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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副,这反应力、耐力甚至爆发力对于战斗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可真正取胜的关键还在于战斗的方法,而你教的这些更多的时候是用在搏的时候,所以我们觉得你更应该教我们一些格斗技甚至是必杀技,最好能一招制敌的那种。”其中一个家伙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于是连忙建议道。
经他这么一提,另外几个立马表现出了一种求知的神情,那样子恨不得我一甩手便是几招必杀,再一甩手又是几招绝技的那种。
不过我很不客气地往他们的头上泼了一盆凉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必杀,在实力的碾压下,你的绝招一点用处都没有,人家随随便便一拳头便足以将你击倒,所谓的绝招只是针对两个实力相当的人来说的,它能令你的对手败于你的手上,就算我教给你们绝招,我敢说咱们对打我依旧可以毫不费力地击垮你们五个,要是不相信咱们大可一试。”
这五名战士想必是深受武侠小说的荼毒,以为只有绝世武功才可以傲视群雄,所以他们连犹豫都没犹豫便要求和我对打一次,当然前提是我得教他们几手绝招。
他们打的小算盘我还是知道的,就算真的如我所说败给了我,但学到了本事也不算亏。
我将炊事班几兄弟琢磨出来的一套组合攻击招数简单的对他们说了一遍,由于只是切磋,所以这几位也没去深入研究,只是摸清了招式和走位便吵着嚷着要与我对战了。
在我们互相站好位后,这五个家伙竟开口要求道:“班副,别你教给我们绝技了,然后自己留着更厉害的,最后一招就把我们都打败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你们可以监督,要是我有用什么绝招就算我输。”我笑着答道。
这个世界现实的很,没有武侠更没有仙侠,什么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都是人想出来的,试想下要是真能练就这样的功夫,那还要研究枪、子弹干什么,随随便便扔几个大招过去岂不效果更好,所谓的绝招必杀无外乎也都是拳脚功夫,只不过是使用者将其用到了极致,让你想不到办法去破解,久而久之也就被传成了绝招。
五名战士很聪明,料定单打独斗不是我的对手,故而直接选择群起而攻,而且几乎同时发动进攻且攻向我身体的不同部位。
要是一般人定会首尾难顾,我虽然没有多特殊,但终究比普通人要强上些许,看似同时攻击,其实他们拳脚到位也是有先后顺序的,毕竟每一个人出招的速度是不同的,这样也就给了我破解这次进攻的机会和门路。
他们五个应该是按照平时自己的习惯出的招,三人出拳想来平日里拳头上没少下功夫,而另外两个则蹬出了脚,不用问这腿脚上没少苦练。
其中有两个身材比较魁梧的战士虽然拳大如斗,可因为庞大的身躯让其速度也要比旁人慢上一些,而我的突破口就是他们俩。
快步朝他们二人而去,这两个家伙心头一喜,暗想这次露脸的事儿归自己了,可谁知我一推他们旁边那人的手臂,身子借势便欲往外冲。
好不容易在我没防备的情况下将我围住,他们又岂会轻易让我出圈,所以那两个大块头连忙抽招换式朝我堵了过来。
我要的就是他们的这个反应,快速前冲,重心一样前倾,整个身体不稳,没给他们更多的机会,下面连着踹出两脚,分别蹬在两个大块头的脚踝之上,然后我飞身从他们身边掠过,同时在其后背印了一掌,之前破坏了其重心现在又推波助澜了下,没有任何意外的,这两位的脸朝着地面冲了过去。
这个状况很突然,故而另外三人皆是一愣,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分神,这堂课我自然会给他们上,而让其能牢牢记住的方法就是让其亲身经历一次。
毕竟还指着他们打胜仗呢,所以我这手脚上留了分寸,还站着的三个家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和之前那两个一样坐在了地上。
大块儿头一号翻身从地上站起,有些不服气地对我说道:“班副,你耍诈,说好了不许用绝招的,你怎么还用啊?”
他的话也把我给问懵了,绝招,哪来的绝招,于是我问道:“你说绝招,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还说不是绝招,我连你怎么动的都没看清坐在了地上,这要是不算绝招那算啥?”大块儿头很是不服气地答道。
本以为这家伙的智商还算可以,不过现在看来却有点硬伤的节奏,我笑着反问道:“百米比赛,你跑了十秒人家跑了九秒,而这一秒钟是人家用了绝招呢还是怎么回事儿呢?”
五人中脑子转的最六的那个家伙突然高声喊道:“我明白了,班副你说的是绝对实力,假如我拿着刀你赤手空拳,只要你想依旧将我拿下,可班副对于此时的我们来说,一排长手下那些家伙不就是绝对实力的拥有者嘛,我们在人家面前不就是白给一样嘛。”
庆幸总算有个脑子灵光的出来说话了,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能知道这样的道理说明你头脑还算冷静,绝对实力通常是对单一个体而言的,而我要的是一个整体,一排长手下的那些战士顶多一个顶你们一个半,那你们五个要是一起上呢,胜利的会是谁呢?”
