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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然，我不想听任何理由！”
贝海滨将手里的香烟用力砸在了地上，然后使劲踩上几脚。
“总之，你不能再跟他称兄道弟了，社交媒体上断绝一切来往。”他的语气有些激烈，还带着几分焦急之色。
“夏帆这小子，心机重得很！”
林昊然轻挑眉毛：“就他？”
贝海滨继续说道：“国庆节期间，夏帆，张雪涵，和莫雷争新歌榜还记得不？”
“当然记得！”林昊然猛地点点头。
“他还有张雪涵，为什么这么快就反超了？我原来乐观估计也至少要3天，结果不到2天实现反超！”
“当时那群突然涌入微博的西班牙裔网友起了重要作用！”
贝海滨点点头，说道：“英文歌和拉丁文歌是莫雷的两大市场，缺一不可。不过微博这个平台，几乎没有拉丁裔群体用户，对方怎么会知道莫雷在微博上发的内容？”
“你的意思是夏帆搞得鬼？”
“不然咧？除了他还能有谁！”
“也对，真卑鄙！”林昊然有些咬牙切齿。
这卑鄙啥，不是正常的竞争手段？
贝海滨对于林昊然的想法有点无语，但也没点破，接着说：“所以你注意点，万一夏帆发现你在莫雷面前这么……舔狗。”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这两个字比较贴切。
“我……”林昊然似乎想反驳什么。
“我就担心夏帆那边拿这个做文章啊。比如莫雷发中文歌，你帮他站台，摇旗呐喊；你发英文歌，他鸟都不鸟你。”
“如果这事闹大了，你不觉得丢脸？”
顿时，林昊然的脸庞有点火辣辣地疼。
也许自己那些铁杆歌迷不会受影响，但那些数量庞大的路人歌迷，可能会流失一大半。
“不过好在《青花瓷》这么火，夏帆那边春风得意，估计应该不会留意到这些细节。不过……”贝海滨话锋一转，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后一定要给小心，类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我……明白了。”林昊然低着头，小声回道。
贝海滨站起身子，拍了他几下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不过当他走出大门时，透过窗户又意味深长地望了林昊然几眼。
作为在娱乐圈里的老牌经纪人，也算是在这个行业里叱咤风云多年了。
许多地方他呆过，许多国家他也去过。
10余年前，贝海滨去过阿梅利亚国，当时的中文译名还是“美国”。那时候，他接触过当地的一些华裔，不由将他们的面庞与林昊然缓缓重合。
“皈依者狂热！”他突然想到了这个词语，又随即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个国家是怎么给那些人洗脑的！”
……
2012年，也是新华夏82年。
一月中旬，
这几天微博上的一些营销号一直在传递一个消息，夏帆拒绝了企鹅音乐3年1.5亿华夏币的独家歌曲版权费。
这份肥得流油的合约，足以让娱乐圈里许多艺人眼红。
“这金额虽然没有破纪录，但应该历年来新人最高的！”
“当然了，这钱给我的话，根本不用上班，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
“夏帆一定是为了许多歌迷考虑的，毕竟如果把独家版权给了企鹅，听歌就要收费了！”
“哼，这5千万一年也就3年，又不是永久的。夏帆有自知之明，知道收费了，以后听他歌曲的人就少了，不利于放长线钓大鱼。”
“不过我还是佩服他，这家伙没有只顾眼前的利益。”
在黎燕姿地运作下，这个消息经过许多营销号传播后，已经让许多网友知道了。
夏帆没有出面否认，企鹅那边也没人澄清，似乎默认了此事。
当然，华夏音乐那边可能也能得到这个消息。
不过也有人认为，夏帆是在待机而沽，觉得自己的歌曲能卖更高的价格。
整个一月，比较平淡，围绕着夏帆的各种流言蜚语，没有得到当事人的回音，而且这一个月里，夏帆并没有发行新的单曲。
不过《青花瓷》的热度继续在持续，一直稳居各大音乐播放平台的榜单前列，甚至有传闻将会被国家教育部收录进教科书里。
写字楼办公室里，
“这是那些发出广告邀约的品牌，我大致选了几大大品牌的，有国际的，也有国内的，你大先看看。”
黎燕姿将一份清单摆在了夏帆的面前。
夏帆大致看了一眼，有些失望地说道：“基本是合伙人为主啊，不是代言人。”
所谓合伙人用更为直截了当的说法，就是“带货销售”。
按规定，艺人能确认到手的只是非常低微的基本佣金，至于到手能力有多少，就看你有多少带货能力了。
通常而言，那些大品牌的商家非常喜欢找那些顶流明星合作“带货销售”，因为他们的粉丝群体氪金能力惊人，一次销售活动下来，基本是连本带利地赚回来了。
割粉丝的韭菜，然后商家和流量明星们笑嘻嘻地分赃。
这也是网友们调侃流量明星为“割割”的原因。
顾名思义，哥哥就是“割割”。
“的确是合伙人，不过这些都是大品牌。”黎燕姿已经帮夏帆拒绝了很多代言，比如那些三无产品花高价请夏帆当合伙人，做“带货销售”，并她清一色地拒绝了。
虽然对方的基本佣金，以及之后的销售佣金都很高，不过这种三无产品容易影响夏帆的声誉，有可能导致之后的那些正规品牌望而却步。
“大品牌，你做‘带货销售’不太会影响声誉。你看那些流量明星的粉丝，就会经常炫耀自家爱豆代言了什么大品牌。”
夏帆皱着眉头问：“代言真能提咖吗？”
“不能说绝对能提，也不能说绝对不能提，可能因人而异吧。”黎燕姿想了想后说道，“不过粉丝圈里会自嗨，因为爱豆代言了某个大品牌，就以为他的咖位提升了。”
“我带货能比得过那些流量？”夏帆又接着问，显得非常谨慎。
“应该不行吧……”黎燕姿很坦诚地说道，“你的路人粉远远多于他们，但是这个群体买你单曲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再来支持你的代言。”
夏帆从容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这个答案在意料当中，他的粉丝肯定没那些流量明星的粉丝能氪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