷烟。
“嗨,一窝奇葩......”
迟凡摇头笑笑,抬脚去了屋里。
“我晕......”
一进屋,他顿时被眼前的狗血画面被镇静懵逼了。
一对狗男女正在忙活着“拔萝卜”--男的赤果果地站在炕前里,正用力蹬踹炕沿使劲拽那红成胡萝卜样式的物件;而那女主角好歹上半身还穿了件肚兜,龇牙咧嘴地呻吟叫唤,一瞅到迟凡进屋,急忙扯了条床单搭在身上遮羞。
很显然,眼前这块货就是孙成才--浑身枯瘦,尖嘴猴腮,俩肿眼泡满是血丝,一瞪眼几乎能崩飞出来。
胯下那俩蛋个头有点惊人,简直堪比鹅蛋大小,肿得锃明瓦亮跟气球似的。
“呀!成才童鞋,忙着呢?”
迟凡咧嘴坏笑,抬腿坐到炕沿上饶有兴致地看光景。
“你是......我爹喊来的大夫?”孙成才停下忙活,怒视着迟凡质问道。
“是呀,我刚给你媳妇接生完呢,恭喜呀,生了俩儿子,不对,是弟弟。”迟凡咧嘴坏笑。
“谁跟你说的?!我爹?还是那骚货?”孙成才咆哮问道。
“你猜。”迟凡撇撇嘴。
“菱花不敢说,肯定是我爹那老扒灰......”孙成才咬牙切齿嘟囔了一句。
“大夫......求你帮我俩分开吧,这都一个小时了......”那女人哀求道。
“说说看,咋回事呢?”迟凡砸吧嘴问道,戏谑地打量了她几眼。
这“骚货”看起来倒是很水灵,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候。
肤色很白皙,瓜子脸,桃花眼,嘴唇饱满,一张嘴露出俩小虎牙,锁骨突显笔直很是诱惑,酥胸......被床单遮住了,大约是中等个头,进门的时候迟凡“惊鸿一瞥”瞅到那俩枣颜色还算是娇嫩......
孙成才皱眉微楞了一下,“怜爱”地抚摸了几下她的大腿,说:“我来说吧,杏枝你掀开床单吧,他是大夫,让他瞧瞧也没关系吧?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嘛!来,把腿劈拉开......”
“呀,你倒是挺有思想觉悟的嘛。”迟凡挖苦笑道。
他对孙成才“镇静自若”的表现有点小意外,本来想瞧瞧孙成才以现在的连体姿势炸毛会是怎样的有趣好玩,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坦然处之”。
那女人咬着嘴唇扭过头去,忐忑地将身上的床单扯去,然后尽量把大腿根劈拉开。
“我擦!极品啊......”迟凡心里一阵小激动。
她那秘境看起来就像是“泡芙”,外侧的那两片门户十分饱满,此刻正将孙成才的胡萝卜紧紧包裹着......
“麻痹啊,暴殄天物啊,他姥姥的,这孙成才这废柴给抢先倒腾了......”迟凡心里那个骂啊,恨不得找把菜刀把孙成才那胡萝卜给剁掉。
这种泡芙型的秘境,不仅倒腾起来包裹有力,而且碰撞的时候也相当带劲--不至于像有些娘们的秘境那样硌人,这种泡芙型撞上去软嘟嘟的、妙不可言......
“咋回事?怎么就卡住了啊,因为惊吓?也不至于吧?”孙成才见迟凡看直了眼,不满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估计是吧,那会谁闯进来吓了你俩一大跳?喔,是你爹冷不丁闯了进来?”迟凡撇撇嘴问道。
“那个老扒灰......”孙成才怒骂了一句,愤懑地朝窗外瞅了一眼,然后皱眉说:“他也不敲门就闯进来了,然后也不吱声,就TMD瞪眼在那瞅着,结果杏枝冷不丁瞅到他,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把我那啥物件给夹住了。”
他指了指门框,示意迟凡当时孙福瑞就趴在那里偷窥。
“噗......”迟凡忍不住笑喷了。
他摇头笑笑,挖苦说:“咳咳......他是来喊你去请大夫吧?估计一瞅到你俩正在忙活这事,也就没忍心出声打搅你俩。”
“给他生孩子,喊我干嘛?你说这不是有毛病么?草,都是那老不死的害得。”孙成才气急败坏地怒骂着。
“也不能那么说吧?好歹至少在名义上也是你儿子,你不一直惦记着生儿子么?这下省事了,一下子鼓捣了俩。”迟凡坏笑说道。
“别提这茬了,越想越窝火,我TMD早就后悔了,生个屁儿子啊?哪比得上多快活两天?”孙成才烦躁地说着,佝偻着身子从边上掏出一支烟点上。
“呵,就你这作死折腾法,你觉得还能活几年?你自己就没个鸟数?”迟凡冷声说道。
他刚才已经“望气”查看过孙成才的病情了,这副身板已经透支严重,如果再继续这么折腾下去,估计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就会趴窝,然后苟延残喘一阵子之后就蹬腿嗝屁了。
孙成才抽了几口闷烟,苦笑了一下说:“我也知道......可是想想也无所谓了,爷们这一辈子图个啥?还不是图在娘们肚皮上快活?”
“我TMD也没个儿子,也没啥指望,而且我这病......也没救了,早点折腾死也好。”他闷声接着说道。
“也不是没得救,那啥,我先把你俩鼓捣分开,待会再说你的病的事。”迟凡摇头笑道。
“喔,对,先鼓捣开。”孙成才急忙点头。
“我先摸摸情况。”
迟凡砸吧嘴说着,伸手摸向杏枝的小腹,在她秘境边缘游走摩挲了一番。
“啊......”
杏枝本能地轻吟,身子一阵阵微微哆嗦。
“咋样?是啥地方卡住了?我咋感觉是里面呢?麻痹,她这玩意不会是跟母狗那地方一个构造吧?还带锁?”孙成才急切地问道。
“你才是母狗呢!”
杏枝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脚踹了他胸膛一脚。
“老实点!”孙成才一巴掌把她的脚拍到一边去,咧嘴呲牙贱笑说:“不是母狗是啥?整天还TMD装正经,你好歹拿捏拿捏啊,头一回就让我上了炕......”
“你......成梁那畜生给我下了药,要不然我能让你上炕?瞧你那德行......”杏枝气得胸脯乱颤。
孙成才撇撇嘴,冷笑说:“是,头一回是给你下了药,可后来呢?后来都是你自愿的吧?是谁给我暗号?”
“暗号?嗨,你俩还真有一套。”迟凡咧嘴坏笑,好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