我这也算是抛砖引玉,有些东西虽然也需要别人教,但要是你领悟不了那始终算不得是你的,可你一旦领悟了,变成自己的东西,那情况就不同了。
“班副,我明白了,放心吧,您就教我们吧,我们会认真去学的。”作为五人小队的智商担当,他都这么说了另外几个自然不会有不同意见。
没有异议就好办了,我可以下达各种训练命令,而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这样一练就是将近一周的时间,这天老许告诉我说,再有两天部队就启程了,也就是说第二天便是我和一排长约战的日期。
“兄弟,怎么样了,我看那几个小子天天累的跟狗一样,有没有点成果啊?”老许压低声音问道。
我略作神秘地答道:“一切等明天自然揭晓,现在嘛保密。”
“透漏点,我心里也好有个底,要真是输了,我这也得提前做好给人洗衣的准备不是。”老许苦笑着说着,他大概是根本没有任何把握和信心那五名战士会取得胜利。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然后便带着五名战士离开了厨房去了属于他们的训练场。
当晚上这五位回到炊事班的时候,老许看到的是五个阳光大男孩儿,在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到因为赌约而应有的紧张,相反的这五个小子身上竟然多了一股自信的味道,那感觉就好像明天准赢似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炊事班这伙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大家忙活完早餐便在食堂外集合,虽然对那五位没报多大希望,但应有的助威团他们还是不会少的。
我和一排长打赌这件事儿几乎全营上下都知道,所以大家吃完早餐便都聚集到了训练场旁等着看好戏。
我们是先到的,他们五个人肩并肩笔直地站成一横排,那样子真是好不威风,一排长带队稍晚了些才到,当他身后那五个人露出真容时,整个训练场都安静了下来。
紧跟着除了炊事班以外的那些班组吹着口哨,喊着好,那状态跟过年时看人舞狮舞龙差不多。
老许站在我旁边,当他看见那五个人的时候不自觉地说道:“完喽,彻底没戏了,这一排长还真看得起我们炊事班,竟然把他们五个给聚到了一块儿。”
我扭过头有些不解地看向他:“这五个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这五位都有着当特种兵的底子,每个人最起码都参加过特种兵选拔起码两次,那各种硬性指标都绝对数一数二的,别说他们五个了,就是其中一个,收拾咱们班那五只就跟玩一样。”老许如实地介绍道。
我撇了撇嘴说道:“参加那么多次选拔都没被选上,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啊,而且我可不觉得咱们班的兵差,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斗志昂扬的,摆明了是根本没把那五个家伙放在眼里。”
这回老许也纳了闷了,炊事班这五个人啥能耐他清楚,虽然跟班副练了几天,可距离脱胎换骨还有段距离吧,平日里一提到一排长手下那五位中的任何一个,这几个小子都是满脸的崇拜之色,现在与之对垒应该满是忌惮和恐惧的心理吧,怎么看上去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就在老许纳闷之际,一排长已经走到了两支小队的中间,而我自然也靠了过去,这时齐大凯从远处踱步而来,径直来到了我们两个中间。
营地最高长官的到来,全体指战员自然向其表示敬意,而他则挥了挥手算是跟大家打了招呼。
他走到我面前低声说道:“我说兄弟,你这又是搞哪门子飞机,怎么刚进来就给我惹事儿啊?”
我斜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在乎地答道:“这就是惹事儿了,我这叫提高队伍士气,算是帮你,另外还有人瞧不起我们炊事班,没办法我只能教育教育他,让他长点记性。”
齐大凯咧了咧嘴道:“你有这个本事我信,你们班有这个本事我也不怀疑,可这不是东北虎更不是你们炊事班,这是维和部队,炊事班的就是炊事班的,他们哪里受过你们那种非人的训练,你现在把他们拽出来当枪使,这跟害他们有何区别啊?”
“害,你是指打击他们的自信心,老齐那你可错了,自信心除了自我积累之外,还有一种就是不断地受挫,只要他们还是条汉子那就会越挫越勇,最后成功反击,至于胜利者嘛自然属于我们炊事班,不信咱们大可走着瞧。”说完这句后我便不再搭理齐大凯,而是径直来到一排长面前。
“一排长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由于齐大凯在旁边,这一排长不敢拿主意,他人虽然莽撞些但最基本的规矩还是懂的。
齐大凯见状挥了挥手那意思是让他自己做决定,一排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道:“当然,不过在比试之前我有句话要说。”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齐大凯微微颔首继续说道:“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而我呢为了正视对手,特意找了最得意的战士,这样算下来的话,我们占尽了优势,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由解班副来定比赛科目。”
一排长话音落下,他那五名战士立马摆出了一副傲世天下的样子,态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反观我们炊事班的这五位自始至终一直保持军姿状态,就好像站在他们面前的是空气一样。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优越者的自信呢,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了,这还得多亏了一排长,要不然我怎能见到如此阵仗,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佩服佩服。”
听我如此夸赞,一排长加上那五个家伙愈发的傲娇起来,甚至都有点目空一切的感觉了。
“既然遇到高手了,自然不能交臂失之,比试寻常的科目实在有损几位的光辉形象,我可听说几位都是参加过特种兵选拔的人物,那对于丛林战自然不陌生了,而我们炊事班的人见天围着锅台转,这当兵的日子摸枪都是有次数的更别说打仗了,所以这丛林战我们几乎没见识过,要不几位给我们演示一遍,我们这也算是学习了。”我满脸谄媚地对一排长说道。
见我如此这般,老许和炊事班的其他人巴不得找个坑钻进去,这简直太丢人了,而那些看热闹的士兵则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嚷着让一排长还有那五个家伙好好教一下。
在场的估摸也就只有齐大凯一人在心里为一排长和那五个家伙祈祷,同时笑骂着我虽然离开部队这么多年,但这闷坏的本事还是没有丢掉的。